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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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过失败挫折的人,是看不到真理的。
被咬烂的喉咙和大tui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着,走到小河边时,只有衣服上的斑斑血迹。
小江迅速的脱掉了全身的衣物,像一条矫健的鱼,投进了小河的怀抱,小江在河里将自己搓洗了一顿,然后爬上岸换上侍者拿来的衣服,就地一躺养精蓄锐,准备着下一场训练。
吹过大地的风一阵阵的刷过小江的身体,伴着小草互相交耳的窸窣之声,令小江很是惬意。
躺了一会儿,小江饿了,爬起来,去厨房找食。
这是个小院落,房间四面围着,大小一样,形状一样,毫无特色。
小江径直进了右手的厨房,目光在厨房扫荡一空,没有发现食物,小江揉了揉肚子,转身出了厨房,向正首的房间走去,戴格的屋子里,陈设大多是竹制的,左手边赫然放着一张大桌子,光是大,上面吃的就显的更小了,一碟小吃放在正中央,小江跳上桌子,蹲着,用手捻了一块,咬一口,外面有些发硬,里面还是软和的,小江毫无坐像却很有吃相的消灭了那一碟小点心,跳下桌,以一种填饱肚子满足且闲适的心态参观了一下戴格的窝。
房间的右手是两把竹制的大椅子,,每张椅子大概一米长,椅子后是个立柜,一格一格的放了各种竹制的小物件,小江随手拿了一个小蜻蜓细细瞧了瞧,接着又兴致缺缺的放了回去,手肘不小心碰掉了下一格的小竹蟑螂,小蟑螂滚啊滚,滚进了大椅子下面的缝隙里。小江将椅子移到一边,不想椅子却纹丝不动,小江诧异了。
小江将两手放在椅子两边,发力一抬。
椅子仍纹丝不动。
小江轻轻皱了皱眉,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实是竹制的呀。
可是一想到下面的小蟑螂和戴格那张发怒起来扭曲的脸(戴格不准她进他房间),小江正了正神色,将手重新放在椅子两边,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一阵细小的电流蹿过手心,椅子竟是牢牢吸住了手心,小江心神一颤,这张椅子不会是活的吧,这一分神,一股冰寒之气在体内一下化成了无数根针,刺向小江身体各处,小江痛嚎起来,小江又惧又疼,周身又无数钢刺刺向自己的五脏六腑,身上神经、皮肤、肌肉无一不在打摆子似的颤抖,感觉自己要死了一般。
突然,一股nuan流从背后缓缓流入,那阵吸着自己的刺疼感也分庭抗礼的被逼退了许多,紧接着那椅子像是遇到了莫大的敌手,径自抖索了起来,一行一行古怪的黑色字符在椅身上如暗流般涌过,最后渐渐消停下来,如死物一般也没了声息。
小江经此一役,似失了魂魄,好不容易有些思维的神经又缩了回去,一只手扶了上来拭去了她一头的冷汗,她顺着那携这一丝暖意的手抬眼望去,是一双冷然的眼,浓郁的睫毛直直的垂下,遮挡了一切可能的感情,让人摸不透看不清。
“莱克沙,我是谁?”
小江凭记忆搜索了一下,可那记忆却像是一块干净的白布,楞是她苦思冥想也没搜罗出一星半点的答案。
伊恋斯没有再困扰她,拍了拍她的肩:“不用再想了。”随后收回手的瞬间,小江已然昏睡了过去。
在伊恋斯抱起小江抬脚准备出门的时候,另一只椅子悄无声息的挪开了,戴格那只圆滚滚的脑袋随即露了出来,脸上笑意盎然,那笑却不是多真经的笑,倒更像是久不偷腥的猫得到了满足的得意,而这得意还没有延续多久,眼光就触到了伊恋斯这座煞神
戴格一看是伊恋斯,掉头又准备钻回去,后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怕的有些幼稚,复又故作坦然的爬了上来。他一在地上站住了脚跟,那身后的椅子也自然的自己回了原位。
伊恋斯没有多做评价的从头到脚的洗刷了一遍这个腌臜的家伙,阿蒂思客家族一向信奉对性伴侣的守贞,一生一双人,家族的血液非常的纯洁,而眼前的这位同胞兄弟却是男女不拘的一个接一个来,仿佛没了那事就不能活了似的,恣意疯癫享乐。
伊恋斯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多留一眼。
小江独自在满是黑暗的梦里摸索着,一直向前走,走到头,她摸到了一面阴冷潮湿的墙壁,她睁开眼,似乎这黑暗里又有了些微光,她把脸贴向墙壁,感受那份冰冷,古老的墙壁还暗生着青苔,像一条滑腻腻的舌头舔舐着小江的侧脸。
突然,小江睁大了眼睛,凸出了眼白,那眼睛上渐渐浮现出了惊人的血丝,骨碌碌,小江的头滚了下来,悠远狭长的走到像是拍皮球的声音,经行渐近,小江的视野赫然是他的亲身父亲马尔特那张骷髅般骨瘦的头,光是头,那张流着腥臭液体的嘴还犹自鼓囔着:“我的身体呢,我的身体哪去了?”突然那眼神陡然凶狠起来:“是你!你这个小畜生,谁准你砍我的头了,把我的身体找回来。
一双冰冷的手抱起了小江的头,搂在怀里,那手的指甲非常的长,那人一只手搂住了小江的头,一只手空出来,慢条斯理的顺着她那从腹部流出来的肠子:“你不要找她,是我砍了你的头。”
这梦做的怪诞无比,小江却并不恐惧,因为她是个心智不全的人,在精神上折磨她远不如在rou体上折磨她有效用。
因为初期训练颇有成效,小江随伊恋斯回家宅去了。
他们是乘飞艇回去的,当天夜里开始,小江就发起了连天的高烧,身体一直如坠冰窟,一阵一阵的发寒,嘴唇青紫着,又梦魔似的四肢不消停的挥舞着,直至伊恋斯进来。
小江只感觉一只温暖的手摸了摸的自己的额头,噬着那温暖,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四肢,就顺随着那份暖意缠上了伊恋斯的身体却又似远远不够似的,于是越发缠的凶狠,仿佛是要就这么钻到伊恋斯的血肉里取暖似的。
伊恋斯仿佛雕塑似的任凭她像一条无骨蛇似的在怀里乱钻,低垂的眼眉渐渐抬起,望进那镂着花鸟鱼虫的紫色垂帐,那眼睛里竟似有忧郁的流水暗暗波动。
伊恋斯将那无骨蛇按到在床上,扒了个干净,又除去了自己的上衣,然后翻身上床,抱住小江,裹上棉被。
小江还是冷,还不时的打冷战,这时一只手从脊椎处抚了下来,像是带着一团温润的火,所到之处无不感到温暖舒适,小江轻轻舒展了眉头,凑嘴里溢出几丝欢愉的shen吟,实在是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