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真相 037鱼儿咬钩(求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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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咯!”
屋内响起电子管家愉悦的声音。
门被打开,一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刚露头就被一脚踢中面门,倒栽出去。
后面的人躲开被踢倒的同伴,迅速从门口挤入屋中,纷纷拔出了刀。
严一凡仔细打量这些人——他们并未佩戴枪械一类,只是拿了刀,看来幕后之人的手无法触及军队。
如此他倒不用担心会被人一枪毙命。
这邓将军将部队完全掌握在手里,不容他人染指,究竟是要搞什么名堂?
脑中心思百转,现实只在转瞬之间。
偏头躲开刺来的一刀,抓住此人手腕,意识随之侵入,趁此人无法反应一刀毙命。
后面的人已经跟上,严一凡当即矮身扫腿将人放倒。
军营里面,张祁心神不宁,练枪屡屡射偏,准确度连平时一半都不到——
严一凡是什么意思?他为何会说“你就不怕我死在外面?”
是随口欺骗自己,还是意识到可能会有危险?
思绪正混乱,却见举枪的手上红光闪烁,一个红色的小圆点出现在异能探测器上。
是严一凡遇到危险了吗?还是“屏”内又出现了其他异能者?
当即摘掉护目镜放下手枪,向悬浮车跑去,同时向邓将军上报外出,发现新的异能者。
邓将军看着张祁的消息,无奈的叹了口气——鱼儿应该已经咬钩了,张祁恐怕只是不忍队员再度遇难,非要搅和进去。
原本他很欣赏张祁,也打算善待此人。鱼饵有一个就够了,他想利用的也只有一个。
严一凡三两步跑上楼梯,随即想起爸妈骨灰还在二楼,当即一个后空翻甩开身后追来的人,于楼下一名黑衣人身后稳稳落地。
那人眼看他从楼梯翻下来,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严一凡从身后扣住脑袋,“咔”得一声扭断脖子,失了生机。
楼梯上的人都反应过来,回身向他挥刀。
严一凡贴地从悬浮茶几下面滑了出去,一把掀翻茶几,砸断追来之人持刀的手。
有人从身侧踹中他小腿,令他身形一滞。就在这个空挡,又一人过来,挥刀迎面刺下。
严一凡抓住此刀,再无余力躲开身侧刺来的利刃,当即拉着面前之人调换位置,虽然避开要害,可腰部也被划开一道口子。
全力拼杀之下肾上腺素飙升,使他感觉不到疼痛,可温热的血液流出打湿衬衫,湿哒哒的黏在身上。这让他知晓伤口还是未能自愈,且颇为严重,照这个血流速度他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休克。
还在僵持,一辆悬浮车忽然停在门口,一身军装的张祁下车快步冲了进来。
严一凡对此十分意外,想起他说“我会多加注意”,原来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人还真是够傻的!为了一句话就赶来拼命。
心中虽然在吐槽,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冷峻的目光中也染上几许温柔笑意。
张祁一拳打在与严一凡对峙之人的太阳穴上,严一凡终于得到片刻喘息,摸了下伤口。
张祁视线随着他的动作注意到那还在流血的伤口,懊恼的皱起眉头。
“怎么摆出那副死样子。”严一凡轻笑开口:“小伤,死不了!”
二人并未过多交流,仅有片刻对上视线。虽然初次配合,但却相当默契。
有人持刀围了上来,张祁当即抓住严一凡的手,两人交握成拳。严一凡后踹一脚将刀踹飞以后,借着张祁的力气凌空飞踢,将刚围上来的人尽数踹飞出去。
周围温度迅速下降,使那群倒在地上的人浑身发抖,再也无力反击,但又不至于被冻死。
借着这股寒意,严一凡失血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然而就在二人以为结束时,严一凡两脚刚刚落地,还未来得及稍作喘息,却乍然闻听玻璃碎裂之声。
张祁眼疾手快的护住严一凡的头,却被麻醉针射中了手。
待反应过来,麻醉剂已空。
张祁当即失去对那只手的感知,身体也迅速失去控制,整个人软倒下去,只来得及交代一句:“快跑!”
严一凡连忙将人接住,却被麻醉针打中背部,而后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张祁倒在地上,但却对此无能为力。
外面的人不知埋伏了多久,竟然直到此时,等二人放松下来方才开枪射击,当真能忍。
很快便有人进来,见严一凡还睁着眼睛,一拳下去将人打晕。至于张祁,虽在意料之外,但既然来了,就都一起带走。
严一凡是被人一脚踹在腿上疼醒的,眼见那里凹了下去,想必已经骨折,是不是粉碎性就很难说了。
他醒来第一眼下意识朝痛处看去,随即连忙寻找张祁——还好人就在他身旁,看起来只是晕了过去。
这人也是倒霉,在部队待好好的,非要过来送死,被自己连累成这样。
没有多做感慨,警惕的打量起周围:
一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见他醒了,走到宽大的红木桌前,向躺靠在椅子上的人道:“醒了。”
此人衣着与闯进家中抓他的那群人一模一样,看来椅子上的人大概就是邓将军要钓的“鱼”了。
在这末世里,土比黄金还贵,都被国家统一进行管理,有计划的去种植粮食蔬菜,以供“屏”内居民生存。
只有少量掌握在富人手中,种些水果一类的东西,通常也只有富人才买得起。
这么大的红木桌子,无论是在末世迁徙之际仍有余力运送保存,还是在末日后才被制作出来,其主人财力都绝对不容小觑。
后面的书架也是木质,而非常见的合成材料。想到其政客的身份,不知收了自由国多少好处、出卖了抱薪国多少利益。
满墙的书并不能给此人增添几分博学的光环,只会让人觉得这里像极了办公室。
周围还有数名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立在一旁,认真的守着他们的老板。
那人起身,三七分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肥腻的脸庞油光满面。
大号白衬衫紧紧勒着他的脖子,宝蓝的领带上绣着暗色图案。其人大腹便便,藏蓝色西服外套敞着,腹部衬衫的纽扣几欲崩断。
成套西裤下是灰色的袜子,踩着拖鞋缓步走向严一凡。
这人确是一名政客,从外套和领带可以看出此人自视不凡,却又为规矩所束缚。之所以选择背叛或许并非被胁迫,而是为满足自身,心甘情愿。
此人穿着拖鞋,说明他和张祁现在极有可能是在此人家中。
严一凡试探着动了动手,发现手腕被牢牢捆在身后,半点动弹不得。
大腹便便的政客绕着他看了一圈,视线最终停在他的脸上:“你不是警卫队的人,也不是军人。”
严一凡一直仔细观察着此人面部表情变化,其在看到他腕上的手环时并无任何反应,或许只将那当做一个不起眼的装饰,应当并不知晓手环的事情。
看来邓将军对此人、或整个政界,隐瞒颇多。
他强忍小腿疼痛,撑起身子找个还算舒服的姿势坐了起来,与此人攀谈:“何以见得?”
政客洋洋得意:“你的眼神和那些军人不一样。”
“你观察可真仔细!”
政客身边向来奉承巴结不断,自不将他的奉承放在眼里,仍专心问到:“谁指使你下的手?”
这是陷阱式问答。
严一凡想了想:散打冠军的梦境每次临醒前都会被抹除,其自己都不知晓为何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这些人手中不可能掌握他动手的证据,仅只是怀疑而已。
然而这种事情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没有证据并不意味着他是安全的。
邓将军只当自己是鱼饵,鱼已上钩,邓将军未必会管他这个鱼饵的死活,当前还是努力自救较为稳妥。
想要好好活下去,切不可激怒此人,还需适当配合。
打定主意,于是仰脸对上政客的眼睛,笑盈盈问到:“你心中应该有所猜测。”
他需要知道政客与邓将军之间局势如何。
政客见他被捆的牢牢的,且又并不否认,态度还算配合,便心生轻视:“老邓就是太固执了,合作共赢不好吗?何必把东西紧紧捏在自己手里。”
他想要军队?还是自由国想要什么科技?
“你想要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
政客满脸不信:“你不是老邓的人吗?怎么会主动想要帮我?”
“哈——”严一凡庆幸自己穿的不是军装,还有忽悠的余地:“交易而已,为了赚薪火点,不至于卖命。”
既是表明态度:一切好商量。也将自己与政客摆到同一立场:爱财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张祁醒了。
他倒在地上眉头紧锁,缓缓睁开眼睛,警惕的打量四周,在看到严一凡时明显松了口气。
“哟!张大队长!醒了?”
政客还想挑衅,严一凡连忙扯回话题:“你想要什么?也许我能帮上你呢!”
“你?”政客显然不信:“我要的可是军事机密,你凭什么帮我?”
严一凡眼珠一转,顿时乐了:“你猜我俩是什么关系?”
说着朝张祁的方向努努嘴。
张祁刚坐起来,还不清楚现在情况,可见严一凡与这政客有来有往,便没有随意开口。
作者闲话:
严一凡:你要是不反驳我可开始造谣了啊?
注:本书有大量关于心理的分析与推测,但心理学是要综合分析的,且有部分是作者胡诌,各位读者宝贝们看看就好,不要生搬硬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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