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61种田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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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姐站起来扑倒二妹身上,作势就要气死二妹。:“今天我非掐死你不可。”
“够了!”刘夏爹气整个人都在发抖,:“我怎么生出你们这么多败类?!首先不是要不要将你们逐出家门,杀了两个姑爷?你也想的出来,他们哪一个不是家事背景强大的?异想天开!”
“爹!这一切,归根究底都是刘夏的错,若不是他,我们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大姐掐着二姐的脖子不放手,誓死要掐死对方的样子,被管家拉开。
二姐狂咳,三姐突然说道。
“对,要不是他,我们又怎么会出现在花楼出丑,也不会让三妹的夫君起了宠男的心思,都怪他,都怪他,一切都是他的错。”
大姐听了老三的话,也来反咬刘夏不松口。
刘夏爹狠狠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刘夏在哪儿呢?他能指挥两个男人在一起吗?你还刘夏,刘夏有神力啊?!你们就算是往刘夏身上泼脏水,也不至于泼到这种程度,人家都多少日子不回来了了?你们还抓着他不放。”
“爹,真没有,真是他干的,当时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往他们家水稻池子里倒药的,之后再去就被他们抓到了,然后才被他们送去花楼,都是他害的。”
“对,而且我觉得,大姐之前的那个未婚夫,也是应当是被羞辱的狠了,所以才跟大姐退婚。”
刘夏爹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几个女儿。
“你们竟然做出这等事?!”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刘夏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捋了捋自己的微乱的头发,跟金钊对视一眼,便正面的去做他长久以来的第一次的,站在与他们平起平坐的点上,去见自己的家人。
金钊跟在后面,以防那些疯婆子再次对刘夏不轨。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众人转头看去,只见刘夏缓缓走进门来。
他一脸平静地看着屋里慌乱的众人,仿佛早就料到这一幕。
“刘夏,你既然来了,那就说说吧。”刘夏爹复杂地看着儿子。
刘夏扫视一圈姐妹,轻声道:“我本不想再与你们计较过往之事,可你们却依旧不知悔改,还要污蔑于我。”
刘夏是守谁学谁啊!大娘那两面三刀的学问,他可是学的淋漓尽致。
姐妹们心虚地低下头,大姐还嘴硬道:“谁污蔑你了,本来就是因为你。”
刘夏冷笑一声,开始睁眼说瞎话,:“大姐,当日在稻田之事,明明是你们几人谋划,我不过是偶然路过,你们怕事情败露,便拉我下水。后来你们被擒,也是你们自作自受,怎的如今全成我的过错?”刘夏眼神冰冷,步步紧逼。
大姐脸色涨红,支支吾吾:“啊!你这样说,那绑我们的那个就是你。”
刘夏不理会大姐疯咬,之前大姐已经喊过太多次狼来了,这次,自己该把握好机会才是。
刘夏淡淡的,
“至于二姐三姐所说之事,更是无稽之谈。你们在花楼出丑,是自身德行有亏,与人何干?还有三姐夫之事,那是他自己心性不正,又岂是旁人可以左右?”
众姐妹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刘夏爹看向刘夏的目光满是愧疚,但也不想太过对刘夏低眉顺目:“是我错怪你了。”
“无妨,爹。只是儿希望以后家中莫要再如此乌烟瘴气。”刘夏说完,看了姐妹们一眼,转身欲走。
“你站住!”大姐恼羞成怒,“今日之事,岂能就这样算了?”
刘夏停下脚步,微微侧身:“大姐若是还想纠缠不休,那咱们便去族中长辈面前理论一番,看看究竟是谁的过错。”
大姐一听,顿时泄了气,刘夏则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种家,不回也罢了!”
刘夏离开后,径直走向金钊等待的地方,两人一同出了院子。
金钊看到他过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做得不错。”
刘夏耸耸肩,:“总算是出了口气。”
他们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原来是刘夏爹骑着马追了上来。
“刘夏,你等等。”
刘夏停住脚步,眼中带着疑惑。
刘夏爹翻身下马,喘着气道:“孩子,是爹对不住你。家里没了你肯定不行,你姐姐们她们不懂事,爹保证以后好好管教她们。你就回家来吧。”
刘夏沉默片刻,刚要说话,金钊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
刘夏会意,开口道:“爹,我在外闯荡这些时日,已经习惯了自由的生活。家里的事,您还是先处理好吧,等什么时候真正安宁了,我或许会考虑回来。”
说罢,便与金钊一同离去,只留下刘夏爹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儿?”
“是有些不对劲儿我爹平日里对我跟遇见,每次不是爱搭不理就是剑拔弩张,这次却主动示好,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吧?!”
“我就是觉出了这一点,看样子也不是不怀疑你的,以后行事要更加斟酌小心了。”
回去刘夏他们把蚕茧都摘下来。
一个个洁白如雪、圆润可爱的蚕茧。满心欢喜地将这些蚕茧小心翼翼地采摘下来,并轻轻地放进篮子里。
待所有的蚕茧都被采集完毕后,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拆解蚕丝的工作。
刘夏熟练地将蚕茧放在水中烫洗,缕出蚕丝的一端。
从盆子上方的自制铁环口,一根根分上去,系在缠线木轴上,随着丝线跟着一点点被卷走,蚕丝也没清洗干净了。
下一批,刘夏将手上的金色的蚕茧放在水中,金钊过去将刘夏挑出来的丝线头拉扯过去,继续之前的工作。
天黑十分,两个人将所有蚕茧都条洗干净准备即日便开始做衣。
两日后,两人一个坐在门前织布,一个人在田里,锄草,浇水,科学的种植蔬菜。
自然,这营养是不能少的。
金钊一身臭汗,歇息的功夫,对静静的看着刘夏坐在树下织布。
静静地端坐在那略显古朴的织布机前,身姿优雅而端庄。
一双纤细修长的手轻柔地握住梭子,仿佛那不是一件工具,而是她手中的宝贝一般。
他全神贯注地操作着,让梭子在那五颜六色的丝线之间灵活地穿梭着。
每一次梭子的移动都显得那么精准和熟练。
刘夏的心思极为细腻的专注于眼前的织物,将自己所有的情感与思绪都融入到了这一针一线之中。
时而微微蹙起眉头,仔细端详着正在逐渐成型的图案,时而轻轻点头表示满意,时而又停下手中的动作思考如何改进。
不知何时,一抹淡淡的微笑悄然爬上了他的嘴角。
那笑容婉约动人,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
他的笑眼中闪烁着光芒,透露出内心的喜悦与满足。
这笑容是如此的可爱,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完成了,钊哥,我完成了一个黄白丝线编制出来的画儿,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狗。”
金钊放下手里的活计,走过来仔细观瞧。
远远看上一眼,金钊去了洗手,过来仔细观察起来。
“你丝织出来的这块布简直太精美了!细腻的质地、柔和的色彩,仿佛是从仙境中飘然而至。尤其是布面上那些栩栩如生的图案,更是令人惊叹不已。”
刘夏怎么越听越不是那味儿呢?!
“你瞧这图案像是顽皮的小精灵,时而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似乎在向人们调皮地做着鬼脸;时而又迅速闭上嘴巴,像是害羞地藏起了自己的小秘密。它们灵动的姿态和逼真的表情,让人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感受那份独特的魅力。”
“我怎么觉得你夸奖的不是我呢?!”刘夏有点儿蒙圈儿!
“这精美的织布工艺和奇妙的图案设计,无疑展现出了刘夏高超的技艺和非凡的创造力。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你的心血与智慧,使得这块布成为了一件真正的艺术品。无论是挂在墙上作为装饰,还是制成衣物穿在身上,都能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感和吸引力。”
金钊一溜烟儿的夸奖,刘夏白眼儿,:“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有别的意思?!”
“你听出来拉?”
金钊说完就跑。
刘夏起来开追,追上去就开捶,就是那小力气,跟给金钊捶背了!
“我说呢?你怎么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呢,居然在这儿等着我呢?”
“哈哈哈,来啦来啦,追我啊!”
“啊!你等等,你等等,你还淋我水,啊!”
“哈哈哈哈!你一坐就是一上午,是该休息一下了。”金钊撩水过去到刘夏身上,刘夏捧了一捧水甩到金钊身上。
“啊!哈哈哈。”
欢声笑语的闹了一会儿,两个人坐在凳子上晒太阳。
“一会儿衣服就能干了。”
“谢谢钊哥,想了这个法子让我休息。”
“觉得不好玩?”
“哈哈哈!”
两人欢笑着,那边儿一帮人匆匆而来。
大姐带着一帮人,个顶个儿手里拿着木棍。
“你们不是喜欢污蔑我吗?今日,我就正大光明的,把你们的爱窝给砸了,我倒要看看,是你狠还是我更狠一些。”
刘夏顿时紧张起,缓缓站起身,镇定地说道:“大姐是确定要这么做了吗?”
大姐冷哼一声,:“你少装蒜,你害我在这个镇上无人敢要,被戏耍,而且还是两次,你以为你在爹爹哪儿占尽了风头你就赢了?我告诉你,我与你不共戴天,此生都没完?”说着便示意手下向前冲。
大姐气势汹汹地带着十几个彪形大汉开始打砸起来,看样子是非要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不可了。
这些人一个个面露凶光,摩拳擦掌,显然都是久经打砸场面的,却并不是刘家的下人。
刘夏之前专心致志织出来的那块精美的布,被打砸,刘夏瞬间大脑空白,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