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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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人啊……”一阵焦急的喊声在简陋的木屋中回荡。“夫人要生了,快……来人啊”喊话中已带上淡淡的哭音。
“啊,啊”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啊”“夫人坚持住啊,夫人,产婆,产婆,产婆在哪里?产婆……”喉咙早因为嘶喊而发不出声音来,泪水遮挡了她晶莹的视线……她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仅仅的握住那个被她唤作夫人之人的手,汗水在交替的手中绽放开来。
“啊,啊,小……元,……你……听我说……莫要慌张……,照……我说的……去做……啊……快”“是,夫人……”
“看看,……孩子,出来了……没有”
“夫人,夫人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好,就这样用力,夫人,孩子,孩子的脚出来了……夫人,坚持住啊……”……“糟糕,孩子的脚被卡住了,出不来……夫人……怎么办,怎么办。”哭泣的颤音中带上显露的焦急。“……小元……把宝宝的脚缩进去……啊,好了吗?快,快……啊”“是,是,夫人……夫人,再用力些,好了,成功了……我看到……孩子的小身子了……夫人再……再用把力”密密的细汗透过她的鼻尖,滑入衣襟,她却浑然不觉,焦急的出声。
此时床上的美妇双脚高高抬起,发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她的额角,鼻尖早已被汗水洗礼过上万次,全身也早已累得虚脱,此刻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狠狠的用力而下“夫……人生了,。生了”“现在……现在,用桌上的剪刀,把宝宝身上的脐带给剪断”
“好了吗?”是,夫人,是,是个小少爷”那个做婢女打扮的女孩朝着床上的美妇欣喜的喊出声来。
她终于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艰难地向女孩的方向抬起手臂。微微的喘息一声“小……元,把孩子给我”她的声音极其微弱,连自己都听得不甚清楚。奇迹般的那个女孩听到了,小心的把婴孩放入美妇的旁边。美妇,看着此时全身皱在一起的小婴孩,皮肤粉嫩嫩,好像桃花一般,他的眼睛露出圆润的光泽,大大的煞是可爱。这就是……她的孩子,是她……和他的孩子,不,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她淡笑着轻轻吻住婴孩的眼睛。那么美的眼睛啊,浓浓的墨色,让人不禁深深的沉入他的眼眸中,再也不愿离去……
突然,美妇的神情变得恐慌起来。“小元……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哭一声……怎么会”女孩连忙焦急的凑上去,一把抱起婴孩,安慰道:“夫人,不会的,小少爷,不会有事的”挥手重重的打在婴孩的股间。还没等她的巴掌落下,。“呜哇”突然一声啼哭重重的响起。这声音比美妇至今听过的任何一首歌谣都美妙。她静静的微笑起来,意识也随之模糊了,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