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舞 15另类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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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要来吗?朴仙翁。”
杀生丸说要见一个人,原来是树龄上千年的朴树,不知道杀生丸找他有什么事。
“朴仙翁,你的话一定知道吧,犬夜叉和铁碎牙的关系。”原来杀生丸是来问犬夜叉的事。
“发生什么事了吗?”
“犬夜叉的血变了,一次是在铁碎牙被鬼咬碎时,第二次是和我战斗,放开铁碎牙的时候。半妖的血的味道,变成像我和父亲一样,是妖怪的血的味道。”上次那件事,琉璃也记得很清楚,那时犬夜叉确实变得很不一样。
通过朴仙翁的解释,琉璃才明白原来铁碎牙确实是犬夜叉的守护刀,和自己当初猜想的一样,杀生丸的父亲果然是为了保护半妖的犬夜叉才把铁碎牙给了他。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杀生丸,虽然他平时对犬夜叉常常是不削一顾的样子,但是其实还挺关心这个半妖弟弟的,不然何必千里迢迢过来问这件事呢?这是所谓的兄弟之情吗?没有兄弟姐妹的他好像一时很难理解呢……
“玲,走了。”杀生丸告别了朴仙翁。
“是!杀生丸少爷!”玲牵着阿哞跟了上去。
见杀生丸走了,琉璃也不多留,转身欲走,却被朴仙翁叫住了。
“你是安倍晴明的什么人?”这个孩子身上有安倍晴明的气味。
“你,认识晴明大人?”琉璃吃惊地停下来脚步。
“当然,确切的说安倍晴明也是我的好友。”他活了两千年,再也没看过比安倍晴明更厉害的术者了。
仔细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你是安倍晴明的后代吧,你的灵力好像意外地失去了。”
琉璃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朴仙翁却都已经知道了。
“不用担心,你的灵力很快就会恢复的,”朴仙翁意味深长得看了琉璃一眼,“而且你根本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个时代吧。”
“……”是啊!他在这么过得太安逸了,差点忘记了他根本不属于这里,他的人生早已在父亲的规划之下,但是这次意外来到战国时代却在规划之外。如果说这些都是错误的,那么是不是总有一天会被纠正过来呢……
“你不用考虑太多,因为这一切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看似是偶然却并非偶然,这孩子想要得到幸福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琉璃本来还想请教朴仙翁,却发现杀生丸朝这边走了过来。
“琉璃。”久久没见他跟上来,杀生丸便折回来找他。
算了,知道又如何呢,反正他待在这边的日子不会很长,总会有分别的一天,就让他开开心心过每一天吧,以后即使回去了他也不会忘记,有这样的回忆就足够了。
忽略想到分别时心中的刺痛,琉璃走到杀生丸旁边,微微笑了下,“走吧。”
杀生丸看了琉璃一眼,总觉得他的笑很苦涩,是不是刚才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和朴仙翁聊了什么了吗?
自从听了朴仙翁的话后,杀生丸就一直关注着犬夜叉的一举一动。这天,他隐隐感觉杀夜叉有些异样,刚准备去探探情况,却发现琉璃已经等在了一旁。
“你也要去吗?”杀生丸发现琉璃对犬夜叉的事情好像很感兴趣,或者应该说他对犬夜叉身边的人类女孩比较感兴趣。
“恩。”有点担心犬夜叉失去理智后会伤害杀生丸,也想找个机会和那个女孩好好谈谈。
“走吧。”
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犬夜叉已经失去了理智。看着满地的强盗尸体,琉璃才明白朴仙翁说的一点没错,果然变成了只为了战斗而战斗的妖怪了。
“过来吧,犬夜叉,变身后的你力量有多少,我就来试试看吧。”杀生丸拔出了斗鬼神。
这时的犬夜叉已经没了恐怖感,就连痛都没感觉了。完全已经被妖怪之血吞噬心灵,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在身体毁灭前不停战斗……如果杀生丸没有来阻止他的话,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呢?或许已经杀了很多无辜的村民,或许连自己的同伴都伤害了。
“终于没办法动了。”在无数次攻击下,犬夜叉终于被击昏了过去。
“不准对犬夜叉出手!他已经昏过去了!”那个人类女孩突然扑到犬夜叉身上,护住犬夜叉,她大概以为杀生丸要对昏迷的犬夜叉出手吧……可是琉璃知道杀生丸这次来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阻止犬夜叉的变身。
“如果想让他住手,就用铁碎牙阻止变化吧。如果他醒过来,又会过来的。”杀生丸收起了斗鬼神。
“你难道不是来杀犬夜叉的吗?”一旁的法师和除妖师也拦在犬夜叉前面,看来他们都是犬夜叉的同伴。
“有一天我会杀了他的,可是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货色,没有杀他的价值。”杀生丸不削一顾地说道。
琉璃走到犬夜叉身边蹲下来替他把脉,然后安慰他身边的女孩,“没什么大碍,只是昏倒了。”
“……恩,谢谢你!”戈薇吃惊于杀生丸身边居然会带着一个人类少年,“我叫日暮戈薇,请问你是?”
“日暮戈薇……”那么她是日暮神社的日暮爷爷的孙女了,果然是他那个时代的人,“我是……”
“琉璃,走了。”杀生丸突然站在琉璃身后,明显带着不悦。
“啊?好的。”看来这里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场合,下次找个时间再详谈吧,“那么,告辞了。”跟戈薇告别后,琉璃便跟着杀生丸离开了。
“……你好像很在意那个人类女孩。”刚才还特意跟她搭话,不像他一般的性格。
“是有点在意。”现在可以肯定他们来自同一个时代了,如果下次见面从戈薇那里知道了回去的方法,他真的可以回去了吗?一直回避的问题突然这么摆在自己面前,琉璃却没有勇气去面对,或者说他害怕这个选择题。
叹了口气,琉璃抬着看着夜空,好多星星啊……又美丽又壮阔,站在这么广阔的星空下,无论是人还是妖都突然显得好渺小,“这里的星空好美啊!”
杀生丸抬头看了一眼星空,“星空不是一直如此吗,无论几千年都是。”
琉璃摇了摇头,“不是,我家乡没有这么美丽的星空。”到处都是高楼大厦,还有日益严重的环境问题,根本无法欣赏到这样的美景。
“那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他的家乡到底在哪里?好像只听他说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杀生丸也是个奇怪的妖怪呢。”琉璃突然想到今天杀生丸所做的事,不禁轻笑了起来。
“我?不可能。”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奇怪。
“是是是,我说错了。”虽然外表表现得冷酷无情,但是却把无处可去的他和玲带在身边;虽然一再表示讨厌犬夜叉,却又出手救了他;虽然是出于关心,嘴上却硬要说一些让别人误会他的话……其实他的内心是十分温柔的,只是他不善于表达,当然这些琉璃可不敢当着杀生丸的面说出来,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了。
伸手拨乱琉璃的头发,“不要说些奇怪的话,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