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卷二 相助于危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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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谷莫城的人,陆清初随着萧涟朔以及知府派的人护送二位花魁上嫣都。
记得当知府知到自己千捧万捧的于秀秀居然要被送入宫中时,那脸上的表情要多滑稽就多滑稽。
萧涟朔说,如果走官道太过明显,毕竟“谷莫城选花魁“一事真正原因并没有人知道。不走官道的话从谷莫城到嫣都要经过上方县、贵鹿城两个不算很繁华的地方,但治安却相当的好,或许是因为离嫣都比较近的缘故吧。
赶了一天的路程,人或马都有些倦了,萧涟朔和知府派的人中为首的舒由商议后决定在上方县停歇一晚,第二天在启程赶路。
知府派的人都守候在客栈周围,萧涟朔,舒由以及陆清初住在苏念雪和于秀秀的周围,保护措施做的很到位。伺候二人的婢女巧儿是陈妈妈的人,在文香苑呆了近五年的她十分机警。
陆清初倒了杯茶,轻轻抿了两口。
从下山到现在,也有十日了。不知夫人现在怎么样了,从小随夫人长大的陆清初虽然在下山后没有露出任何思念的样子,但真正夜深人静时也难免会有思念的情绪。心中“去嫣都”的念头不停的叫嚣着,尽管自己不知道为何要去那陌生的地方,但心中的念头让她无法不去。
和苏念雪相识,和萧涟朔相遇,和于秀秀变得像仇人般都是她没有想到的。原本她只想和夫人终其一生,在苍暮山陪着夫人,偶尔在柳暗河练练功夫,和山上的小动物们玩耍,一切的一起都看似那么的美好。可现在却变得和自己的梦越来越相违背,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牵引着她不容她说“不”。
陆清初看着手中拿着的紫箫玉笛,夫人说这不仅仅是爹娘的遗物,更是自己身份的象征。象征,什么象征,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机缘巧合下成为夫人的弟子而已。
“恩?”门外黑影一闪,陆清初将紫箫玉笛放回怀中,轻轻吹灭烛光,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可是耳朵却听着周围的这一切。感觉到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身影潜了进来。陆清初手心微微出汗,是谁呢?
黑影慢慢走到窗前,黑夜中利用月光看着陆清初的脸,冷冷说道,“你坏了我的事,不能留你……”一把锋利的小刀刺向陆清初的胸口,陆清初转了个身,刀刺空了。
此时的陆清初心里一堵,居然是萧涟朔,他要杀自己,为什么?难道是为了苏念雪当上花魁的事?
陆清初不动声色,凭着自己敏锐的听觉在萧涟朔的刀下来时避过。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萧涟朔急忙离开关上门。一切都恢复了平静,陆清初睁开眼,眼中的不可置信和受伤让她难过不已。但同时,心中的那个猜测越来越大了。
第二天起早,陆清初和苏念雪有说有笑的走下楼梯,于秀秀和巧儿走在后面,于秀秀像刀一样的眼神刺得陆清初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在看到优雅喝粥的萧涟朔时,心里忽的一紧,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未免太难了。
“萧兄起的可真早啊……”不留痕迹的坐在萧涟朔对面,笑的肆意。
“今天要赶路自然要起早了,倒是苏姑娘和陆兄你的感情可真好,好的让我都嫉妒了呢。”萧涟朔眯起眼看着陆清初,陆清初不语,苏念雪像是气急了,一声冷哼。“哼,我和陆大哥清清白白做个干兄妹有何不可,萧公子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涟朔当场愣住,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过了半响,转身踏出客栈。
苏念雪也是气急,丢下碗筷气冲冲的回了房间。于秀秀冷笑不语,自顾自喝着白粥。
陆清初向舒由抱歉,“舒兄,既然现在不能上路,我看我还是出去逛逛吧。更何况,秀秀姑娘本是花魁,我与她在一起只怕会被人说闲话……”扬起折扇离开。于秀秀“啪”的一声扔下筷子带着巧儿离去,陆清初不喜欢于秀秀,于秀秀又何尝喜欢这个败坏自己名声的人呢?
陆清初说是逛逛,实则不然。尾随萧涟朔其后,她倒是想知道那萧涟朔的真正用意。
跟着萧涟朔穿过几条巷子,来到不远处一栋简易的四合院。只见门口严人把守,当萧涟朔进去的时候,把守之人极为恭敬。
在门口溜达了一会,看到萧涟朔直进中厅。陆清初偷偷来到后院处,以轻功飞上屋顶,轻轻的打开一块瓦片。
萧涟朔走进中厅,跪在那个坐在上位的男子面前,随后男子手轻扬,萧涟朔边坐在一旁。除了坐在上位上的男子和萧涟朔外,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女的穿着打扮十分古怪,短裙短裤长靴以及头上叮叮当当的挂饰,看起来并不像是嫣雨国的人,而一个男的个子矮小,看似只有十一二岁左右,另一个相貌严峻,年龄应该比在场之人都要大不少。
“可恶,听不清说什么啊……”陆清初轻声嘀咕。
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先下去,刚转身就看到两枚细针从瓦片缝隙中窜出来,那个位置,是她?陆清初心中一怔寒颤,如若自己不决定下去,那自己恐怕早就死在这细针下了,能够在这种将细针从这种地方窜透出来,内力高的惊人啊。
刚跳下去,来到前门,一柄长刀向陆清初飞去。陆清初一惊,奋力一转,长刀掠过陆清初的发丝飞向后面的大树。陆清初走到大树旁,不出意外的话,那刀至少也陷入十四五公分。这陆清初要练多少年才能有这样深厚的内力啊。
“陆初扬?是你。”在陆清初惊愕之余,中厅内的人早已走了出来,而那长刀就是那年长男子所为。
而说话的就是萧涟朔,陆清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几人给包围,只好灿灿的笑笑,“呀,萧兄,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陆清初一推四五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陆初扬,你真能装傻。怎么,敢做不敢当啊!”萧涟朔冷冷的说。
“他是谁?”坐在上位上的男子站在萧涟朔的旁边,蹙眉。
“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陆初扬,哼。坏了我多少事的陆初扬。”每次自己要做什么事的时候这家总会出来坏事。
“喂,萧涟朔,你不要太过分了好不好。谁坏你事了,明明就是你自己不说清楚,怎么,我坏事你不能说清楚就要来杀我啊。”陆清初风度失尽,见自己打不过几人便耍起了无赖。
“哥,现在怎么办?”萧涟朔向男子问道。原来是哥啊,难怪是一丘之貉,陆清初如是想到。
“把他带进来。”男子向包围在陆清初周围的人命令,“是!”整齐的声音吓得陆清初从头寒到尾。“我掉进狼窝了……”陆清初最后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