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第二十九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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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又是匆匆的流过,船上的五个人皆是神色凝重,那名年轻人的神色更是奇怪,似是在疑惑,似是在不相信,检查了一遍又一遍,而楚沙晨的那张稚嫩的脸上也是严肃一片,终于过了许久之后,那名年轻男子与楚沙晨对看了一眼,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然后两人同时退出了那名病人的检查范围之内,来到陈镇长的旁边问道:“陈镇长,这刘员外是不是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呢?”
    “此话怎讲?难道是刘员外的病是由蹊跷?”这陈镇长一听就知道,这刘员外的病不这么简单,于是反问二人,也巧妙的避开了两人问的问题。
    一听这话,楚沙晨听出了这陈镇长似乎并不想说这刘员外的私事,于是便阻止了旁边年轻男子的话,也不再询问,而是直接解开这刘员外昏迷不醒原因:“如果我们没哟诊错的话,刘员外应该是中了蛊毒。”
    “啊?”一听这话,全场一片震惊。这蛊毒在中原地区是十分罕见的,只有在西域这蛊毒才十分流行,可是即便如此在西域如果没有背景也极难得到好一点的蛊毒。既然如此珍贵那这刘员外又是如何中的呢?所有的人都不解,看来是真的有人蓄意谋杀了,可是那为何又为什么不直接毒杀呢,却选了这么费劲的方法呢?一个蛊毒就这么牵出了一连串的谜团,显然肯定是大家族中的纷争,而我和楚沙晨是不想卷进去的,只想着赶紧比赛结束,赶紧走人。
    “那刘员外中的是什么蛊?为何会昏迷不醒?”一听这话这陈镇长怔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镇定,马上又急着问。
    旁边被楚沙晨阻止刚才说话的男子虽然对楚沙晨的阻止表示不解,却仍旧依了他的意思,一看这刘员外的问话,于是接着说道:“这刘员外中的蛊是噬血蛊。顾名思义,噬血蛊就是以血为食的一种,中这血蛊的人一般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但是它却会每天不停的吸食中蛊之人的血,直到失血过多而亡。”男子蹙着眉头解释道。
    “那两位公子可有什么办法解着蛊毒?”刚才一直站在那中蛊毒男子身旁的公子突然出声道,声音甚是急切,看那长相似是那昏迷的男人有着血缘关系。
    见到楚沙晨他们看着自己,那名公子指了指躺在那里的刘员外赶紧解释道:“我是他的长子,叫刘鑫,我拜托两位一定要救我父亲,无论两位有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答应的。”其言辞之恳切甚是感人,那眼下大大的阴影和那满脸的苍白憔悴无一不向人们展示着这刘鑫对父亲的担心。
    看着这憔悴的人,旁边的年轻男子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成灾,于是赶紧出言安慰道:“刘公子别这么忧心了,我们一定会尽力的,可是,由于我的习医时间还尚短,所以我虽然可以诊断出来却没办法解毒。”这话越说声音是越来越低,那刘公子一脸希冀也逐渐变的失望,那红彤彤的眼睛逐渐开始有着闪亮亮的东西在里面打转。
    一看这个,这年轻男子不忍了,赶紧补充道:“不过我还有师傅啊,他一定有办法,我马上给他飞鸽传书。”
    “那令师父现在在哪里?”那刘鑫赶紧问道。
    “他在云娜山。”
    “等他来了,黄花菜都凉了。”楚沙晨一听,忍不住要翻白眼。这人的医术不错,怎么这么个时间都算不准啊,“从云娜山道这秋水镇,少说也要个10天左右,你在看看那个刘员外,他的最催白的干裂,都已经拖了半个多月了,再这么下去不出3天就名归西天了,还10天呢,他可没这个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楚沙晨的话有点毒,并且一点都不担心,甚至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味道,以后我每一次再想起这件事时,总是会忍不住的想,要不是有‘魂花’作为报酬,我猜着楚沙晨才不会管这个刘员外的死活的。
    “那怎么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父亲他真的就没救了吗?”这刘鑫这回事真的急坏了,本以为这次的比赛一定会有能治好自己父亲病的人,却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心里更加忧心失望了,脸色也显得灰败起来。
    这楚沙晨一看男子这个样子,想了想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成功率不是特别大,而且,还有一定风险的,一个弄不好好会再搭上一个人的性命。”
    这男子一听自己的父亲还有救,哪里还管是不是还要搭上一个人的命,直攥紧楚沙晨的袖子问他是什么办法,那一脸的希冀的模样还真让人不忍心拒绝他。
    无奈,楚沙晨治好把那最后的没有办法的办法说了出来,“换血吧,只有换掉他身上的血,才能解除他身上的血蛊之毒。当然这是在没有解药的前提下,如果有解药的话就不用了,可是照我们目前的状况来看,解药看来是希望渺茫了,只能实行换血这个办法了。可是既然要换血,这血也是有要求的,他必须是病人血缘关系最近的人的血,譬如父母,子女。”楚沙晨抬眼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刘鑫一眼,接着又说:“可是虽然这个办法可行,风险却大的很,这换血需要的血量是很大的,一个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死。听完这些,刘公子,你还坚持要救吗?”
    此时刘鑫的神色呆了一会儿,马上又回过神来沉思,最后抬起头来用坚定的眼光对楚沙晨说:“换。我的命是父母给的,不能因为怕死就对自己的父亲不管不顾,那是不孝,要受世人谴责的,我也会良心不安的,所以即便是失败了,我死了,那我也尽到了做为子女的本分,死了也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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