第二章：意识蛛网
    chapter。01基因锁链
    龙国华都时间2045年9月1日21：48。
    林修的战术义眼扫过悬浮的DNA螺旋，七百二十三条失踪儿童的基因链在暗室里泛着幽蓝冷光。他伸手拨动全息投影，每条基因链的第七对染色体上，MX-0917标记如同银色的毒蛇盘踞。
    “这不是普通的基因编码。”江岚的激光笔在标记处画出血红圈，“这是神经茧的准入密钥——所有孩子都在”天才计划”体检时被植入。”
    陈昊撞开实验室的门，防护服上的黏液滴落在地板，腐蚀出焦黑的痕迹。他颤抖着举起战术平板：“污水处理厂那些泡在营养液里的大脑……在唱歌！”
    低频声波经过解析器转化，全息屏上炸开一片血红的频谱图。
    童声合唱从音箱溢出，裹挟着金属摩擦般的杂音：“妈妈……他们在喂我吃金属虫子……”
    林修的太阳穴突刺痛，记忆闪回到2005年的雨夜。
    父亲的书房亮着台灯，解剖台上的尸体耳后，同样的MX标记在显微镜下闪烁。他扯下战术手套，用钢笔尖刺破指尖，将含NX-5阻断剂的血液滴入声波**。
    这时，频谱图突然扭曲重组，化作一串血色摩尔斯电码：救-救-妈-妈。
    “申请搜查令！”林修抓起车钥匙，钢笔在金属桌面划出火星，“去端了”天才计划”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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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2血色义诊
    天穹市西城贫民窟的破败诊所前，三百人的长队在烈日下蜿蜒。张明远白大褂的袖口沾着机油，听诊器滑过老妇塌陷的胸腔：“尘肺病三期，需要三次纳米清肺治疗。”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老妇剧烈咳嗽，纳米机器人顺着血管潜入肺泡。
    监控屏显示，她肺部的病灶正被银色滤网包裹——那是神经茧的初级形态。
    “医生，我闺女能参加免费基因优化吗？”抱着兔唇女婴的妇人挤到桌前。
    张明远推了推反光眼镜，指尖拂过女婴耳后：“当然可以，您在下周的同一时间带着孩子……”
    而顺着他的指尖动作，女婴的皮下纳米网已悄然成型。
    就在这时，张明远的腕表突然震动，AI管家发出预警：“虎牙组逼近，距离300米。”
    他轻蔑一笑，按下了诊疗床暗钮，妇人与女婴瞬间滑入地下管道。焚化炉蓝焰腾起时，白大褂内袋的照片滑出半角——病床上的母亲正在编织红毛衣，毛线团滚落在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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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3听证风暴
    龙国华都时间2045年9月2日9：00。
    全息法庭被切割成光暗两界。林修站在证人席，背后悬浮着神经茧吞噬脑组织的影像——七岁男孩的神经元正被银色丝线绞杀，瞳孔逐渐蒙上机械般的灰白。
    “这是人类文明史上最黑暗的谋杀！”伦理学家李振声砸碎数据板，碎玻璃划破他颤抖的手，“三千个孩子啊……他们正在变成人形硬盘！”
    永生科技首席律师徐曼指着全息投影上展示的“自愿协议”道：“五百名渐冻症患者因此重获新生。就连李教授的父亲，也在使用我们的记忆移植技术……”
    投影自动放大了内容细节，签署者的指纹闪着纳米蓝光。
    在旁听席的哗然声中，林修突然举起战术平板：“这些指纹的汗液含有NX-5成分！”
    听证会还在继续，而张明远伪装成清洁工走出了法庭，胸针摄像头扫过每个反对者。
    他轻抚衣袋内的钢笔——那里封存着母亲临终前咳出的血块，纳米虫正在血痂里休眠。
    与此同时，在某家地下医院，一位昏迷的患者正被机械臂控制着在“自愿协议”上按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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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4镜像陷阱
    华都时间2045年9月2日18：30。
    全副武装的虎牙组冲入了“天才计划”数据中心，陈昊的头盔摄像机拍到了诡异画面：所有工位的全息屏同步播放林修童年的监控。
    五岁的他被固定在基因采样椅上，周慕云将神经茧原型注入其后颈。
    “这是……我？”林修触碰全息影像，日期标注刺痛瞳孔：2005。3。7。
    主机突然过载爆炸，蓝色火焰中浮现张明远的全息留言：“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残存的数据流拼出血色地图，中心标着林父的警号，显示的出口竟是童年老宅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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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5记忆回廊
    林修踹开老宅阁楼的木门，尘土在战术手电的光柱中翻涌。
    父亲的书架保持原样，《神经科学前沿》的夹页里滑出合影——年轻的林父与张母在实验室握手，背后黑板写着“尘肺病治疗方案重大突破”的字样。
    钢笔突然高频震动，书架后传来齿轮咬合声。暗室里的培养舱缓缓升起，张明远母亲——周红梅的大脑在营养液中起伏，神经突触拼出断续信号：“明远……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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