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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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芙和林瑞昇两人都默契地选择这样的相处模式。嗯……像朋友那样相处。也确实会睡在一起……啊,就像老夫老妻那样吧,只是没有老夫老妻之间的那种真挚的爱还有熟悉的感觉而已。嗯,对,就是这样。
【多串君:借口还行。炒饭:啊,3Q。】
早上一起来,舒芙就由青姨伺候着梳妆,吃早餐。青姨一来就问她林瑞昇去哪儿了。舒芙哪知道那小子跑哪了?她一早醒来林瑞昇就没影了,反正这是他家的地盘,林瑞昇是不可能迷路的。如果他真的迷路了,那就不用去找了,没必要。找回来了,她还要费力照顾一傻子呢。
“我不太清楚。”舒芙摇摇头。
青姨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有点青了。
舒芙也不是没好奇过为什么青姨不去伺候老夫人而跑来伺候自己。不过,这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人家老太太自然有其他下人伺候,又不缺青姨。再说,自己又不会挽发髻,有人帮忙岂不是更好?这就是舒芙的生存法则——独善其身。
刚吃完早饭,林瑞昇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把剑。青姨见着他也没有惊讶的样子,反而泰然自若地接过剑,放好。显然,青姨是知道林瑞昇去干什么的。她问舒芙,也是想看看舒芙关不关心林瑞昇,守不守本分。想到这,舒芙也大概明白青姨会来伺候自己的原因了。既然人家都来伺候自己了,她也不能没表示吧?
想到就要做到。本着这项原则,舒芙立马拿起一个瓷碗,热情地替林瑞昇生了一碗粥,端到他面前,微笑着说道:“相公,吃吧。厨房特意为我俩做的。”
“啊,真是多谢娘子了。”林瑞昇舀了一勺粥,尝了口,抬头多舒服说:“味道真好”切,这粥他天天都吃,味道从来就没好过。
是的,这两人都在演戏,双方也都心知肚明。
青姨看到这小两口和和美美的样子,抬头望天,心里很替老太太她老人家高兴。
“那没我的事了,我就先下去了。”青姨乐呵呵地说道。
青姨刚一走远,林瑞昇就放下了手中的碗,“以后不要这么夸张。”
舒芙愣了一下,旋即明白,微颔臻首,“哦。”
“好了,咱们该去各房请安了。”林瑞昇笑着说道。
舒芙没说话,静静地跟着他走。
舒芙他们住的院子名叫:梧桐苑。光听名字就知道,院子里种着一棵梧桐树。梧桐树枝叶繁茂,看来有些年头了。舒芙想着,等天热起来了,自己可以在树底下乘凉,旁边再放壶酸梅汤,手里再拿个蒲扇,扇扇风。嗯,真是惬意极了。
从梧桐苑到老夫人那要经过府里头的大花园。里头有一个小型湖泊,舒芙听青姨说这湖会因时间的变化来变幻颜色。这倒和新疆的喀纳斯湖有点像。不过这的湖是在一天里变化,而喀纳斯湖则是在一年里变化。舒芙朝湖泊看去,现在它是青蓝色的。
走了一会儿,就到老夫人的住处了——日夕苑。老太太在就在小院里头晒太阳呢,见了舒芙,立马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边去。舒芙微低着头走了过去。
“喔唷,这就是昇儿的媳妇,瞧着娇俏模样,还有这蓝眼睛,真是个可人儿啊。”老太太握着舒芙的手,呵呵地笑着,“昇儿娶了你真是有福了啊。”
“奶奶,您就别夸她了。你瞧她都快被捧上天了。”林瑞昇撒娇似地说道。
“谢奶奶夸奖。”舒芙娇笑着向老太太回道,自动忽略林瑞昇。
“呵呵,不用谢,老太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来,春香,拿我的玉镯子来。”老太太转头对一名婢女喊道。不一会儿,婢女拿来了一个精致的锦盒,老太太接过,拿出里头的玉镯,对舒芙说道:“呐,给我漂亮的大孙媳。这玉镯子可是你爷爷他奶奶当初给我的,现在我就把它给你了,你好生收着。”说着,就把玉镯放进锦盒,一并给了舒芙。
舒芙接过,“谢奶奶。”
“这丫头,别老是谢呀谢的。奶奶给孙媳礼物,可是天经地义的。”
“嗯,舒芙知道了,谢奶奶。”
“瞧这孩子,又说谢。哈哈……”老太太爽朗地大笑道。
老夫人知道舒芙爹爹被害身亡的事,明白舒芙不容易,所以对舒芙分外疼惜。三人又拉了些家常,不久舒芙和林瑞昇就出了院子。准备去大奶奶那,大奶奶就是林瑞昇的生母。听青姨说大奶奶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因为,大奶奶的鑫雅苑就在日夕苑旁边。所以他俩很快就到了。到时,大奶奶正在弯着腰浇花。
“娘,我不是说过不让您浇花的吗?您也知道您有腰痛。”林瑞昇抱怨道。
“啊呀,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那你要我干什么?”大奶奶娇嗔着反问道。
“您可以散散步啊。”
“难道你让我散一天的步?我这个病还不是怀你的时候得的?”大奶奶气愤地回道。
“又不是我要你怀我的。”林瑞昇见大奶奶怒瞪着自己,话锋立马一转:“我是说,都怪我让娘腰痛,唉。”林瑞昇一脸的悲痛。
舒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炒饭:其实……我一直想问,这“扑哧”到底是怎么个笑法。神仙:不知道你还写?炒饭:=3=切。】
“哎呀,瞧我光顾着教训小子,倒把自己的儿媳给晾在一旁了。真是黄鱼脑子了我!”大奶奶轻轻地敲了下自己的脑门,“来来来,我的漂亮儿媳。来看看我精心侍弄的花。你看,这花可比人强多了,你要是好好侍弄它们,只要时辰到了,它们自然就会回报你的。不过,人就不同了,你好吃好喝伺候着,到最后他反倒开始和你顶嘴,有时还不把你当回事儿了。”大奶奶开始抱怨林瑞昇。
舒芙也开始好奇,为什么这样的大奶奶会被青姨这样古板的人称为:贤良淑德?不过,这不是舒芙那点小心思能够明白的,既然想不明白,那舒芙就不想了。“娘,瑞昇很好啊!舒芙我也在一边看着呢,他其实是很孝顺您的。”
“哼!他敢不孝顺我?”大奶奶转头怒瞪了林瑞昇一眼,“你是不知道啊,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来看我这娘了。唉,好了好了,我就不说这伤心事了。跟我来,芙儿,啊!我这么叫你,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娘也是这么叫我的。”舒芙连忙点头。
“那太好了。”大奶奶微笑,“我们女人家说话,你个大男人跟着干什么?”大奶奶对准备跟着她们的林瑞昇喊道,再转过头对舒芙说:“来,咱俩进里屋。”
进了里屋后,两人坐在铺着软锦的椅子上,大奶奶轻握着舒芙的纤手,说道:“芙儿啊,你别看我儿子一股子痞气,其实,他是很温柔,很体贴的,也很善良。他呢,自然会很疼自己媳妇的。你跟着我儿子绝没错!”大奶奶骄傲地说。看得出,她很爱自己的儿子。即使是在教训林瑞昇,【神仙:这是欺负吧。】舒芙也看见了她眼里对林瑞昇的疼爱。
“以后我这儿子就要交给你照顾了,拜托了。我相信你会好好对瑞昇的。你等会儿啊。”说着,大奶奶就跑到卧室里去,过了一会儿,就见她捧着个红布包回来了,“你看,这是我在小昇还小的时候特地给他未来的媳妇做的。这玉可名贵着呢。”一个精致小巧的玉如意赫然出现在舒芙面前,这玉如意不大,和舒芙的手差不多长,上头刻有祥云的图案。
“真好看。”舒芙夸道。
“呵呵,那是最好了,美人配美玉。”
“娘,瞧您说的。”舒芙的脸颊上升起一抹红晕。
“哈哈,芙儿害羞了!”
这大奶奶就像一个小孩子呢。舒芙这样想。
之后,林瑞昇在外头等得不耐烦,就自己进来了,大奶奶也没赶他。于是三人就这样聊起天来。这么聊着就快到午时了,本来二人想在大奶奶这吃午饭的。可是,老爷派人来请舒芙和林瑞昇去二/奶奶那吃饭。不用想也知道,老爷也在二/奶奶那。听到这事,大奶奶的笑就有点僵了。于是,舒芙和林瑞昇就只有起身去二/奶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