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第十一章:恐惧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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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用眼光对看见的事物产生质疑的时候总不会轻易断定,如同把筷子放在水杯中看到沿着水平面不成一线的假象。如果那时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还能做出果断的抉择就应该坚持下去,不是吗?
晨曦把整个村庄染得光彩夺目,后院的畜圏显得疲惫懒散,偶尔几只牲畜咀嚼着混杂着粪便和残渣的饲料。一位美少女头戴红白包头,身穿红白绣花服饰怀着忧心忡忡地心情赶进宅院。
“潇哥,好久不见。”白娜两眼放光地奔向白凌潇露出如花的笑靥。
白凌潇波澜不惊地看了看她:“家父可好?”
白娜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很快换上笑容:“爸爸外出不在家,我和哥哥也只是暂时在家,过几天就去学校。”白娜把视线转向一直打量她:“潇哥,这位是?”
白凌潇揽过白晓幻的肩:“我的女朋友——白晓幻。”说完又向白晓幻介绍:“白娜——白汉天的女儿,一个哥哥——白楚。”
“娜娜你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白晓幻亲切地问。
“当然可以,嫂子。”白娜给白晓幻一个拥抱。白晓幻听到她这样称自己脸上飞过一片红晕。白娜看到她的害羞心生惭愧,不过她没有反悔的力量和勇气:“嫂子,我有重要的事要和潇哥单独谈,我想请潇哥去我家不知你介不介意?”
白凌潇看着一脸为难的白晓幻:“有什么事要搞得如此庄重?”
“如果是关于IT种子的是呢?”白娜苦涩地转身。
桌台上供奉着佛主的香炉冒着檀香味,加上驱蚊盘香就更加变异。白娜突然抱住白凌潇:“潇哥,我喜欢你好久了,你能不能···”
白凌潇对她的唐突举动吓得一愣:“放手,我有心上人了,你知道的。”
“潇哥只要你能陪我一晚就好,我就告诉你IT种子的事。”白娜放开白凌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有IT种子的解药吗?”白凌潇开始头晕,白娜的模样变得有些模糊。
“有。只要你不反对我的提议。”白娜违心地说。她用手去摸白凌潇的脸,观摩着一张俊脸从自己的眼前倒下去。她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潇哥,对不起。我们根本就已经没有IT种子了,更何况它的解药。现在爸爸在敫月手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就在她要脱白凌潇的衣服时发出了一声尖叫。
白凌潇伸手将燃着的蚊香头按在清脑的穴位上,推开白娜远离她:“本来我就一直怀疑敫月这个女人,现在非除她不可。”
白娜难以置信地看着醒来的白凌潇:“你怎么会没事?这怎么可能?”
“你是说那个放在香炉里的迷香吗?你做的不错!拿蚊香来捣乱我的嗅觉。可是我的警觉度是很高的,再踏进这间屋子时就你无法查觉的速度中吞入了醒脑的药丸。我只是在适宜的时间配合你昏倒而已,不然怎么会有刚才那么精彩的一幕。”白凌潇听说IT种子根本没有解药后失落得只想带着白晓幻离开。
“呵呵~潇哥,你真的好厉害!我希望在你和敫月的较量中最终赢的是你。有一点我还是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可我看到你看白晓幻的眼神时我就知道定数了,祝你们有个奇迹的幸福!”白娜抽出匕首用力插进了自己的胸口,直中心脏。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哥哥!恕娜娜先走一步。
白凌潇蹲在地上把死去的白娜裹在怀中,保持着姿势。这是一场没有胜利的争斗,以牺牲生命为代价换来的都将属于失败。
白楚看着白晓幻转头奔出去时,急忙跟了上去。他来找白晓幻就是想让她看到白凌潇和他妹妹之间发生的事。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白凌潇居然没有昏倒而且还主动抱着一丝不挂的娜娜,甚是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潇,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白晓幻摔倒在岩石上。痛苦地捶打着石头。她哆嗦地拿出那根在那时混乱之际遗落的银针扎进自己的身体,这种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感,这应该是第三次体验了。她流着泪苦笑,这就是为什么那些欺负他的人突然精神失常的原因,也很清楚下一秒即将产生幻觉。
周身的的黄沙把她埋没,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中孤寂无依。一层浪沙刚把她埋没卷走,又一层浪沙将她向她扑来。她只能看着一座座沙丘快速地跳跃着前进却无力动弹。她的眼睛开始变色;镜头变换。沙漠变沼泽,她趴在上面就像被胶水粘住了似地一动也不能动。可是她却感觉到无数银针从她的身下刺进她的身体,刺穿背部,整个人像只刺猬嵌在沼泽中,阴风阵阵;镜头再次转换,她趴在一张巨大的圆木上,因为遭到猛烈地撞击而血从口喷出。旁边的几棵大树向她扭动着枝干,绑住她的头和四肢将它们从它解离。那颗被扒走的头圈在树枝里看着压在树干中的躯干和同样被解离的四肢随着树枝扭动;镜头再转,烈火灼烧着她的长发。发出烧焦的味道,以身体为直径在她周围燃烧着耸入云霄的火势,从中两团火似箭般射进她的眼球;镜头又换,大量的泥石流向她涌来,把她冲往未知的领域,而她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地感知着,连选择死的机会也没有。
“你快醒醒?”白楚把趴在岩石上表情难受地白晓幻抱到一座小山前让她靠着。他要是知道她刚才的处境会是何感想呢?太多的事情令人无法想象,又何必大惊小怪。
白晓幻睁开眼帘第一印入的就是白凌潇的身影,她猛地扑向白楚的怀中:“潇,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看清楚了,我是白楚,不是你的男朋友!”白楚大惊!她到底怎么了?怎么像是中了IT种子的症状,这种症状曾中过IT种子的白延也有过。
白晓幻听到白楚的声音后无助地望着他:“白楚,谢谢你今天告诉我的一切,我相信你说的。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我要离开潇的身边一段时间。还有我相信今天我们所见到的一切是误会,你快回去看看你的妹妹吧,我相信潇不会背叛我的。”潇,你会庆幸爱上一个不会误解你的人吗?可是那个人却要另一个原因离开你,你知道那个理由后你还能坚守我们的爱情吗?
白凌潇站在不远处看着相拥的两个人终于无声从眼角滑落泪水,他不仅是吃醋,也是对自己对她以前做的事的一种悔恨。他不是没受过IT种子带来的恐惧,正是因为他很清楚这种感受才会秘密制造染有IT种子的银针,才会因她的痛而痛。
是否没有误解就能走到一起?是否只要爱就可以在一起?是否只要活着就有爱的机会?可是如果要以另一种关系存在我们还能说永远吗?如果我们用另一种观念去爱是否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