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章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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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为什么突然想起我了?”
嗯,想起她?不只是是今天他每天都在想她,可是他又觉得说出来太奇怪,想了半天他也只能扯出一个奇葩的理由。
“嗯,房子太空了一个人住我不太习惯。”
“哦?那还是我不知好歹了?”
“不…不是,我…。”
穆虞一听她好像生气的语气,一下就着急了,他不想她生气。
她气性可大了,要是两人真的起争执,她会不会永远也不会来看他了?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小心地道歉,却听见了她得逞的笑,她看着他很开心,“怎么,聪明绝顶的穆虞也会因为一句话而苦恼吗?”
“当然…。”
穆虞被她看得别扭极了,他移开视线,却怎么也忍不住停在桌上的玫瑰。
他看看玫瑰,又看看傅黎,动作僵硬间视线已经流转了好几遍。
“很适合你。”
他很诧异,在说话间她就已经掐下一朵花别在了他的耳边。
也许是未修剪的枝干还带着些细小的尖刺,让他耳朵有点痒,脸也开始发红,身体越发滚烫了。
“嗯,谢谢。”
干巴巴的回复。
“除了谢谢,你就不会说其他的了吗?”
傅黎认真地盯着他,快把他看出洞来了。
穆虞犹豫好一会儿,贴着软凳的手,拿起了又放下,最终认命一般地站起身,在傅黎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嗯?!。”
“linviteyoutasteme.”
“什么?”
傅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invite和taste?
“你…吃错药了?”
傅黎脸色变化和精彩,她犹豫好久才找到一句合适的话。
“没有,我没吃药,我就是要邀请你。”
他语气坚定而视死如归,牙齿都在打颤。
“好吧,那你要怎么做呢?”
傅黎一下仰躺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他,眼神并不单纯。
“我,这就过来。”
他磨蹭着靠近,手一下藏在身后一下又放到身前,不安分得很。
“快点,今天我还有别的事。”
“嗯。”
他无限靠近她,在她诧异的目光中抓住她领带慢慢牵引着人。
????傅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狗?很像就…。她快被淹死了。
“干什么?”
她抓住他扯着自己领子的手,制止了他的行为。
“我…我看视频里是这样的…。”
穆虞悄悄瞥了一眼傅黎毫无底气。
“按照正常流程,你应该把自己绑起来,然后…。”
傅黎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了句很不着调的话。
但意外的是,死板的他眼神幽怨和震惊过后,居然答应了,他扯下她的领带,手嘴并用的将自己绑了个结实。
他抬头看她目光灼灼,“阿黎,请…请…请…。”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耳朵去却红得不像话。
“请什么?”
傅黎一副硬要逼他说出的架势,让他羞愤欲死,他眼眶发红地看着她,脸上是诱人的美色和委屈。
好吧,她承认自己对美人委屈毫无抵抗力。
“好了,我错了好不好,别委屈了。”
傅黎擦掉他眼角要掉不掉的眼泪,在他震惊的眼神中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人打包带走。
季节交替中,总有树要落叶,总有叶要变色。
果然人的天性是享乐,原本她应该去公司的,去公司会会老朋友的,可现在。
天黑了已经。
傅黎站在阳台,看着满天的星星,突然就开始惆怅,那么多颗,每一颗都那么的亮,以后的自己会变成那一颗呢?
她正在发着呆,“滴滴。”的声音突然响起,她掏出手机一看是一段视频监控。
是他?戚伏。
他一开始还是安静地躺着,可过了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从床上坐起,粗鲁地扯掉针头和吸氧管,径直走向监控器。眼神无神,动作僵硬迟缓,他紧盯着监控器突然开口:“妈妈,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固执、麻木地重复这句话,没有一丝感情。
“我想回家。”
“回家。”
“回家。”
“家。”
“家。”
语气从一开始的失望,到后面越来越愤怒,面部也扭曲着,十分吓人。
视频里的人声音越来越大,很快耐心告急,开始无差别的打砸东西,轻而易举的推到床边的桌子,在咬着牙去抓扯大型机器。
疯子一样。
不过怎么感觉有点角度上的刻意,即使是不太正常的样子,美貌依旧。
傅黎正看得出神,一个久远的人打来了电话。
“哈喽,想我没?”
“没有。”
傅黎并不想接她的电话,也不想回复她的任何消息。
她是标准的大小姐,父母捧着,朋友小心谨慎的伺候着,以至于忘记了家庭之外所有人都应该是公平的。
“什么事?没事就挂了,我很忙。”
“哦哟,好了不起哦,难不成你还真的成为什么大人物了?这么忙?”
傅黎听到她的声音就很烦,那四年她一直处于下方,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没想到到是把自己干成了奴隶。
“哎呀,我想问你两个月的交流会,你需不需要我陪你啊?”
“不用了,我邀请了别人”
“别人?谁啊?”
“不需要你关心。”
“???到底是谁—?!”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毕竟在她心里她就应该是那个首选。
傅黎语气不善,说出了一个让她无比生气地名字“林妤。”
“什么?你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讨厌她,你明明…?!!”
“傅黎,你好恶心,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这才是我第一次看清你。”
祁雨,一直在单方面的输出,气得有些语无伦次,那架势好像傅黎做错了什么。
“呵,我恶心,恶心的不应该是你自己嘛?永远的自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永远要求别人满足你…,而你又付出过什么?”
傅黎气得胸痛,一下挂断了电话。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智障,为了维持所谓的友谊,单方面的受人使唤。
她越想越不明白,那个时候的她,为什么那么谨小慎微,甚至于是讨好。
一切的一切,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只能认为自己的确是个脑子慢的,对于事实上的哪些贬低、辱骂总是神经大条的略过。
她离开阳台,关上窗户,进了卧室。
作者闲话:
终于有时间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