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做客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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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与故里》第十五章:做客
    “是。”笑一笑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往外走,可他刚走了几步,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就有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然后那名士兵拱手对拓跋词说:“大将军,门外有几个人给咱们送了粮食和菜,还有衣服。卑职问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说是少将军的同窗。”
    拓跋山月惊道:“我的同窗?是谁呀?叫什么?”
    那名士兵说:“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长得挺奇怪的,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胖一个瘦,看起来怪怪的。”
    拓跋山月说:“我知道他们是谁了,他们现在在哪呢?”
    那名士兵说:“在门口候着呢!”
    拓跋山月二话没说就出去了,出去后看到那四个长得奇怪的人,他们分别是月痕、萧然、周情、金风他们四个,这时拓跋山月喊道:“月胖子,萧瘦子,大个子,矮冬瓜,你们怎么来了?”
    拓跋山月喊的那些名字是月痕、萧然、周情、金风他们的外号。
    月痕说:“山月大哥,哦不,现在应该叫您少将军了,我们听说你们在打仗,所以就给你们送来了一些粮食和菜,还有一些衣服。”
    拓跋山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那些板车,上面放了好多粮食和菜,还有一些衣服,拓跋山月很开心,笑着说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正缺粮食呢!没想到你们竟然给我们送来了,你们可真是我们的救星啊!我代表大辛的十万将士们,谢谢你们了。”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拱手向月痕他们致敬,月痕连忙说:“少将军,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们也是大辛人,为大辛效力,是我们应该做的,您又何必谢我们呢?对了少将军,你们忙,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得走了,后会有期,告辞!”他说到“后会有期,告辞”这几个字时,便向拓跋山月拱手抱拳,摆出一副告辞的动作,然后拓跋山月也向他们拱手抱拳,并且说了句“告辞,一路顺风”这样的话,然后月痕他们就走了。
    月痕他们走后,这时拓跋山月转身往军营里走去,可他只走了几步,就看到他的父亲拓跋词和副将笑一笑两个一起走了出来,然后拓跋山月加大了脚步,连忙走过去对他父亲拓跋词说:“父亲,是儿子的几个同窗,他们给我们送了好多粮食和菜,还有一些衣服。你看,那些车上的粮食,都是他们送的,刚好我们却粮食,他们就送来了粮食,他们真是我们的救星。”
    拓跋山月说到“你看”的时候,便伸出手掌指向那些粮食,意思是让他的父亲看一看那些粮食。
    此刻的拓跋词,看了看那些粮食,然后说:“确实送来了不少粮食,他们人呢?”
    拓跋山月说:“已经回去了。”
    拓跋词说:“等这场仗打完后,得好好谢谢人家,毕竟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于情于理,我们都得谢谢人家。”
    拓跋山月点头说:“嗯!孩儿知道。”刚说完,展统领展迎风就从远处走了过来,一边走还一边说:“大将军,原来你们的军营在这啊!可真让我好找。”
    拓跋词吃惊道:“展统领?你怎么来了?”
    展迎风说:“陛下让我来告知你们,让你们撤兵,别再打了。”
    拓跋词惊道:“撤兵?为何?”
    展迎风说:“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们先撤兵,待会在路上,我慢慢告诉你们。”
    拓跋词说:“好。”然后对他的那些将士们说道:“各位将士们,陛下让我们撤兵,别再打了,那我们就不打了,赶紧撤兵,回大辛。”
    那些士兵听了,一个个都举起手上的兵器,快活地说道:“嗷!!!回大辛了,回大辛了,我们可以回大辛了,回大辛了……”然后他们就开始整理东西回大辛,这时拓跋山月对拓跋词说:“父亲,那这些粮食怎么办?”
    拓跋词说:“分给这里的难民。”
    拓跋山月点头说:“是。”然后对着一些士兵说道:“你们几个,跟我一起将这些粮食发放给这里的难民。”
    那些士兵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然后每人扛一袋大米去了那些难民的家里,不一会儿,就将大米分完了,然后他们又每人拎一篮子菜,去了另一个地方,没多久,将菜也分完了,现在只剩下衣服了,他们先是自己挑了一些合身的衣服,然后将剩下的衣服分给别人了,之后他们返回大辛,在回大辛的路上,展迎风将长孙清扬没死的消息,以及长孙清扬做的那些坏事,还有陛下设下圈套,引长孙清扬上钩的事情,包括长孙清扬最后被杀得事情,通通告诉了拓跋词和拓跋山月,以及拓跋词的那些士兵们,副将们。等他们都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后,他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刻的拓跋词,说道:“真没想到,长孙清扬竟然没有死,好在现在他已经死了,这天下……也算是太平了。”
    拓跋词说完这番话后,便没再说什么了,其他人也没有说什么了,然后他们将马车赶快了些,提前到达了大辛,之后他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自从长孙清扬死后,天下就太平了,百姓安居乐业,不管是大辛,还是向月,都一样,日子又回到了从前。这天,长孙宇正在他的寝宫翠峰殿,坐在外殿的案边批改奏章,余温还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身侧,右边的身侧,突然,马萧萧走了进来,长孙宇见走进来的人是他的母后马萧萧,于是他连忙放下笔起身去迎接并且问道:“母后,您怎么来了?”
    马萧萧说:“母后已经多日未见你了,甚是想你,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不知你最近可否安好?”
    长孙宇说:“母后,儿臣最近挺好的,就是公务有些繁忙,没去看望母后您,母后您……不会怪儿臣吧?”
    马萧萧说:“你忙于公务,母后怎么会怪你呢!再说了,你将我大辛治理的井井有条,让我大辛能够太平盛世,百姓能够安居乐业,母后感谢你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
    长孙宇听后笑了笑,突然,马萧萧好似想到了什么,忙又道:“哦对了宇儿,这次我们能够铲除你二叔那个祸害,也多亏了向月王与他的妹妹民安长公主,不然我们也不会那么轻易除掉你二叔的,所以母后想摆酒设宴,邀请向月王和他的妹妹民安长公主来我大辛做客,顺便让向月王将他的女儿也带过来,让你们见上一见。”
    长孙宇说:“母后,您不会还想让儿臣娶向月公主吧?向月长公主可是在信上说了,她说她王兄的女儿已经心有所属了,上次为了不让自己嫁给朕,却让她的父王临时认了一个义女,然后让那个义女嫁给朕,亏她还能想的出来。”
    马萧萧说:“既然向月国的大公主不想嫁给你,那你就见一见向月国的二公主吧!说不定人家能看上你呢!”
    长孙宇说:“母后!!!你儿子我要长相有长相,要智慧有智慧,要能力有能力,而且朕还是大辛的一国之帝,怎么被您说得……好像朕没人要似的?”
    马萧萧不高兴了,说道:“是是是,你有人要有人要,有人要到现在连个妻子都没有?母后都这把年纪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母后抱上孙子呀?”
    长孙宇伸出双手搭在马萧萧的双肩上并且撒娇地说道:“母后!!!不是儿臣不想娶妻生子,是儿臣的姻缘还没到嘛!等儿臣的姻缘到了,婚姻自然也就来了,所以您呀……不能太着急,要慢慢等,等到儿臣哪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儿臣会立刻马上让您抱上孙子的。”
    马萧萧将长孙宇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给推开了并且不高兴地说道:“哼!估计还没等到那个时候,母后就已经归西了。”
    长孙宇说:“母后!!!您身体健康着呢!怎么会归西呢?您就算再活个一百年,也不会归西的。”
    马萧萧说:“行了行了行了,你也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你以为你扯这些,母后就不让你娶妻生子了是不是?总之你这次必须得和向月国的二公主见上一面,要是她能看得上你,母后就给你们赐婚。余温,你去给向月王飞鸽传书,让向月王带着他的妹妹还有他的那个义女一起来我大辛做客,哀家要摆酒设宴,盛情款待他们,以表达上次他们对我们的帮助之情。”
    余温点头说:“是。”然后去飞鸽传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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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月,波澜殿,外殿。
    夏沉雨正坐在波澜殿外殿的案边看书,和风还像往常一样,站在他的右边。突然,一个城门守卫手拿书筒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然后那个守卫面对着夏沉雨伸出双手并且弯着腰说道:“王上,您的书信。”
    夏沉雨放下书说道:“呈上来。”
    城门守卫应道:“是。”然后弯着腰往夏沉雨的面前走了几步,这时夏沉雨伸手将守卫手里的书筒给拿了过来,而守卫呢……往后退了几步便离开了。
    守卫离开后,夏沉雨就将书筒打开了,然后将里面的书信拿了出来,之后将书信打开看了看,才知道书信是谁写的,然后他吩咐着和风,说道:“和风,你去给孤准备三辆马车,然后去通知民安长公主和二公主,让她们跟孤一起去大辛做客。”
    和风应了句“是”,然后去准备马车去了,之后又去通知民安长公主和二公主去了,再之后就是夏沉雨带着民安长公主夏梦蝶和二公主许故里一起去大辛了。此刻他们正在去往大辛的路途中;夏沉雨坐在最前面的那辆马车里,夏梦蝶坐在中间的那辆马车里,她还是戴着个面纱;许故里坐在最后面的那辆马车里;今日的许故里,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花,旁边还用银丝线勾勒出了几朵祥云,外披一件金丝薄烟翠绿纱。鬓若刀载,眉如笔画,头上还斜插了一支碧玉龙凤钗,真是好看极了。此刻的她,正在自言自语地说道:“长安哥哥,我终于可以见到你了。”她说完掀开窗帘看了一下,觉得现在还早,于是她升了个懒腰并且说道:“现在离大辛还早着呢!不如先睡一会。”她说完就靠着马车睡了起来。数日后,他们到达了大辛。此刻他们的马车正停在皇城门外,长孙宇与马萧萧还有余温他们三个早早就在城门外等着了。夏沉雨先下了马车,然后就是民安长公主,也下了马车,然后他俩一前一后走到长孙宇和马萧萧的面前,一个拱手弯腰说“小王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一个拱手弯腰说“民安拜见陛下,拜见太后娘娘”。他俩说完过了许久也不见许故里下车,这时夏沉雨说:“小里呢?小里怎么还不下车?该不会是睡着了吧?民安,你去看看,看看是怎么回事?”
    民安应道:“是。”然后走到许故里的马车那里,喊许故里:“二公主,我们已经到了,快下车吧!”
    民安说完却没人应答,这时民安掀起车帘一看,却看到许故里正在睡大觉,民安很无奈,叹了口气并且摇了摇头然后加大了嗓门喊道:“二公主,已经到了,你怎么还睡呀?快下车拜见陛下和太后。”
    许故里这才清醒了过来,然后她揉揉眼睛说道:“啊!!!已经到了?这么快呀?”
    民安说:“是啊!已经到了,赶紧下车拜见陛下和太后娘娘,别让他们等久了。”
    许故里一听“陛下”两个字就来劲了,一下子从马车里跳了出来,然后张嘴就问:“哪位是陛下呀?”
    许故里的这句话,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到了,尤其是长孙宇,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此刻的他,一步一步往许故里的面前走去,然后他吃惊地说道:“故里?”
    许故里说:“故里?故里是谁呀?我叫顾小里,不叫故里。哦对了,你是陛下吗?”
    长孙宇说:“是。”
    许故里一下子抱住了长孙宇并且哭着说道:“长安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吃了多少苦?”
    “长安哥哥?”长孙宇很是吃惊,轻轻地将许故里推开了,然后说道:“故里,你叫朕什么?”
    许故里说:“长安哥哥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一直都这样叫你的呀!”
    长孙宇听了更加惊讶,然后他走到夏沉雨的面前,问夏沉雨:“向月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何会叫朕长安哥哥?”
    夏沉雨说:“这……这小王也不清楚呀?小王虽然认她做了义女,但小王与她……也并不熟悉。”
    长孙宇说:“那你们是在哪里认识她的?”
    夏沉雨说:“是我国的叶将军,从米萨国将她带回来的。叶将军说,他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这样了,疯疯癫癫的,还胡言乱语,而且她还失去了记忆,只知道自己叫顾小里,只知道她有个未婚夫,她叫他长安哥哥,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长孙宇问:“那她为何会叫朕长安哥哥?朕并不是她的长安哥哥呀!她为何会叫朕长安哥哥呢?”
    夏沉雨吞吞吐吐地说道:“这个嘛……得怪我那宝贝的女儿夏炎炎了。当初您不是说要娶她嘛!可她已经心有所属了,所以不愿意嫁给您,但她又不能抗旨,所以就让小里代替她嫁给你。一开始小里是不愿意的,后来炎炎骗她,说大辛皇帝长孙宇就是你的长安哥哥,然后她就一直吵着闹着要来大辛,这次听说可以来大辛,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呢!特地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长孙宇说:“对我来说确实是惊喜,但是对你们来说,恐怕就不是惊喜了。”
    夏沉雨问:“此话怎讲?”
    长孙宇说:“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她就是朕的那位已经亡故的皇后许故里。”
    夏沉雨惊道:“什么?她就是您的那位……已经亡故的皇后许故里?”
    长孙宇说:“对。”
    夏沉雨说:“可……可她不是已经亡故了吗?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难道是炸死?或者假死?”
    长孙宇说:“这个问题,朕也想搞明白。余温。”
    余温应道:“奴在。”
    长孙宇吩咐道:“你去慕容府,让大理寺卿慕容九江查明此事。不仅要查一查她是如何离开皇宫的,更要查一查她是因为什么而变成现在这样的。”
    余温点头说:“是。”然后去慕容府找大理寺卿去了。
    余温走后,长孙宇对夏沉雨说:“向月王远道而来,这一路长途跋涉,一定累坏了吧!快随朕进宫歇息,朕早已备好了宴席,就等着与向月王畅饮一番呢!”
    夏沉雨说:“好,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
    “请”字还未落音,他就对着皇宫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长孙宇带路,然后长孙宇将他们带进了紫华殿。紫华殿摆满了美食和瓜果,长孙宇让他们坐下后又让人请来了一些漂亮的舞姬在殿中央载歌载舞。
    此刻的紫华殿,甚是欢乐。长孙宇与夏沉雨聊聊天聊聊地,聊聊国家大事,然后又问夏沉雨与他的父皇长孙无情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结拜为兄弟的?等等一系列的事情,直到傍晚宴席才算是结束了,然后夏沉雨带着他的妹妹夏梦蝶一起返回了向月国。而许故里呢……又回到了她原来住的地方:后宫的凤凰宫。
    许故里现在疯了,而且又失去记忆,长孙宇不放心让别人照顾她,所以就把许故里的贴身丫鬟梅香给叫过来了,虽然许故里不认识梅香了,但是梅香认识许故里呀!梅香将许故里照顾的服服贴贴的,一点亏也不让她吃。而长孙宇呢……每天除了上朝就是批改奏章,要不就是看书,将所有的功夫和精力都花在了公务和学习上,这天,他正坐在翠峰殿外殿的案边看书,余温还跟以前一样,站在他的身边,突然,一个城门守卫走了进来,面对着他,拱手弯腰说道:“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大理寺卿?”长孙宇愣了几秒后,才想起来他几日前让余温去慕容府找慕容九江调查许故里的事情,于是他急忙地说道:“快,快请他进来。”
    守卫点头应了一句“是”,然后去请大理寺卿慕容九江了,片刻后,慕容九江进入了翠峰殿,来到了长孙宇的面前;他的手里还拿了一本册子,册子里面记载的都是许故里的案件。
    此刻的慕容九江,面对着长孙宇,拱手弯腰说道:“臣大理寺卿慕容九江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容九江是大理寺卿,性别男,住在慕容府,年龄四十左右。他不仅会查案,也会武功。
    “免礼。”长孙宇伸手说道,然后问慕容九江:“朕让你调查故里的事情,你可查到了什么眉目?”
    慕容九江将手里的册子伸到长孙宇的面前并且回答着长孙宇的话:“回陛下,臣已经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查清楚了,并且将事情写在了这本册子里面,您看了这个册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时长孙宇喊了一声“余温”,然后余温走到慕容九江的面前,将慕容九江手里的册子拿给了长孙宇,长孙宇打开册子一看,气得都快要喷血,然后他愤怒地合上了册子,之后将册子往案上一拍并且怒道:“岂有此理,这个云梦泽,竟然欺负朕的女人,我看他是活腻了,来人啦!”
    门口的几个侍卫听到了长孙宇在叫他们,于是他们跑了进去,然后拱手问长孙宇:“陛下有何吩咐?”
    长孙宇说:“朕要你们带着一些人去云府,将云梦泽和他的那两个下人天长和地久通通诛九族。”
    “是。”几个侍卫点头应了一声,然后去了云府,诛杀云梦泽和天长、地久的九族。
    几个侍卫走后,这时长孙宇对慕容九江说:“慕容爱卿,皇后的事情……朕要你保守秘密,切勿外传。”
    慕容九江说:“陛下,臣向您保证,皇后的事情,臣绝不会泄露半个字。”
    长孙宇说:“好,那你退下吧!”
    “是。”慕容九江点头应了一声,然后退出去了。
    慕容九江走后,长孙宇对余温说:“余温,你去太医院,将方御医请过来,朕要带着他一起去凤凰宫,给故里治病。”
    余温点头应道:“是。”然后去了太医院,将方御医给请过来了。方御医将手里的医箱放到了地上然后面对长孙宇拱手弯腰说道:“臣参见陛下,陛下叫臣过来,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长孙宇说:“朕没有哪里不适,朕叫你过来呢……是想让你跟着朕一起去后宫,给朕的皇后治病。”他说完就起身往后宫的凤凰宫走去,方御医和余温两个也立马跟了过去。翠峰殿离凤凰宫并不远,他们也没走多久,就到了凤凰宫,然后他们进入了凤凰宫。许故里正在屋里刺绣,梅香正站在她的身边,突然,许故里看到了长孙宇走了进来,于是许故里放下手中的活连忙起身走了过去,然后许故里挽住长孙宇的胳膊说道:“长安哥哥,您终于舍得过来看我啦!我还以为,您把我给忘了呢!”
    长孙宇说:“故里,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朕怎么会把你忘了呢?”
    长孙宇说到这拉住许故里的手,然后将许故里往床边拉,一边拉还一边说:“来,到床边来,然后躺到床上,让方御医给你治病。”
    许故里疑惑道:“治病?治什么病?我又没病。”
    长孙宇停下脚步说道:“故里,你失去记忆了,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许故里更加疑惑,说道:“我失去记忆了?”
    长孙宇说:“对,你失去记忆了,所以得赶紧配合着御医,让御医给你治病。”
    许故里说:“好,我配合,我配合,您说,现在让我怎么做?”
    长孙宇说:“你去床上躺着,让方御医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这病是属于轻微的还是严重的。”
    许故里说:“好,我这就去床上躺着。”她说完去了床边,然后躺到了床上,让方御医给她把脉,许久后,方御医把脉完毕了,然后方御医起身对长孙宇说:“陛下,皇后的病情很严重,她不仅失去了记忆,还得了疯病。这种双重疾病实属罕见,臣从医这么多年,也未曾见过。”
    长孙宇问:“那可有办法医治?”
    方御医吞吞吐吐地说道:“这……”
    长孙宇见方御医吞吞吐吐的,于是他说:“方御医,你可是皇宫里最好的御医了,如果连你都没办法,那这天下,恐怕也没有人会有办法了吧!”
    方御医说:“陛下,臣现在虽然没有办法治疗皇后的病,但是臣可以试着去研究治疗这种疾病的药物,只要将药物研究出来了,那么皇后的病,就有的治了。”
    长孙宇说:“好,那你赶紧去研究,朕给你充足的时间研究。”
    方御医说:“陛下,在研究之前呢……臣想让您请一个人。”
    长孙宇问:“请谁?”
    方御医说:“臣的儿子水苍茫。他也是个学医的,医术不比臣的医术差,只不过他不喜欢在宫里当差,他喜欢云游四海,到处流浪,臣想让您派人去将他找回来,然后将他带到臣的身边,和臣一起研究这样的药物。”
    长孙宇说:“好,朕准了。余温。”
    余温应道:“奴在。”
    长孙宇说:“你去通知展统领,让他派人出去寻找水苍茫,找到后将他带到皇宫,交给方御医。”
    余温点头应了一声“是”,然后去通知展迎风去了。几日后,展迎风找到了水苍茫,此刻他正带着水苍茫去往太医院呢;展迎风手里不仅拿着刀,还拿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正捆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水苍茫。
    水苍茫是水一方的儿子,二十几岁,穿得很寒酸。他人长得虽然不怎么样,但是医术挺好的,可以和他的父亲打成平手。他喜欢云游四海,不喜欢当官、当太医什么的,所以他到现在为止啥也不是,只是一个云游四海的闲散人。
    水苍茫的前面是展迎风,后面是展迎风的那些属下。
    此刻的水苍茫,对走在前面的展迎风说:“喂!前面的这位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绑架我?”
    展迎风说:“这不是绑架,这是请。”
    水苍茫走到展迎风的身体侧边,将被绑住的双手伸到展迎风的眼前,并且对展迎风说:“我说大哥,你这也叫请啊?你都将我的双手绑成这样了,这也叫请啊!”他刚说完,这时走在他身后的那些人当中的其中一人说道:“你小子就别抱怨了,我们统领对你已经够温柔的了,要不是因为你是太医院院使的儿子,我们统领直接就将你打晕扛走了,哪还需要用绳子这么麻烦?”
    水苍茫嘀咕一句:“一群莽夫,就知道动粗。”他说完又对展迎风说:“喂!前面的那位大哥,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展迎风拉着那根绳子一边往前走去一边和水苍茫对话:“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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