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六章他喝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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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啊…!人一定很多吧,到那時候他最多只能吃吃豆腐。
“所以,今晚我只能看着你不能吃是嗎?”
這個吃的意义比比萨斜塔还歪,惹的汤文生笑意不止又淡淡点了点头。
小白:……
他的脸都要垮了,这清粥小菜也太亏了!外头人声鼎沸,里面用餐的人卻是压声讨论,小白把花蛤塞入口中,觉得不错便夾了一個放入汤文生的碟里。
然後,清雅般喝了口濃茶!筷子有秩地落放在碟子上,处处贵家风范。
但他有點悶,這事還有商量的余地嗎?比如把爬山計劃推一推,改成和自己在床上膩歪…
他知道湯文生不僅五官生來俊美,身材更是絕絕子,爺爺還常誇他年輕有為!即便是穿過風雨交加的夜也不見這人魯莽行事。
想到這,小白忍不住得意…
但!此时和湯文生一同前來付賬的女性正見色起意,要勾搭他的男人…
他顿时醋意大发,赶紧扑进湯文生的懷裡,雖然顯得小巧玲瓏一枚,可抱緊湯文生腰的手卻佔有慾十足。
然後,橫眉怒目那人。
湯文生忍住笑意,但这种事只适合速战速决!于是转头面如阎王,用毫无表情和烟冷的口吻對那女人說抱歉,接着不生半点留恋拉着斗鸡似的小白离开。
他說:“我想捧你至柔軟的雲端,讓你一覽眾山小。
不是對方一身狼狽才解心頭之恨,而是讓自己俯瞰眾生!
小白捂面,乐坏了。
他被拉著走,在富有風情的燈籠下,透過指尖的縫隙偷看湯文生,看他的挺拔!看他的卓爾不群…
小白的笑声甜腻,他好像也被传染,于是笑着问:“有那么好笑?”
而指缝下的眼睛仿佛被老天爺親吻過,所以才那般好看和赤熱。
那時候汤文生不懂,只覺得仅凭一雙桃花眼就称是老天爷亲吻过的,那太肤浅了。直到有一天,小庭之笑眼汪汪叫了爷爷,然后把自己珍藏的糖递过去。
这一刻,汤文生才惊叹他的沉鱼落雁!而这人正紧握自己的手,拥入欢闹中。
“知道我是追着你步伐吗?”
小白举止淡淡,声音缓缓。
暗恋的心酸就那样轻飘飘的说着。当时听说汤文生要考金融最好的学府,小白心就凉了一大半,即使是学习成绩不差的他想考的话还是很吃力!但最后,还该死的上了美院!!!
白庭之向来喜欢用手段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但唯独感情的风险最大,不是付出就会有回报,所以最初的他也是犹豫不决。
汤文生拭去他的汗,安抚般亲了一下才开口道:“那时候没想太深。”
小白有时会穿过几座城,去偷看一眼缓缓他的暗恋,还混进他学校的新生群去打听消息,虽然不出半个月整个学校都传他的样貌,让人人趋之若鹜。
而早有耳闻的汤文生才知道自己无法忽视白庭之,还是从小到大的一直无法忽视。所以在某人不间断送玫瑰的攻势下,汤文生果断沉沦。
这时小白叉腰,佯怒:“嗯,所以我才郁闷。”
明明已经很努力花枝招展,却还引不来汤文生这只蜂蝶。
不然至于成天在梦里强制爱吗?
汤文生最常淡笑,而这笑倾国倾城!让学堂里的女孩前仆后继,也包括自己。
他的表情成狡诈:“那你要怎么补偿我呀?”
虽然极力耍阴险,但看起来还是十分可爱。汤文生仗着个儿高,在街道之旁以居高临下之势捏起小白的下巴,让两鼻子相贴。
某人天天喊要吃肉!可这关键时刻他只会傻乎乎扑闪扑闪他的大眼睛…
直到没防备被亲了。
他的瞳孔才逐渐放大,虽然他们一直有搂搂亲亲的…
“像是…刻进灵魂里!”
白庭之欢呼,兴奋地追问:“是吗?!”
汤文生不想敷衍,更不想一笔带过白庭之的感情,所以很认真、严肃地说:“是。”
小白想他一定要喝酒,喝醉了就可以乱汤公子的性,爬他的床!他非常非常喜欢。
可想而知,第二天的白庭之是一身酸痛爬起,脚虽抖嗦的要命!可他是哼着欢快的小曲。
正好大石来了视频电话,接听后他还故意咳几声,然后张开嘴说话让大石听听他嘶哑的嗓音,读懂的大石瞬间脸裂,吐槽这不要脸的情侣,一大中午又得让人吃狗粮吗?
但还是配合啊:“哟,很恩爱嘛…”
见目的达成小白乐的咪咪笑,然后淡淡地“嗯”了一声,把之前的着急炫耀样抹的一干二净。
大石:……
今天是容总主持会议,内容直截了当,比起汤总的不露声色、再侍机而动的方式多了雷厉风行。
一场会议下来,大家被摧残的精血不足。
要不是一个个哭天喊地要汤总回来,他能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挂了。
“小白,把你老公借给大家吧。”
黄矜言就差喊救命了!
一缕光照在床上让昏暗的房间有了光线,小白找起人来…
“在听吗?”
白庭之:“在听。”
大概是雨后的欢愉很少见,把黄矜言弄的一愣!因为在她印象中的小白是矜贵没心眼的小少爷。
“借一下你老公呗。”
但小白狠摇头,说不借!他老公又不是累不坏的牛。
而李贺州特地选在烈阳当头,有了一身薄汗多了风尘仆仆后才去监狱探望沈欢,他依旧没有低声下气,还是故显几分不耐烦的说:“你出钱,我尽力。”
一个关系不深的人若是用上低声下气,那目的铁定不一般,沈欢并不是傻子。
李贺州想拿到她来路不明的钱,就必须得耐住性子!所以当他第一次拿到沈欢的钱就特意给她换了一单独牢房,让其不用受所谓老大的拳打脚踢。可就是这小小的举动,让奔溃的沈欢自乱阵脚,当场决定拿出全部的钱让他捞自己出去。
但她并不知道李贺州这次一去不复返,如果她够聪明就该想到李琛进监狱那么久,他只是囔囔要报仇却从未探监过他爸爸。
得逞后的李贺州也不用按耐了,马不停蹄地进声色场所,投入地享受起他的紫醉金迷。
包厢的门被打开,混浊的双眼见立深刚来就把抽到一半的烟碾在烟灰缸里,动作极雅不拖泥带水!表情还带点桀骜不驯,就忍不住摧毁让他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