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阴谋之卷 第69章 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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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千钧一发
薛亭礼觉得呼吸变得急促困难,眼前似乎有谁在晃动,可是他看不清。想努力找回一些神智,身体却因为自己的忍耐而更加的难以控制。心中急切的呼唤着那个人的名字,可口中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迟迟叫不出声音。
终于一个人影覆盖了上来,微凉的触感让薛亭礼下意识的向那个人靠近,缓缓攀附上去。身体的灼热有所缓解,但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的感觉却越发的强烈。
终于,在熟练的手法下薛亭礼总算得到了解脱。脑中一阵白光闪过,薛亭礼疲惫的倒在床上喘息着。可是强烈的药效似乎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不等上两个呼吸的时间,身体里那种炽热的感觉又呼啸而来。
身上的人同时也没打算放过他,刚刚引导自己宣泄的温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留情的贯穿到底。薛亭礼仰面倒在床上,朦胧中看见一个身影伏在自己身上,还不等自己有所反应便侵入进来。
即使在药效的作用下,薛亭礼依然很难一时间适应异物的尺寸。各种混杂交错的感觉让薛亭礼的双手抓紧了身边的床单。
许久后薛亭礼从药效的作用下解脱出来,但却陷入了另一个无边的痛苦之中。
最终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的薛亭礼,虚脱般的躺在床上认命。微微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的汇集了焦距。眼前的人脸依然模糊不清,但又隐约可辨。
“是战楼严吗?”薛亭礼心中想到。看着模糊的人影心里依然在思念着那个人吗?自己对战楼严的感觉已经到了如此无法自拔的地步了么?即使被周晋欺辱心中也在幻想着战楼严吗?安慰自己的手法和感觉,传进鼻间熟悉的气息。即使是幻象也会这么的真实吗?若这是一个梦就请不要让他醒来吧!薛亭礼宁可永远沉浸在这个虚幻的梦里也不想清醒过来面对人面兽心的周晋。
“楼——”薛亭礼呐呐的轻吐出一个字后终于无力的失去了意识,细不可闻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没有被任何人听见。
过了许久,身上的人结束退出了薛亭礼的身体。但心中还是怒意滔天并未消气,恨不得再让薛亭礼痛苦一百次。
战楼严穿好衣服后将薛亭礼用被单包裹的严严实实,阴云密布的抱着他走出卧室。在外面等候许久的手下见战楼严出来都利索的站在一边等待家主的指令。
“回去。”战楼严瞥了一眼众人,不带感情的下达命令,随后抱着薛亭礼坐进车中。车队一字长排的渐渐开离这座不起眼的平民区,在夜色的映衬下朝老宅的方向而去。许久过后,侥幸逃脱的周晋意外的出现在静谧的夜色中,满眼愤恨的看着车队离开的方向。
战楼严坐在加长车中,薛亭礼被放置在沙发上,头枕着自己的大腿。战楼严一边摩挲着薛亭礼的脸颊一边恼怒的回忆着刚刚的画面。
得到周晋具体藏身位置的战楼严带着手下迅速冲到了屋子的门口,但是周晋安装的特殊门锁却让手下颇费了些脑力才将门锁撬开。本以为可以无声无息潜进去抓二人个措手不及,没想到的是战楼严刚刚迈进卧室就看见周晋那个混蛋正朝神志不清的薛亭礼扑去。周晋同时也察觉到了冲进屋子的战楼严,一阵惊慌后不顾床上的薛亭礼,径自一个飞跳从窗户窜出,靠着楼下各种穿插的建筑缓冲和自己熟练的身手,周晋快速的逃离,姑且保住了一命。
此时的战楼严立刻退出卧室命令手下出去抓周晋,另外将所有人赶出屋子让他们在外面等候。随后才回到卧室内查看薛亭礼的状态。
薛亭礼目光迷离全身炽热神志不清的样子分明是被下了药,战楼严看到小猫这般动情迷人的样子后又怎能会坐怀不乱?随即扑上去啃噬着眼前的美味,想起薛亭礼对自己的背叛,原本还帮薛亭礼引导的战楼严再也没了耐心,粗鲁的开始惩罚。
他和周晋这几天里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过的吗?看着娇喘连连的薛亭礼,战楼严心中自问。周晋每晚都看着薛亭礼现在这副撩人的模样吗?周晋也像自己一样在薛亭礼的身上流连往返吗?周晋也这样细细品尝过小猫的每一寸皮肤吗?他们居然还靠下药增加情趣吗?想到自己的东西被周晋玩弄,战楼严火气更大,越发的在薛亭礼体内横冲直撞。尽管他的小猫已经发出痛呼的声音,但战楼严还是不顾小猫的感觉,一心想把周晋的痕迹摸去,却不知周晋从未在小猫身上留下过任何痕迹。直到小猫晕过去后,战楼严也没有停止的打算。
“比起对我的背叛,这点疼痛对你来说又算什么。”战楼严看着已经昏迷的薛亭礼轻轻低语。
薛亭礼眼角处的泪痕清晰可见,湿润的睫毛上还挂着有如晨露般的泪滴,似乎在诉说着主人的伤痛。战楼严最后一个挺身将一身炽热洒进薛亭礼的体内,同时低头轻轻吻住薛亭礼的眼眸带走了那滴迟迟未落的雨露。
手机的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战楼严的回忆。战楼严眉头禁皱的样子有所舒缓,拿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战楼严问着电话另一端的孙超然。
“刚刚负责追捕周晋的弟兄发来消息,人没抓到。”孙超然汇报着最新的状况。
“派人去查,绝对不能放过他”战楼严不容置疑的命令“受伤残废什么的都无所谓,我只要他活着被带到我面前。”
“我知道了”孙超然说道“还有一件事,确切的说是两件事。”
“什么事?”战楼严问。
“第二批交易恐怕要搁置一阵子了,买家那边麻烦升级,两个月内似乎是无法分神来买我们的军火,不过他们那边情况不算很糟糕,夏季中旬差不多可以处理完毕,到时候在联络我们。”
“我知道了,给他们预留的货先保存好,藏的隐秘些,等下次交易时间定下来后在出库。”战楼严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孙超然在另一边似乎拿着笔在记录着什么。
“不是还有一件事吗?”战楼严问。
“还是等你回去让武宵亲自开口和你说吧,反正与我无关。”孙超然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老宅里此刻除了一副事不关己的孙超然和一脸什么都无所谓的武宵外,所有人都满心急切的等待着家主的归来。听说这一次出去找到了薛亭礼,现在薛亭礼正和家主在回来的路上。
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在老宅里流传开来,关于薛亭礼叛逃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平时听不见人们的议论,但暗地里的猜测和小道消息的传播却已经势如破竹的扩散开来。原本对薛亭礼抱有一丝好感的佣人们现在都一边倒的对他很是厌恶,正是因为薛亭礼窃取的情报才导致家主差一点命丧黄泉,而且平日里生活在老宅里的保镖们为了保护家主也死了很多。这些人有的前一天还在和佣人们一起喝酒聊天谈笑风生,第二天却身首异处。对于这些保镖的朋友们来说,薛亭礼的背叛是绝不可以原谅的,唯有周妈独自暗中叹息。
汽车灯光透过层层茂密光秃的树枝由远及近而来,车队一路顺利的回到老宅。一些胆大的佣人悄悄的躲在角落中看着归来的家主窃窃私语,随即飞快的跑回佣人休息室传达八卦。
战楼严抱着薛亭礼下车后不顾其他人径自回到卧室,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孙超然则像往常一样将烂摊子接在手中处理。武宵看见战楼严那副阴沉的模样后把本来要说的话咽回肚子里,这件事情还不宜现在说,以战楼严现在的心情来看,自己的要求绝对没戏,还不如等他心情好了再说。
战楼严将薛亭礼带到浴室里后为他清洗了身体,随后又给他下身上了药。因为自己今天的恼怒,又一次没有顾忌小猫稚嫩的身体,薛亭礼受的伤比前几次自己施加的惩罚还严重,现在若在发烧生病恐怕凶多吉少。所以战楼严一直小心处理,因为薛亭礼还不能死。
再将薛亭礼弄好后,战楼严为他套上了自己那件宽大的T恤。薛亭礼原本未着寸缕的身体只被战楼严套了一件长如短裙的般的T恤后就被战楼严带到了老宅的地下室内。
地下室里因为空调的原因并没有那么寒冷,四周和地面都铺上了坚实的地板,更将冰冷的墙壁阻挡在外。木制的粗实围栏将地下室的空间一分为二,里面封闭的空间形成了一个监牢。与平常那种阴冷的监牢不同的是,全木质的监牢里还铺着一层薄薄的地毯。监牢外面的空间,火光跳跃的壁炉旁一个舒适的软椅和一张精致的圆桌摆在一边。
战楼严打开牢固的监牢门,将依然昏迷的薛亭礼放在地上,拿起旁边的铁链将他的一只脚锁住,随即锁好大门带着钥匙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