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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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彦想了想,说到:“桃花红粉醉春日,佳人容颜似若耶。”那公子斟酌了一下,问到,“若耶是什么意思?”“越国西施生在若耶溪边,因此有人用若耶指代西施。”“哦,果然是不错。那你快写上。”赵青彦一写到“若耶”两个字,不仅会想到若耶,还想到她的哥哥赵青蓝。因为若耶的名字就是她哥哥取的,“问女何处来?若耶溪边生。”赵青彦一想到她偷看到哥哥写的这句话时,就忍不住要为那时那个傻傻的哥哥发笑。
赵青彦把扇面递到他手上的时候,他连声道谢。“如果我那心爱的姑娘喜欢的话,我一定回来重重地酬谢你!”他一阵大笑,赵青彦也配合似的勉强笑了笑。
收工以后,赵青彦又坐在茶楼的第二层喝茶。他们坐的地方可以俯视到街道上的情况。豆子拿起茶杯走到栏杆旁,朝街道上看去。他看到有个人走进茶楼。“公子,有个很面熟的人进来了。”正在这时,赵青彦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什么“皇子公主的老师”,但被豆子的声音遮盖住了。赵青彦又仔细听了一下,没听到什么了。“谁来了!你嚷什么!”赵青彦有点生气。正说着,有个人朝赵青彦过来了,“画扇面的!咱们又见面了!真是太巧了!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原来就是那天问赵青彦钱塘的事的那人,也是那次他在茶楼门口要拉赵青彦进来喝茶。赵青彦还没请他坐下他就自己拿凳子坐下了。“这个就是那个很面熟的人。”豆子靠在栏杆上说到。
“敢问公子贵姓。”那人一身华丽的衣服,看起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姓赵。”赵青彦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哦,赵公子。是这样的。我跟我的朋友说了你很有才华。可是他就是不信。非要说你比不上他认识的那个什么什么公子的,我记不清他的名字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呀!”豆子显得不耐烦了。“我说这位小兄弟,你肝火太旺了。来来来,小二!上杯菊花给他败败火。”他又继续说了,“所以我想请你到他府上去跟他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公子比试比试。”“公子,在下实在是才疏学浅……”赵青彦可不想去招惹什么什么公子的。“去!你一定要去!我不能什么都输给那小子!”那公子先是一脸严肃,然后又对着赵青彦笑起来,“算我求你了。公子,我保证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来来来,快上好茶!”他又转身向店小二吆喝。
赵青彦想要是吧答应的话,他指定天天要来茶楼缠着她,索性就去一趟也无妨。她正要说话,豆子先说了,“也不是不行,你给多少出场费呀?”赵青彦刚要说什么,那公子发话了,“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人才嘛。”“那就好,人才也要靠钱活着嘛。”豆子还得意地朝赵青彦笑了笑。
于是赵青彦和豆子跟着那人到他说的地方去。“公子,一会你可要替我挣脸呀。”他们来到将军府门前。赵青彦看着“将军府”那几个字就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快去通报!说崔平畅来了。”赵青彦看着这气派的将军府,猜想这里的主人一定是一位元老级别的将军住的府邸。大理石铺的台阶,围墙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两座石狮很是威风。
不一会儿,进去通报的家丁出来了。“公子请您进去。”“赵公子,请吧。”赵青彦忐忑不安地走进了将军府。豆子又开始东张西望了。一进将军府的大门,就看到两边盛开的牡丹花。那粉红的鲜艳,那雍容的高贵,盛开在假山旁。中间通往大厅的大理石路上黑白的云影有太极的和谐。赵青彦看到假山后面翠绿的竹子,就想起父亲曾经对她说过的“人之气节当如竹。”。这更让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在那样的时刻,背叛国家,与突厥互通。
走在大理石铺的路上,盛开的牡丹花的芳香簇拥着她,好像那些在前院与蝴蝶起舞的记忆都复苏了。她也曾在盛开的花丛中,穿着淡青色的纱裙游走。发髻上青绿色的玉簪插在她浓郁的头发上,她鹅蛋的脸在花丛中时隐时现,真如梦幻一般。那时候的一切如先生教给她的诗一样美丽,柳树在春天悄悄抽出芽,连躲在荷叶下的青蛙都有自己的语言。
她的步子迈得有多慢她也不知道,她只觉得走这一点路,她走过了几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