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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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骆霫几乎是被焜墨捧着回来了的。啊,其实早晨也不能算早晨了,祾霜正在准备午饭,正纠结是否要给骆霫和焜墨也准备一点儿呢,他俩就回来了。
“霜儿……”骆霫脸通红的叫了一声祾霜。
“哟,回来啦?哎呀,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么?要不要紧?要不要叫郎中?”因为在骆钺温暖的怀里睡了一个安心的觉,祾霜现在显得挺精神的。调皮的紧。
“霜儿你……你要不要这么讨厌啊!!!”被刺激到的骆霫哇哇大叫,结果一不小心又牵动了重要部位。“哎呦!”
“霫儿!你要不要紧?!”木头本来就是捧着人家的,现下恨不得拿嘴含着了。(怎么感觉这么猥琐……)
“我……我没事啦!你……快把我放下。”嘴硬的某人。
焜墨点点头,小心翼翼的把骆霫放在榻上,低头又对骆霫低语几声,被骆霫脸红脖子粗的不耐烦地推开。“好啦,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快点回去吧。”
焜墨离开后,一直在看热闹的某人阴险的走过来。“感觉如何?”语气更甚。
“什么……感觉如何……你……和我哥早晚有一天也要的……你问我……”嘴硬中。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喂,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没有秘密的,你可不能反悔。”挑衅中。
“哎呀!你!这种事情怎么能讲得出口!”不理你。
“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你告诉我就当传授经验呗。”无理取闹中。
“哇!祾霜公子,看不出来啊,你原来早就盯上我哥了啊?隐藏的很深啊公子。”
“我……怎么会!谁说……谁说……就一定和他……”自掘坟墓的祾霜公子顿时磕巴了。
“不要否认啦!招供吧!哈哈……哎呦!”再一次……
“你赶紧安分点,再弄出伤口焜墨还不得哭出来!”祾霜赶紧把骆霫按回榻上,给他端了杯水。
“其实……”没想到骆霫自己开口。“其实……挺疼的……”老实孩子。
“就这?”
“但是……木头很小心,后来……后来就……”逐渐没声音了。
“后来怎么?”追问到底。
“后来就舒服了嘛!!干嘛要问干嘛要问啊!!琳琅阁没教过啊?”被逼躁狂的某人扑腾起来。
“哈哈,哈哈……好啦!我只是想确认你会不会后悔而已,不逼你了好吧?”祾霜见状赶紧安抚。
“鬼才信!没想到你的内心竟然这么邪恶啊!误交损友!”
这两个这边闹腾着,焜墨也回到了骆钺那里。
“宫主。”焜墨进门后,见骆钺在擦拭剑鞘,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得,这一对儿一个德行。
“额……什么……”焜墨被噎的不轻。这家伙,平时欺负我笨也就罢了,懒得计较,怎么这种事也问来问去。
骆钺抬起眼,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瞪着焜墨。
“你问我?”
“……可是这种事你也不能问我啊……”
“我不问你我问谁?不是让你去办的么?”骆钺皱起眉头。
“让我去办?”焜墨迷糊了。
“三皇子的事。”骆钺放下剑鞘,正脸对着焜墨,貌似有点儿无奈了。
“啊!三皇子!我还以为你问我……”焜墨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脸色难堪的要命。
“嗯,你以为我打听你和霫儿在房顶上过的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是房顶上?”焜墨惊愣,这家伙不会连偷窥这种怪癖都有吧?
“八卫报的,昨夜他在岗上值夜,巡山的时候看见了。这孩子心眼儿少,今早上回来和我说了。”
“八卫?臭小子……”焜墨暗暗骂道。
“先说三皇子吧,怎么样了。”骆钺提醒。
“哦,我昨日已经差遣三卫,五卫去了,至今还没有消息。”
“怎么这么久。”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再让四卫去?”
“不必了,若是有异动他二人自会有办法回禀。”
“嗯。”
正在这时,房间外传来禀报声。
“宫主,宫门外有一封飞箭传信。”
“拿进来。”
骆钺展开信看了一眼,嗤笑一声。
“怎么了?”焜墨拿过信来,读完皱起眉头。
“为何此时雪莲派下此战书?我们两方从未有过任何交集,江湖上也是点头而过,我骕骦宫从未招惹过他们,为何下了战书?”
“我想此事与王朝的皇位争夺必有关联。若我没有猜错的话,听闻四皇子与西域异士往来密切,此次皇位之争必然与西域有所交易。雪莲派应该就是四皇子联盟的江湖之士之一,对我们下了战书就是因为我宫与三皇子的结盟。让流水卫去查三皇子也并不仅仅是查他自己,也查其他三位皇子背后所牵扯的江湖势力,正巧,去查的还没回来,便有自己送上门的。”
“你是说这封战书是四皇子得知我们与三皇子结盟才想出的策略?”
“不错。雪莲派我们知之甚少,我想四皇子对我骕骦宫想必了解也不甚多。若我应战,他们就可以借此机会了解我宫,知己知彼了。”
“那这战书是应还是不应?”
“岂有不应之理?恰好我们也没有机会了解敌人,这难道不是最佳方式么。更何况这绝不会是唯一一次打探,王位之争刚刚开始,所有的皇子都会使出浑身解数。显然,挚风对我们肯定不是简单的结盟而已,他必会利用我们完成称王的心愿,所以说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法避免即将到来的许多冲突,多了解一下总是好的。”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挚风?”
“这天下谁做王于我都一样,但王位争夺江湖必有牵连,我们不可能谁都不帮谁都不理。挚风手里有我要的一样东西和一个消息。以此为交换。”
“就这?”焜墨诧异。
“足够了。”骆钺笑了笑。
“我本想我兄弟二人能有一人为骕骦宫留个后人,如今看来霫儿是指望不上了。你若是真心待他,我没什么意见。可若他日负了他,即使是你我也会杀。”骆钺话锋一转,竟提起此事。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杀我的。”焜墨笑了笑,但说的掷地有声。
“嗯,那就好。”骆钺点点头。“怎么会在屋顶上啊?真会选地方。”某人“若无其事”的问。
“额……你怎么也这么闲的关心这个……是霫儿……”焜墨窘迫。
“霫儿?哼,好大的胆子。”骆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