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高考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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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不打不相识,原一珑和程亦涵成了好朋友。我也看清了原一珑的本性,那啥忧郁根本就是他看书看的憋屈,流露的无奈心酸。
后来,这件事被传为各种版本,原一珑勇挑高中学长,为爱痴狂(女生版)。原一珑大战Boss,三招制胜,最后一招为失传的如来神掌,天地为之变色(那天学校教导主任突击抓违校规的)。(男生版)
但一直没人知道那个学长为何人,这也被列为我校建校二十周年以来十大未解之迷之一。
时间飞梭,程亦涵上高三了。
那时我虽然上初二,功课却也不是很重。倒是程亦涵课业很重,起早摸黑,老爸妈妈心疼得不行。
“程亦涵,你还没睡吗?”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看到他的房里灯还亮着。
“恩,还有一个数学题没解出来。你快回去睡,会着凉的。”
我走进他的房间,看到放在桌上的咖啡早已凉透。
“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会着凉的。”他做完数学题,看到我还立在身后,皱眉问。
“你也太厉害了吧!一道题写了整整两页纸啊!”我惊呼。
他看看,颇有些自豪,却依然催促:“快回去,别感冒了,千万别明天哭鼻子闹着不上学。”
好主意啊!我的眼睛闪闪发光:“唉呀!怎么办哪?我突然好不想睡觉。”
他也不做声,跳到床上后,狞笑:“哦~我可是困得要死,听说黑暗氛围能熏陶睡觉情绪,我先关灯,你酝酿酝酿情绪。”说完,他伸手关了灯。
一片黑暗降临,我惊恐的吼,程亦涵!(这孩子胆小得很,详见第二章)
突然灯又亮起,他一脸坏笑:“怎么?怕了?那就快回去睡觉。”
耍我?吓我?我顿感怒火中烧,坐到他的床上,弹弹,摸着他的床说:“不知道为什么别人的床就是感觉比自己的舒服,好吧,今晚你很荣幸的要被我宠幸了。”说完,躺下,指高气扬的摆手:“我特许你去我房里睡了。”
他试图拉起我,一边说:“别胡闹了,快回去睡觉。”
胡闹?这个时候听的这么那么刺耳?我蹦起来,拍了一下床铺:“姑奶奶我就胡闹了,怎么着吧?你不愿意是吧?好,我慈悲为怀得很,行~一起睡啊!这床也足够大。”
他的脸突然变得很奇怪,很难看:“林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清楚得很,怎么了?哥哥妹妹一起睡觉,很奇怪吗?”
“你他妈的又不是我亲妹妹!”他气愤对着我吼。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咬着唇角,吼:“你以为我想当你的妹妹吗?我才不稀罕!我,我,我…”
“我懂了,你睡吧。”他颓废的走出房间,我想喊住他,说对不起,却迟迟未说。
直到门被关上那刻,我才沮丧的倒在床上,闻着被间他残留的气息。
第二天醒来时,被子湿了一片。
这件事后,我们越走越远。谁也没有开口,我不敢正视他,而他也一心扑在学习里。
六月七日如期而止,那天天很热,新闻联播也称这两天气温普遍高温,请高考的学子注意防暑。
因为考试,所以我们学校放假。老爸妈妈送程亦涵到校考试,我躲在被窝里不吱声。他们一走,我便去了学校外面。程亦涵坚持不让老爸妈妈在外面等他,他们一送完,便回去了。我待在学校对面的公园里,那里也有很多的家长等待。我待一会儿,就会有整叠的大学宣传单在我手上。我一张张看完,突然发现我竟然不知道程亦涵要上哪所学校。会很远?出省吗?那我不是不能见到他了。
两个半小时过去后,一大群的学生蜂拥而出。我站在一棵大树后,一眼就发现他,他笑着向老爸妈妈说着,他四处的看看,失落的垂头,随即又笑着回答妈妈的问题。
我跳上出租车回到家,我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回来时,我已经换上睡衣,拿着**看电视。
“你个死丫头,你哥哥考试也不知道关心关心,竟躲在家里看电视。”老爸不满的斥责我。
“老爸,冤枉啊!你看啊!我可是时刻关注着,你看我不是在看新闻吗,多注重时事啊!你看今天上午某某家发现一只野生猴子,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家也有高考生耶!”
“无药可救!”老爸摇头。
“小紫,来和妈妈说说,你让一个女孩子出去晒太阳干嘛?乖乖呆在家里多好。”妈妈一向最疼我,不满地看着老爸。
“新闻说啊~那野生猴子是吉祥的象征,他们家儿子一定能考取好成绩的。”我细细的向妈妈讲解(瞎掰)。
“是这样吗?我们家怎么没闯入野猴子,那野生鱼可以吗?我今天买了一条很大的野生鱼熬汤。”妈妈兴奋地说。
我擦擦额边的汗:“大概…也许…可能可以…”然而…未必…不见得。
“真的吗?太好了,小涵这次一定能考很好的!”妈妈拍手说。
“儿子,咱们别理这对傻不啦几的母女,走,我们父子饱餐一顿去。”
连续两天,我站在公园上等待守候,手里拿着一叠的宣传单。有时会有几个父母上来莫名其妙地拿走一张宣传单,搞得我很无语。
最后一天傍晚回到家时,我感到浑浑噩噩,很想睡觉。忘了处理掉手中一叠的宣传单,便昏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开门声音,我想开口却喊不出声音。
“这个死丫头越来越过分,最后一天也不出来迎接一下。”老爸生气的声音响起。
“爸,我去她房间看看。”程亦涵说。
听着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脑里闪过一叠…糟了,宣传单忘灭了!
“小紫!你怎么了?”程亦涵快步走来,着急的扶起我。
我想喊他的名字,但到嘴边时却幻化成一个单音节:“涵~”
他顿了顿,喊:“爸,妈!”
我躺在病床上,装昏迷,太丢人了。医生责骂老爸妈妈,你们当中署是开玩笑啊!会死人的!老爸直说,是,是,是。医生走前,回头说,下次如果中暑及时一点,别拖太久。这女孩被晒的样子,也难怪会中暑。
妈妈说:“老公,小紫,不会是去为小涵加油助威吧!昨天我有事回家时,打开她房门看看,她也不在啊!今天她不是说去同学家玩吗?怎么会中暑?”
老爸说:“你看那叠宣传单,应该是。这个孩子,为哥哥加油,也憋着藏着。这毛病也不知道从哪来的。”
程亦涵说:“她害羞吧。”
妈妈说:“小紫还是那么可爱啊!”
老爸说:“她会害羞?母猪上树!”
程亦涵说:“那也是,缠着我要解说卫生巾用法总过程的人,脸确实是没有的。”
妈妈惊:“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和我问,不对呀!她问过我啊!怎么还问你!”
老爸火:“谁家的孩啊!尽丢老林家的人!”
程亦涵笑:“初一刚上完生理辅导课,妈,您别伤心了,她那时还不太懂吧!”
我气得吼:“够了,有完没完呢。”指向老爸:“你!走!我不想见到你!”指向妈妈柔和点:“你!我想吃皮蛋熟肉粥!”指向程亦涵:“你!我们有必要好好地的谈话!”
三人愣。老爸大呼:“孽障~”妈妈柔声:“老公,陪我去买!”程亦涵淡定:“好。”
等老爸妈妈走出去后,我鼓起勇气说:“我们和解吧!其实我很稀罕你的。”稀罕似乎还有另一个意思,是喜欢。你听得出来吗?
“好,看在你这两天…”他扬起嘴角。
我摆手:“得,别提这个,我是吃饱了撑着,欠抽!”
他哈哈大笑,蹂躏我的头发说:“你自虐的方式还真特别。”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