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过去，瑞瑞的房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喊叫让整个青楼的姑娘们都为之一震，开始都为这鬼哭狼嚎般的叫声肝胆俱裂，而后，习惯就好。反正在她们开门迎客的时候是听不到这种声音的，不然吓跑了客人谁负责。
    晓茹汗如雨下地躺在地上，仰视着衣带半解的三人，折腾了整整两天，她们还真不嫌累呢。拼死拼活地在她身上下功夫，本姑娘又不男人，对她有用吗？整整两日，她是连推带搡，绕着房间一圈又一圈地跑，可就这点大的地方，哪能避开三人。又摸又抱又亲的，本姑娘这辈子的清白算是给她们毁光了。
    吱地一声，门再次打开。瑞瑞看了房内的情形，先是一愣，随后轻咳两声，三人便乖了下来。
    她趴在椅子背上，站不起来，气喘吁吁地指着瑞瑞，愤愤不平地喊道。
    “我招你惹你啦，干嘛……干嘛这样搞我。”
    “不这样，能让你印象深刻吗？能让你短时间内记住这么多东西吗，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过目不忘。”这哪是过目不忘，简直是终身难忘，给三个女人纠缠了三天，作为同是女子的她，简直羞愧到难以言喻。
    “你当真不肯接客？”他前袍一甩，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全然不理会她当下的心情。
    “为什么啊？”他泛起了难色，对她的反应有些讶异。
    “就是不接，打死我……就算是你找十个女人来也不接。”嘴硬，但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她哪可能真让十个女人折腾她。
    “你该不会心里有人才拒绝别的男人碰你的吧？”晓茹脸色一沉，哑然失语，如墨色般的清眉轻微颤抖了两下，随即恢复正常，那是她强制做出啦的镇定表情。
    “什么跟什么。”她刻意装出不耐烦。
    “没什么，我只想知道原因，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已，既然你不说，我也就不问了，可你别忘了，你再不接客，明日就会送到军营，谁也保不了你。”她身子一怔，好像又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默然地低下了头，扶住腿，心中涌起淡淡的凉意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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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日，瑞瑞叹息着送她出染阁。她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你死活不愿接客，我也没办法。是啊，难道要包庇她？说我接了客？在这里撒谎是行不通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可以轻易戳穿的谎言。
    又是一番意恐迟迟归的画面。好歹她也待了半个月，多少都会有些不舍的吧，尤其是瑞瑞。原本还对我抱有期望的她，现在倒成了无望成空。
    带着诸多的情绪，她又好像踏上了远征的路，瑞瑞依依惜别的眼神，她也不是没有感觉到。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对自己抱了多少期望，还是多少信念或者别的什么的。晓茹总有一种辜负了她的感觉，但晓茹不后悔，如果她答应接客，那才真叫后悔。
    远方的路是未知的，就像一场奇妙的冒险之旅。奇妙她没感受到，冒险就首先沾了边。原来他们是给分配好的，进了军营直接送到哪方军帐之下，服侍什么样的人，一个还是几个，这都是定好的。本来还想弄个办法逃的，如此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全套程序下来，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为什么还要裹起来呢。她只觉得，她快给她们弄疯了。在仅有的肚兜外只有一件单薄的轻纱外衣，根本起不到什么挡风挡视线的效果啊。不过，总比脱光了好。
    她被蒙在被子里，不见天日。就感觉是被几个人抬去了哪，然后放在榻上，一个女人小声告诉我。现在在操练，马上就完了。让她在这等着，她要服侍的人马上就到。他们还特意在房间内摆放了裕桶，灌满了热水。
    想在她在这等着，怎么可能。她们前脚一走，晓茹一双贼眼就亮了出来。趁人还没回来，赶紧逃吧，不然马上万一来三五个男人，她还不抓狂，想到这她就哆嗦了一阵，赶紧翻身下床。
    看了眼身上的衣服，泛起了犹豫，算了，逃出去最重要。她刚蹑手蹑脚地走到营帐门口，却听到断断续续的谈话传来，大约是两人。她心里一惊，赶紧躲回被子里，把自己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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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众亲王都开始惴惴不安，皇湛的寝宫外尽是些王公大臣的影子。追究起来，还是皇湛自己的原因。不日前，他颁布了一条法令，各个亲王纷纷受封，却又要赶往自己的封地。他们也真是不知道这个皇湛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可都是贵族，不是他皇湛一句话就能发配边疆的，风墨闻及这个消息时异常冷静，仿佛早已料到一般。又或许，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冷静。
    这个消息可以说是喜忧参半的，如果他们到了封地，天高皇帝远，他们想干什么皇湛也不一定管的了，不像在这朝野之上，处处要看皇湛的脸色。但若他们管辖自己的封地，那便要重新发展地方势力，朝野的大小事务就只能皇湛一人说了算，他们也无法干预了。
    三天后，风墨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带着一起去封地，理由是他能帮风墨自己辅佐政务。纪月司，蛇妖国度里最伟大的天象师，他的占星术无人能及，虽然总说蛇妖国度有两个伟大的天象师，但另一位还是和他相差甚远的。皇湛和操乾对于这样一个理由不免有些怀疑，辅佐政务需要用到天象师吗？就算需要，非得要个能力最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