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一段错误的插曲 第十七章 再一次的无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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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要被金辉气死了。这家伙,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原来是来处理老板交给他的紧急事务的。
挑逗了我半天,把我吓得半死以后,居然说时间到了,他该走了。
原来他们公司的一个定单临时出了问题,老板叫他连夜到这边来跟进,把问题解决。
而他老板的那个电话就是在刚才我被吻得晕晕乎乎时打来的。
金辉说我当时浑浑噩噩的,事情又很紧急,就只好把我也带来的。
而这个房间时开来给我休息的,他刚才在路上就联系好的,谁叫老板有求于他,这个竹杠不敲白不敲。他估计自己晚上是没空回来睡的,所以只要了一间,敲老板竹杠也不能太过分了。
所以现在,我被一个人留在了这儿,独自感受这个酒店的豪华。
我想到每天还要上班的,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回H城的班车了,如果打车的话,未免太贵了些,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明天一早给经理打个电话称病告假得了。
安慰好了自己以后,就舒心了很多,也能放松自在的享受这个舒适的夜晚了,既来之则安之嘛。
最后发现,一个人其实还是百无聊赖的,除了睡觉也没有其他事可做。
转了个身,手臂舒坦得往前升了升,怎么感觉好像碰到什么?
努力的睁开双眼,发现房间里的灯亮着,而金辉就半躺在我的身边,笑嘻嘻地看着我。
“呃……天,亮了?”
“没有,事情弄好了,我就会来了。你还能再睡一觉。”
“那,现在几点?”
“三点多吧!”
“你不睡吗?”
“睡?呃,睡。”没空去细想这家伙怎么有些欣喜若狂的感觉,我翻了个身,把被子蒙上我的头,让自己感觉不到一丝光线,继续睡觉。
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睡着时,我被身后的摸索惊醒了。一双大手,从后边怀抱住了我,手掌不停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
匆匆忙忙的被带到这儿,我根本没有带睡衣过来,我又不喜欢穿着文胸睡觉,想想金辉说他晚上不会回来睡,就安心的只穿了一条内裤半裸睡。
另外,我还犯了一个错误就是睡觉时没锁房间的保险锁。从那天以后,我不管在哪儿的房间睡觉,都会把房门上能锁的锁全部锁上。
感觉到我的反应,金辉欺上我身,从后面又对着我的耳边吹气:“你真的让我好意外,没想到你这么敏感……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副表情……让我好着迷……”
他颁过我的身体,让我正面对着他,吻一个个的落下,从眉间到脸颊再到脖颈,一直向下……
“唔……”我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
意识?这个时候我想我已经不需要这东西了。
道德?早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当你感觉到被爱时的那种欢愉,你就会愿意为这种快感付出任何代价。也许时候有些人会在事后追悔莫及,但在当时,没有人会去想后果,不然这个世间也没有那么多的悲情男女了。
这一次,我谁也不能怪。我感觉自己真的沉沦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也许那晚,我的心里也是愿意的,只是我把我的内疚都归咎于了酒精,为我的不道德找到了一个喷泄的出口。
顿时间我感觉我想通了很多事。
金辉还在我的身上发泄着他最原始的欲望,我已在心里暗暗做下了一个决定。
回到公司上班,经过一部经理办公室的门口,透过没有被百叶窗完全遮住的玻璃,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我的一个客户,对我来说算是大客户了,如今却在她的办公室里商谈着什么。看来是谈得差不多了,那个客户起身,与一部经理握手道别。
见他们将要出来,我闪身坐进了身旁的空位里,装作一副整理资料的样子。
“呵呵,何经理,不用送了。”
“没关系,胡总,这边走。”
“客气客气……”
原来如此,我说这个胡总最近怎么对我爱理不理的。
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反正我也不想再呆了。
因为刚才,我已经向我们的经理递交了辞职报告。当时经理象征性的做了挽留,不过对我来说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
是的,我决定离开,我不能再这样放任自己下去,再继续,我只会万劫不复。
我虽然并不在意世俗的看法,但最起码的为人准则还是有的,这种做人小三破坏人家庭的事是我所不齿的。
所以我选择离开,选择静静的离开,打算谁也不告诉。
不过最后,我还是告诉了虹,说句良心话,如果没有虹对我的照顾和帮助,我可能再这个城市根本呆不了这么长时间,能有她这样仗义的朋友,真是我三生有幸了。
虹对我的决定非常支持。她告诉我她确实很担心我、担心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让更多的人受更多的伤害。她用旁观者的眼光提醒我,对于金辉,我的感情并不是爱,那可能是一种为了排解寂寞的依恋。
也许她说的是对的,可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是不是爱,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了,我应该在自己还有能力负责的时候尽力承担起我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以最快的速度离职,再一次因为感情选择放弃工作,离开那个城市。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里,金辉又来找过我几次,本来我并不打算再见他,但想到他在危难之时借我的那笔钱我还未能还上,就这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实在太说不过去了,万一他报警了那可咋办。
临走前,我约他在一家麦当劳餐厅见了最后一面。
“我走了,欠你的钱我会在一年之内还上。”对于是否真能在一年之内还上我心里是没底的,毕竟我现在连下一份工作在哪儿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除了这样说也想不到更好的其他说辞,“这是我写的欠条。”
金辉从进来后一直沉默不语,目光也是一直朝着窗外马路上的车水马龙,直到我把欠条递到他面前,他仍然没有回头看我。
我等了片刻,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将欠条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后,独自走出了餐厅。
在我离开的那一刻,虹告诉我,前一晚,小禾进了产科手术室,这会儿恐怕已经生了。
2006年的春天,带着对那个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新生命最真挚的祝福,我再一次独自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