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疯了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7883  更新时间:23-08-02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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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与故里》第九章:疯了
    雨霏霏是严不美的义女,今年二十八岁,长得虽然没有如阡陌好看,但是比其她姑娘要好看一些。她也是春风楼的姑娘,不过现在不是了。现在她是春风楼的老板,因为严不美将春风楼转让给了她。
    “去去去,别用这副阴阳怪气的模样跟我说话,我来这里的目的,你难道还不知道?”云梦泽对雨霏霏说。雨霏霏当然知道云梦泽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什么了,所以她说:“哎呀云公子,我当然知道您是为了谁而来的,我只是跟您开个玩笑而已,您怎么还生起气来了。”
    云梦泽不想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他只是开门见山地问道:“阡陌呢?阡陌去哪了?”
    雨霏霏说:“阡陌回老家了,几个月前就回去了。”
    云梦泽疑惑道:“回老家?回老家干什么呀?”
    雨霏霏说:“好像是她奶奶病情加重了,她回家看望她奶奶去了。”
    云梦泽又问:“那她娘呢?她娘又去哪了?怎么没见着她娘?”
    雨霏霏说:“我义母也回家去了,刚走不久,你如果想追的话,还来得及。”
    云梦泽二话没说就追了出去,天长和地久也跟着追出去了。云梦泽一边追一边喊:“严妈妈,你等等我。严妈妈……”
    严不美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于是她停下脚步转了个身,看到喊她的人是云梦泽,她很吃惊,便问道:“云公子?你怎么来了?”
    云梦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地说道:“我听雨姑娘说您要回老家了,我来就是想问问您,您这次回去了,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严不美说:“我不回来了,我女儿和她的两个朋友打算在老家开医馆,让我回去帮忙,所以我这次回去,不打算回来了。我把春风楼都交给了霏霏,让霏霏打理。霏霏这孩子跟了我这么久,也学了不少东西,交给她我放心。”
    云梦泽疑惑道:“阡陌要开医馆?阡陌她……懂医术?”
    严不美说:“阡陌哪懂什么医术呀!是她的那两个朋友懂。阡陌在信上跟我说,说她的那两个朋友医术精湛,奶奶的病就是他的那两个朋友治好的。阡陌能跟着他们开医馆,一定能赚到很多钱,而且还能跟着他们学医,多好。”
    云梦泽说:“那你们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严不美说:“不回来了,永远都不回来了。”
    云梦泽说:“那我呢?我怎么办呀?我对你们家阡陌可是真心的。”
    严不美说:“可我们家阡陌对你……好像没什么兴趣。”
    云梦泽说:“那我不管,总之我喜欢她,我要跟着您一起回您的家乡。”
    严不美说:“可我家乡路途遥远,你是大辛人,去那么远的地方,你爹会同意吗?”
    云梦泽说:“我爹同不同意我都得去。再说了,我在家里做事,从来不需要他同意,只要我同意就行了,管他同意不同意。”
    严不美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在家里是个不听父母话的人,所以她才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呢!于是她想找借口拒绝,可她刚张开嘴巴,一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呢!就被他打断了:“哎呀行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先去买辆马车,然后就出发。”他说完带头去买马车去了。严不美虽然很不情愿带着他一起回老家,可她也没办法拒绝,所以最后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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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萨国,如家村,赵晴岚的家里。
    赵晴岚的家里,赵晴岚、许故里、陆长安、如小小、如阡陌他们几个正在院子里翻晒药草;院子摆放了很多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放了很多药草;每张桌子放的药草都不一样;有治伤风感冒的,有治跌打损伤的,有治腰疼腿疼的,有治头疼脚疼的,还有治一些严重疾病的。总之治什么的都有,差不多有上千种。此刻的许故里,站在某一张桌边一边翻晒着药草,一边对他们说:“等这些药草晒干了我们就将这些药草切碎,有的药草还可以磨成粉末,到时候我们可以做一些药丸啊金丹啊!然后拿出去卖,等赚了钱之后就可以买一间铺子,然后正式开医馆。”
    他们听了后纷纷说了句“好的”、“好”这样的话,可他们刚说完,严不美就带着云梦泽和天长、地久等人进了院子,而且严不美在进院子的时候嘴里还在说着:“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好不好的?”
    赵晴岚、许故里、陆长安、如小小、如阡陌他们几个听到这样的话,一个个都转身看向院门口,却看到严不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如阡陌连忙微笑着走过去迎接,并且说道:“娘,您回来了。”
    严不美也微笑着说道:“嗯!娘回来了。”
    如阡陌问:“娘,您怎么把云公子也带回来了?”
    严不美将如阡陌拉到了一边,然后再如阡陌耳边小声地说道:“不是娘故意带他来的,是他死缠烂打非要跟着过来,娘也没办法呀!总不能赶他走吧!再说了,腿长在他的身上,他要去哪,娘也管不着呀!”
    此刻的云梦泽,见她们母子俩在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于是他问:“喂!我说你们母子俩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呢?不会是不欢迎我吧?”
    如阡陌毫不客气地说道:“确实不欢迎你,不过你来都来了,总不能赶你走吧!”
    云梦泽说:“那就好,不赶我走就好。”这时赵晴岚走过去对如阡陌说:“阡陌,家里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呀!”
    云梦泽对赵晴岚说:“奶奶您好!想必您就是阡陌奶奶了吧!我是您孙女的朋友,我叫云梦泽。”
    赵晴岚板着脸说道:“她的朋友能有几个是好东西。”
    云梦泽说:“奶奶,您怎么这么说呢?我可是好人。”
    赵晴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哼然后就不作声了。再看许故里和陆长安两个,他俩知道来的人是云梦泽,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站在桌边低着头假装翻晒药草,而且许故里还一边翻一边在心里说道: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来了?这下怎么办呀?他认识我和长安哥哥,也认识陛下,要是我没死的消息被他知道了,他回去告诉陛下,那我和长安哥哥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我已经多次欺骗陛下了,就算陛下再怎么宠我,恐怕也不会原谅我了。
    许故里在心里说完了这番话后,陆长安也在心里说话:云梦泽怎么也来了这里?他认识我和故里,要是被他知道故里没死,那我和故里不就完了。
    陆长安在心里说完后严不美走上前说道:“哎呀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阡陌,你不是说你认识了两位大夫嘛!在哪呢?快介绍给娘认识认识。”
    如阡陌看向许故里和陆长安的方向喊道:“小里,小安,我娘回来了,你们快过来打声招呼呀!”
    许故里和陆长安两个将头埋的更低了,连吭也不敢吭一声,动也不敢动一下。如阡陌觉得他俩有些不对劲,便走到许故里的身边,看到许故里的一双手在发抖,她以为许故里是害怕她娘,于是她问许故里:“小里,你怎么了?怎么在发抖?不会是害怕我娘吧?你别害怕,我娘很温柔的。”
    云梦泽也走过去说道:“对呀小里姑娘,阡陌的娘亲是个大好人,你别害怕。”
    许故里将头埋的更低了,就差一点点就贴到胸口上了,云梦泽觉得很奇怪,便问道:“小里姑娘,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呀?是哪里不舒服吗?”
    许故里还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云梦泽觉得更加奇怪,于是他看了一眼许故里又看了一眼陆长安,发现陆长安跟许故里一样,都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云梦泽觉得非常奇怪,便弯腰看了一下许故里的脸,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什么小里姑娘,这分明是许故里。云梦泽大吃一惊,说道:“许故里?你是许故里?”
    许故里说:“我不是,你认错人了。”
    云梦泽一把抓住许故里的手,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他面前一拽,并且说道:“许故里,我爱慕你那么久了,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认出你,”
    许故里一边挣扎一边怒道:“云梦泽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这时陆长安走过去一掌将云梦泽推开了,并且对云梦泽怒道:“滚开!别动我未婚妻。”
    云梦泽吃惊道:“陆长安?原来你也在这里呀!我就说嘛!故里在宫里待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被火烧死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呀!你们可以呀!连陛下也敢骗,真是胆大包天,你们难道不知道,欺君是要诛九族的吗?你们可以不在乎生死,那你们的家人呢?难道你们舍得让你们的家人陪着你们一起死?”
    许故里快要哭了。此刻她往云梦泽的面前走了几步,然后用恳求的语气对云梦泽说:“云公子,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窗,你就放过我们吧!不要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陛下,好吗?”
    云梦泽问:“你这是在求我吗?”
    许故里说:“对,我在求你。”
    云梦泽说:“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我凭什么帮你?”
    许故里没说话了,片刻后,云梦泽往许故里面前靠近了些。此刻他离许故里只有一尺距离,然后他接上前面的那一句话,说:“不过……你想让我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许故里问:“什么事?你说。”
    云梦泽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当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我只要你做我一天的女人就行了。”
    许故里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云梦泽话里的意思。此刻的许故里,脸都气青了。陆长安也很生气,连忙走过去将云梦泽推到了一边并且怒道:“云梦泽你是登徒子吗?连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云梦泽说:“我怎么说不出口?陆长安,你说我是登徒子,难道你就不是?你如果这么正经的话,为何抢别人的女人?”
    陆长安明白云梦泽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他说:“我和故里是两情相悦,何来抢一说?”
    云梦泽讽刺道:“两情相悦?好,我就当你们是两情相悦。可是就算你们是两情相悦,那她许故里也是别人的女人,你把别人的女人抢了来,难道你就是好人了?你陆长安可以抢别人的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抢?”天长,地久,给我把许故里带到房间里,今日老子就在这里把她给办了。”
    陆长安嘶吼道:“你敢!”
    云梦泽大声说道:“你看我敢不敢。”刚说完赵晴岚就发火道:“够了,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们曾经有什么过节,总之这里是我家,你们要是敢在我家里胡来,我就将你们通通赶出去。”
    云梦泽命令道:“天长,给我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人通通杀了,免得碍我的眼。”
    天长应了一声是,然后拔刀将赵晴岚、严不美、如小小、如阡陌他们四个给杀了。这场景吓得许故里和陆长安两人直发抖。此刻的陆长安,伸手指着云梦泽,并且结结巴巴地说道:“云梦泽你……你……你竟敢杀人?你……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云梦泽再次吩咐天长:“天长,给我把陆长安也杀了。”
    天长应了一声是,然后走到陆长安的面前,一刀捅进陆长安的腹部然后又拔了出来。陆长安顿时口吐鲜血,然后倒到了地上。许故里大喊一声长安哥哥,然后从地久手里挣开了,接着就往陆长安身边跑去,然后蹲下身子抱住了陆长安,并且哭着喊道:“长安哥哥,长安哥哥。”
    陆长安快要死了,他奄奄一息地说道:“故里妹妹,我恐怕……恐怕……不能……不能陪你了。”
    许故里边哭边说:“不……不……”
    陆长安伸手抚摸着许故里的脸庞,一边给许故里擦眼泪,一边说:“故里妹妹,你别哭,此生……我能与你……与你相爱,我已经……已经……很满足了。”
    许故里一把抓住陆长安抚摸她脸庞的那只手,然后哭着喊道:“长安哥哥,长安哥哥。”
    陆长安奄奄一息地说道:“故里妹妹,我……我快不行了,你要……你要坚强地走下去。”
    许故里哭道:“不……不。长安哥哥,你不会死的,你不会死的,我是大夫,我一定能治好你的,我一定能治好你的。”
    许故里说到这里就要抱起陆长安,可是她抱了好几下也没抱动,这时陆长安说:“故里妹妹,没用的,我伤得太重了,已经……已经快不行了,你就……你就不要再折腾了。”
    许故里哭着说道:“不……不。长安哥哥,你不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呀?长安哥哥。”
    陆长安奄奄一息地说道:“故里妹妹,你别哭,你要好好活着,替我活着。”
    许故里哭着,不停地哭着,边哭还边喊:“长安哥哥,长安哥哥。”
    陆长安再次伸手去擦许故里的眼泪,许故里也再次抓住陆长安擦眼泪的那只手,可她刚抓住,还没抓紧呢!陆长安就昏死过去了,擦眼泪的那只手也落到了地上。许故里惊得瞪大了眼睛,几秒后,她才反应了过来,然后她一边摇晃着陆长安的身体,一边哭喊道:“长安哥哥,长安哥哥,长安哥哥……”
    许故里喊了许久,也哭了许久,突然,云梦泽走过去对许故里说:“哎呀!哭得这么伤心,真让人心疼。”
    许故里瞪着云梦泽,恶狠狠地说道:“云梦泽,你杀了我的长安哥哥,我要你偿命。”
    “偿命”两个字刚落音,许故里就拔出头上的发簪然后起身冲向云梦泽,打算用发簪扎死云梦泽,可是却被一旁的地久看到了,地久反应很快,连忙拦在了云梦泽的面前,然后一脚将许故里踢飞了。许故里忍着疼痛刚想爬起来,可是却被天长、地久二人给挟持了。此刻的天长、地久,将刀交叉着架在了许故里的脖子上,许故里动弹不得,只能瘫坐在地上。这时云梦泽走过去蹲下身子对许故里说:“就凭你?也想杀我?”
    许故里瞪着云梦泽,带着哭腔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他?他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杀他?”
    云梦泽说:“我杀他,是因为我恨他。至于我为什么恨他,那得问问你自己了。从你第一次进入慢慢学堂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可你的眼里只有你的长安哥哥,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后来你嫁给了长孙宇,我反而有一种欢喜的感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陆长安他终于能和我一样了,和我一样体会着那种爱而不得的滋味。可是现在你们居然又在一起了,我那个恨呀!恨不得他立刻马上消失。现在他死了,我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那次在书栏院,那张纸条,那张冤枉陆长安的纸条,其实是我扔的。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他离开你,同时也让你对他失望透顶,到时候你就不会喜欢他了,可我没想到,你对他不但没有失望,还更加的欣赏他,更加的喜欢他,所以我就更恨他,不过现在好了,现在他已经死了,什么恨啊嫉妒啊!都随着他一起去了吧!至于你嘛!我得好好的品尝品尝,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对你的爱慕。”
    许故里问:“什么意思?”
    云梦泽说:“意思就是……我要在这里把你办了。天长,地久,给我把她押入房间,今日老子要好好的宠爱她一番,把这么多年我对她的思念通通拿回来。”
    天长和地久异口同声地回应道:“是公子。”然后将许故里连拉带拽地往房间拖去。
    许故里一边挣扎一边嘶吼:“云梦泽,你不得好死。”
    云梦泽也不在乎许故里骂得有多难听。他只是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房间,然后他让天长和地久二人将许故里扔到了床上,然后天长和地久就出去了,这时许故里连忙从床上爬起就往外面跑去,可她只跑了几步就被云梦泽揪住了发丝,然后再一次被扔到了床上,云梦泽先是对她拳打脚踢,接着凌辱了她,之后云梦泽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然后云梦泽笑着对天长、地久说:“真没想到,她和长孙宇之间竟然是名义上的夫妻。”
    天长惊道:“不会吧!陛下居然没碰她?这怎么可能?”
    云梦泽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的?陛下其实和我一样,都是个可怜的人,爱她却又得不到她,不过现在好了,现在我已经得到她了,而且我还是最先得到她的,此生我也不亏了。”
    天长说:“那接下来您有何打算?是回大辛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云梦泽说:“当然是回大辛了,不过在回去之前你们得把外面的尸体处理掉,免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天长问:“怎么处理?是一把火烧了还是丢到乱葬岗?”
    云梦泽说:“丢到乱葬岗。”
    天长说:“好的,我知道了。”他说完吩咐地久:“地久,跟我一起去处理尸体。”
    地久说:“是。”然后跟着天长去处理尸体去了。
    地久和天长走后,云梦泽又进入了房间,看到许故里坐在床上胡言乱语,这时候许故里也看到了云梦泽,许故里连忙下床问云梦泽:“公子,你看到我家长安哥哥了吗?”
    云梦泽被她这么一问给吓傻了,于是他在心里说道:她这是怎么了?陆长安不是已经死了嘛!她怎么还这么问我?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许故里见云梦泽半天都不回话,于是她又问:“公子,你有没有看到我家长安哥哥?”
    云梦泽知道她已经疯了,所以也没有跟她说实话,就骗她说:“没有。”
    许故里说:“哦!多谢公子。”说完她就走了,去找她的长安哥哥去了。许故里走后,天长和地久二人回来了;他俩进了卧房,来到了云梦泽的身边,这时天长对云梦泽说:“公子,那些尸体都已经处理好了。”
    云梦泽说:“那好,那我们走吧!”
    地久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公子,许故里呢?怎么没看到许故里?”
    云梦泽说:“她已经走了。”
    地久说:“走了?公子,您怎么能让她走呢?”
    云梦泽说:“我为什么不能让她走?她都疯了,我可不想把一个疯子留在身边。”
    地久说:“公子,您真糊涂呀!您难道忘了,她可是陛下的女人,现在世人都以为她死了,如果哪天被人发现她没死,那么您凌辱她的事情,迟早有一天会被人知道的。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也就罢了,可如果要是被陛下知道了,那您就完了。”
    地久说完后,这时天长接着说:“对呀公子,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您就完了。”
    云梦泽说:“那你们的意思是……让我杀了她?让她变成真的死人?”
    天长说:“对。”
    云梦泽说:“可她现在已经走了。”
    天长说:“走了可以追呀!”
    云梦泽想了一会,说:“那好,那我们去追,追到她后杀了她。”
    天长和地久一起应了一声是,然后带着云梦泽去追许故里去了。
    许故里现在疯了,赤着脚到处寻找陆长安,而且还一边找一边喊:“长安哥哥,你在哪呢?长安哥哥,长安哥哥……”此刻的她,头发凌乱,衣服凌乱,身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副狼狈模样,她只知道寻找她的长安哥哥,连自己被凌辱的事情都不知道了。她现在就是一个疯子,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寻找她的长安哥哥。她找啊找啊!喊呀喊呀!突然看到一些商队拉着货物往西北方向走去,许故里连忙追过去然后抓起一个人就问:“这位大哥,你有见过我的长安哥哥吗?”
    这个商队是向月国的商队,他们来米萨,是来购买兵器、盔甲、盾牌、火药这些打仗用得东西,所以他们的货车上放的都是这些东西。他们的前方有一辆马车,马车里坐得是向月国的少将军,名叫叶穷之,今年二十五岁,长得眉清目秀,身体也结实,武功也高强,十八般武艺差不多样样都会。他坐在马车里,赶马的是他请的车夫,姓李,五十来岁,他们身后的那些商人都是叶穷之花钱请来的,都是壮汉,一看就是能干苦力活的,他们有的在前面拉货车,有的在后面推货车,而被许故里抓住问话的那个商人是走在最后面的,他见许故里头发凌乱,衣服凌乱,还赤着脚,以为许故里是个乞丐,所以他一掌将许故里推开并且凶巴巴地说道:“滚开,哪来的不知死活的乞丐?”
    那商人用力过猛,许故里被推得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许故里连忙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揉眼睛还一边说:“呜呜呜……你干嘛打我?”
    那商人急道:“你这疯女人……怎么胡乱说话?我什么时候打你了?我不过就是推了你一下,是你自己摔倒的,关我什么事?”
    许故里坐在地上边哭边说:“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你看我身上这伤,都是你打的。”
    许故里说到“你看我身上这伤”的时候还不忘将袖子撸起,然后伸出胳膊让别人看身上的伤。
    那商人见许故里这样冤枉他,所以他气急败坏,连忙说道:“好,你说是我打的,那我就打给你看看。”他说着举起手来就要打许故里,就在这时,叶穷之连忙从马车里下来阻止道:“住手!”然后叶穷之一步步往许故里那边走去,许故里连忙起身跑到了叶穷之的身后躲了起来,然后伸手指着那商人,对叶穷之说:“公子,他打我。”
    那商人气急败坏,连忙替自己解释道:“少将军,我没有打她。”
    许故里说:“你没有打我,那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商人说:“我怎么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这女人还真是疯的不轻,连自己怎么受伤的都不知道,还诬赖我。少将军,她就是一个疯子,我们别管她了,还是赶紧走吧!”
    另一个商人走出来帮助第一个商人,对叶穷之说:“少将军,卫之没有打她,我可以作证。”
    卫之就是跟许故里争吵的那个商人,他姓卫,名之,四十来岁。
    “少将军,我也可以作证,卫之确实没有打她。”又一个商人走出来替卫之向叶穷之解释,不过他刚解释完,其他商人也纷纷替卫之解释;他们都说卫之没有打许故里,许故里慌了,连忙问他们:“那我身上的这些伤……是怎么来的?”那些人都答不上来,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许故里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所以他们都没说话,这时叶穷之转身问躲在他身后的许故里:“姑娘,你叫什么?”
    许故里边挠头边想,边想还边嘀咕:“我叫什么?我叫什么?我想想啊!”
    许故里想了许久,才想到顾小里这个名字,于是她说:“哦!我想起来了,我叫顾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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