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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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魂大人,已经找过很多遍了,这堆废墟中没有发现龙首的踪迹。”英山恭敬地向牟魂欠身禀报。
    “没有踪迹就应该是好消息,证明他逃出去了。”有些自言自语,牟魂心焦的看着手中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手机,刚刚迎接了他们可爱的儿子降临这个世界,却偏偏在本该喜悦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靖轩,你千万不要有事。
    “叫兄弟们都别找了,赶快召集人手在全市暗中搜寻,他要是逃出来或是被人搭救一定走不远,连带着四周的村庄、镇县都给我找找去。”
    “是,大人。”英山立刻下去集合人手。
    黑色西服集合又散去,各自开着车向不同的方向驶去。
    黑色的废墟还冒着一丝轻烟,焦糊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枯黄的小草如今焦黑一片,坍圮的墙上都是斑驳的灼痕,凌乱的钢铁废木更加的苍凉萧索,北风阵阵,吹不开紧皱的眉头。
    忽地,地上一枚闪着红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牟魂走近细看,竟然是玫瑰戒指,经过他灵巧的双手一番调弄,红色的戒指中一根细细的丝状物渐渐渗出。
    他赶紧取出一个小盒将戒指放进去,便立刻奔向他的车向他的工作室驶去,也许会找到答案。
    “空洞的双眼找不到一丝生气,南树睁大了双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无论饥渴,无论自己被人怎样的倒弄,就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静静的,仿佛连呼吸声也发不出。
    “不吃不喝,你想就这样死去是吗?想让我成全你的单恋和忠诚是吗?”扣紧南树的脖子,齐恩真是恨不得使些力气放他解脱。但是,他解脱了自己怎么办?不,不可以,要堕入地狱也要拽上他一起。“不可能!我要你活着,只能看着我,只能听着我说话,只能把我放在第一位时时刻刻思念。”
    “……你……已经……是第一位了,我想……杀的……第一人!”空洞的双眼渐渐聚焦,恨恨的说着他的厌恶,干涩的喉咙发出枯燥的音调,沙哑的像将要作古的老人。
    “好,你有本事站起来,只要你有那个能力,我让你杀。”齐恩挑眉邪笑,掩饰眼底的哀伤,他强将手中的汤匙塞进南树的手中。
    “咣当——”汤匙掉落在地上,南树无力的双手连握拳都没有几分力气,又谈何拿东西。
    “看,连汤匙都握不住你拿什么来杀我?”
    齐恩起身洗净了汤匙,又端了碗热粥走来,极温柔地扶起南树虚弱的身子,让他将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肩头,“张嘴,吃了饭才有力气,有力气才能来杀我。”
    从没有对谁软言软语的齐恩,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南树张嘴吃饭,看着南树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和接下来长久的冷漠,连齐恩自己也感到惊讶,他是爱上南树了吗?
    不再是单纯的性伴侣,分不清站在的对立面,只是不想让他死吗?为什么要心生怜惜,即使他是个男人?
    乱了,平时冷硬的心有些乱了,找不到剪刀,任它们纠缠着,不解开。
    “秀雅啊,你这是做什么?”看到一地的废弃画稿,苏建生有些困惑女儿的反应。
    苏秀雅的另一个身份就是芯雅文化的设计师“枫”,但是怕日后会有麻烦的她一直很低调的运用这个身份,主要为了展现她的设计天赋,又可以不被记者打扰。
    “爸,我好心烦,靖轩也不打电话给我,我总觉得出什么事了。”苏秀雅女儿心态,一看到父亲便有了依靠,撒娇似的跑进父亲怀里窝着。
    “靖轩啊,是出了点事情,”女儿一作画就像武林人士闭关一样一连几天都不会和外界联系,所以并不知道齐轩的事。
    “什么事?”赶忙询问,苏秀雅总觉得最近心慌得厉害,生怕是什么不好的事。
    “呃……”苏建生生性憨直,本就没有她们母女两人经商的天分,有口拙木讷,这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向女儿解释,生怕说不好会吓着女儿。
    “到底怎么了,爸,你说话呀。”苏秀雅手底拽着父亲的衬衫衣摆,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地使劲扭着。
    “靖轩那孩子现在失踪了。”
    “失踪?”苏秀雅有些木然,一时没有明白失踪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在一个废旧工厂,那里发生了火灾,可是后来大火灭了后却并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大火?”天,苏秀雅感到一阵头晕,不敢相信听到的字眼。“那皇甫爷爷呢?他知道了?”
    “这我倒不清楚,但估计老爷子应该会知道的。”苏建生也不好说,只得先安慰女儿有些激动的情绪。
    “他为什么会去废旧工厂?”没有道理,如果是做“生意”,他手底下的人都干嘛去了?他不是早不用直接接手道上的事了吗?
    “好象是……哦,对了,是去救靳家的那个小丫头。”
    “靳茹思?”她?
    “是啊,听说是有人绑架了那丫头,好端端的订婚仪式都搞砸了。”苏建生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直接是女儿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她的未婚夫怎么不去?靖轩和她是什么关系,有必要豁出命去救她?”苏秀雅的心里已经开始打算盘了,她早就知道齐轩就是皇甫靖轩,也知道齐恩是他的孪生哥哥,但是这个茹思怎么会和她的靖轩扯上关系呢?她不是一直对自己说她的恩怎么怎么对她好,这会了,她的性命攸关的时候,怎么着急的不是他那个在外花名远播的齐恩齐大少?
    有些事情好像已经露出眉头了,但是她有些不想接受。
    不再听父亲说了些什么,低头收拾满地的画纸,每一张上都画了同一个人,飞入发鬓的眉梢,黝黑深邃的朗朗星目,性感的薄唇露出令人痴迷的微笑。
    她的爱,怎么会要遗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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