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章 兄弟间的良言,恶决战愿月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998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说飞黮和伶俜多了,来看看恶吧。时机非常不错,近段时间玉庭回乡了,恶这两天又神不守舍的,究竟是在想妍还是想玉庭,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迅轸秘密下令,命飞黮和舜说服恶参加二月十日睡遐国的宴会。
正月二十下午,兄弟三人难得聚在一起,恶的寝室“毅弘阁”。
舜:“我们几个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坐在一起了。”
恶:“对啊,近来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黮:“恶,我看我们就开门见山直说好了。虽然妍千叮万嘱叫我们不要告诉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初二那天妍会睡遐国去了。”
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轻笑了声,说:“妍、她走了也好。”
黮:“什么叫做走了也好(虽然飞黮也是这么想的)?难道在你心里有了玉庭就一点也不怀念妍了?”
恶:“对,大概就是这样。既然我选择了玉庭,就应该放开妍,我已经辜负了她十年的时间,难道你要我现在还骗她说依旧爱她?那对妍来说不也很不公平吗?”
飞黮也明白恶的意思,但“那你对妍一句话也不说就让她那样不明不白地回去受苦,这样对她又公平吗?”
恶:“妍她明白我的想法,我认为不需要再作无谓的解释,那样只会浪费我和她的时间,也只会增加伤口愈合的时间。”
黮:“你认为你自己真的那么理解妍吗?你就知道她一定明白?”
恶:“不用你多管闲事,我跟妍的事我想我应该比你清楚。”
“如果你真的清楚你跟妍的事,那你又明不明白为什么你跟玉庭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的总是妍?”
“跟玉庭在一起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妍!!”恶的语气很重。
“那一个人的时候呢?你是不是只会想着玉庭不会思念妍了?”
“没错!”
“所以我说你根本不清楚你跟妍的事,你连自己心里在想些什么都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明白少在这里说教,你不是连自己的事情都没管好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你的道理!!”
“对,我是连自己也管不好,但对于你的事,我最起码知道,妍还在等你。”飞黮把将要爆发的怒火强收了回去,平静地说了这句话。
原本想出声抑制这场口角的舜也停住了刚想说出口的话,熟虑着飞黮这句话,过来人就是有点体会。(话说他自己也是过来人。)
恶愣在那里,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飞黮笑了笑:“对于恶与妍的事,我的确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你们有你们的故事,我也明白这些故事的分量很重。临走前,妍告诉伶俜,说如果恶在这一刻出现,、叫她不要走,她会把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通通忘掉,原谅你、回到你身边。这十年,你一定让妍过得很幸福,她才会这样,即使知道了你的不是,仍然那样的舍不得你。我听伶俜说,那天,妍是倒退着走出城门的,她一直望着皇宫的方向,她在期待你的出现,你已经让她失望过一次,在她绝望之前,你一定还有话不得不跟妍说的。恶,你已经在妍心里留下了伤口,是在妍心里那块你还不能理解的土地上,不去找她,行吗?如果你觉得行的话,就当我今天说了废话罢了。”说完,推开了门,“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恶,现在的你真的不想妍了吗?”走了。
舜:“你慢慢想,恶。虽然你可以选择不听他这个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的失败者的劝告,但我也希望你知道,即使你多了解妍,她也有你不能理解的方面,飞黮有句话是说得很对的,妍还在等你。父皇出发去睡遐国是在5天后,恰好这段时间玉庭不在,你去见见妍也无妨。好了,我也不妨碍你了,走啦。”
真的该去见见妍吗?
舜追上了飞黮,问:“你也该去见见伶俜吧。”
“不,我跟她,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挽留也、早已没用了。”飞黮的身体突然失了平衡,差点摔到地上。他扶着柱子,摇了摇头,想清醒一下。
“飞黮!……是,左耳的关系吗?”
“不清楚,自从怜州回来以后就时不时头痛头晕了,有时走着走着就会像刚才那样完全没了意识,但愿没什么问题。”
“传过太医了吗?”
“嗯,但太医说、没问题。”
正月二十四晚,恶打算去迅轸那边询问明早出发的情况,好不容易他下定决心要去会会妍,但本不该出现的玉庭回来了。
见到玉庭,恶吓了一跳,而玉庭马上扑进恶的怀抱,用那种娇滴得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我好想你哦,恶。”
恶强作镇定,轻轻抱住玉庭:“玉庭,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离开两个月左右吗?”
庭:“我想你啊,日日夜夜都在想你,脑里面的全是你。父亲见我那样痴痴呆呆的就允许我暂时回来一阵,但我明天下午又得回去了。恶,陪着我好不好,我不想离开你。”
恶:“玉庭,不能这样,我说过在宫里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回去,我现在就要赶去父皇那里汇报工作。”
庭:“你不陪我我也不回去了。”撒起娇来。
恶:“要听话,玉庭。”
玉庭挺起身来,望着恶:“不知怎么的,我今晚很想你配我。”说得那样娇声娇气羞答答的,还脸红红的。
恶几乎被玉庭的样子勾去魂魄了,但,要见妍的理智占着上风:“我马上要赶去父皇那里。”
玉庭双眼马上转换为水汪汪的状态:“那,我今晚在你的房间等你,我们一起处理刑部的案子吧。”
恶倒松了一口气,原来玉庭只想是帮轻一下自己,又为刚才糊涂的想法感到羞耻。“可以啊,我办完父皇的事情后马上回来,正好这段时间遇上棘手的案子了,但玉庭一定要做好夜宵等我。”
庭:“好!我亲手弄好东西给你吃,你要快点哦,恶,我可是在等着你哦。”
恶到了迅轸那里,得知出发时间是明早卯时,挺早的,同行的还有殷贵妃、昌皓(舜的弟弟,七王子)、紫荆和深柔(九王子钦易的姐姐,大公主),但恶也说了,玉庭今晚回来了,他未必会去,但一定会尽力去的。
当恶拿好了文件回到寝宫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庭院内,不是什么时候来的愿月正用包着绷带的手掐住了玉庭的脖子。
恶大喊:“愿月,你在干什么!!!”同时跑过去。
玉庭也艰难地说:“救我,恶。”
“不要过来!!”愿月的语气那样吓人,一点不像恶印象中的愿月,而且现在的愿月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杀气,逼得恶几乎动不了。
但恶为了人命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后来恶在回忆这件事时,也为当时自己的这个想法震惊,为的是人命,不是玉庭……)“快放了她,愿月!”跑了过去,扯开了愿月,力气很大,愿月被摔到好几米外(恶真是一点不手软啊……),他马上扶起地上的玉庭:“玉庭,还好吗?”但下一秒钟,恶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有个怪东西从玉庭身体里出来钻进了自己的身体,恶放开了玉庭,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愿月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可恶的镰,又窜到恶那里去了,真不想跟恶交手啊。愿月手上出现张卡片。
恶同样变出张卡片,说:“秋月,你刚才一进来就捉住了我,真的很让我吃惊,但现在不同了,这个身体很不错呢,可以让我跟你好好打一场。”
愿月轻笑了一声:“你在冥界被我捉进牢里,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却又冤家路窄遇上了我,真是霉透了呀,镰。”
恶:“我知道你在生者世不能完全发挥力量,秋月,这场战斗谁胜谁负还很难说呢。”
月:“对啊,对付你这种小罗罗,”
恶抢先道:“第一,这个身体是你的朋友的,如果你用展术攻过来的话,不知道这个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呢;但不使用展术就奈何不了我,你该怎么办?第二,这里是皇宫,入侵的罪名你又如何摆脱?第三,在这里交手,你的真是身份也会暴露,而且好像正有人赶往这边喔。”
月:“那我们就速战速决好了。”这是恶冲到愿月身前,愿月马上后退,恶紧追过来,把手里的卡片一甩,愿月的身体马上被藤条缠住,恶马上变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地插上去,但,“洒“一声,面前的愿月化作液体,全洒到恶身上。
液体是汽油。
前面的草丛里射出一个火球,恶闪到左边避开了,把小刀飞向草丛,一阵烟雾从草丛里升上空中,恶停在原地观察四周:“好吧,既然你不亲自出手,就让我先开始吧。”拿出刀子刺向自己,但下一瞬恶就结了冰,恶的脚下出现一个法阵。
愿月出现在恶面前,用包着绷带的手握住他的脖子,渐渐往外拉出一个30多岁得大男人,他的气息很弱,是个半透明的半气体状的人形物体。
愿月用一个黑球包住了镰,解除了冰封,留下“宸之鲨”的字条,立刻离开了。
愿月离开后,闻声而来的舜到了,安置好昏倒的玉庭和恶之后,通知了迅轸等人。殷贵妃留了下来,舜把刚才的情况向刚回来的飞黮说了一遍,虽然已是子时,但飞黮不得不到宸的基地一趟。
肇在大厅。
肇:“飞黮,那么晚了还有心情闲逛啊,想家了?”宸的伙伴一向把这里当家看的。
黮:“肇,其他人呢?”
肇:“健在资料室,封誓和瘗出任务了,悉戾、天铜和愿月出去了,剩下的都睡了,有什么事肇他们吗?”
飞黮坐了下来:“刚才愿月以鲨的名义到皇宫一趟,还跟我二哥交手,二哥受了重伤,着这是你的命令吗?”
肇:“不,我想愿月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吧,或许是冥界的事,我们也管不得,你就被担心太多了。”
这时屋外传来声音,“肇——”
肇:“像是天铜的声音,又出什么事了?”走过去开了门,飞黮也跟上去,只见悉戾背着半透明的已昏了过去的愿月天铜跟在一旁,脸上有些血,肇手一挥,他跟愿月就不见了,悉戾马上坐到地上,长呼了一口气。
飞黮走过去:“还好吗?”
戾:“是飞黮小弟啊,晚上好。”
铜:“飞黮。”
黮:“发生了什么事?愿月怎么、伤得那么重?”话说刚才的愿月真有点触目惊心。
戾:“愿月回了冥界一趟。她说有点事情要办,要我和天铜在清泉等她。”
黮:“清泉?”
铜:“是keepingforever与幽灵谷的交接处,通过幽灵谷就能进入冥界,只是一个小水泉模样的地方。我们就在那里等她,谁知愿月姐一出来就像没了半条命似的,身体越来越透明,我们打算用瞬间转移送她回来,但愿月姐之后又有很多鬼怪从泉里出来。愿月姐就用最后的力气发动展术打退了他们,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刚才站在她旁边,几乎都感觉不到她的气息。”说着天铜就哭了出来。
黮:“你们也快进去吧,我去看看肇那边的状况。”
戾:“你进不去的,肇每次给愿月疗伤都会打开结界,除了瘗,没有人能进去,现在只能祈求愿月平安了。”
飞黮见找不到什么消息,也离开了,他回到宫,已经是第二天的寅时,又从舜口中得知了恶和玉庭的情况。玉庭还好,已经醒过来了,只是背部有点冻伤,但当问到她昨晚的事情时,她说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有人告诉他恶要去找妍,她就拼命赶回来,之后就什么都没印象了。而恶,直到现在还处于昏迷当中,脉象很弱,太医遗憾地说,最多,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