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独霸三精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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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独霸三精
    紫衣女子善使长鞭,东都毒王萧谓之女萧条裳。老妪的拐杖既是武器,也是她行动的支柱。她乃西都药王齐放之妻,名唤来香异。使叉的是南都一霸催刀迟。
    于仆聚拢过来,“季望,你与夫人他们先走,敌手虽然强劲,也不能丢了我们金函镖局的声望。”
    “想走,将剑留下。”萧条裳长鞭一抖,拦住三人去路。
    郑影飞鹰般掠起,长剑挥出,想用巨阙剑的锋芒伤萧条裳。
    郑影虽有剑的优势,可剑法和剑意都不及萧条裳。现在还是萧条裳与来香异一起夹击她。
    她仗着剑势,也与其二人往来有几十个会合。
    可是时间一长,郑影的缺点完全暴露,她的招式被萧条裳与来香异瞧得一清二楚。
    萧条裳的长鞭集中攻击上三路,来香异攻击下三路,这样,郑影中路就留出了空门。
    不仅如此,郑影的剑势还是幻化不及,如此一来,来香异的拐杖转向了她的中路。
    季望想要飞掠过来,却被缠斗得紧。催刀迟使的一个铁叉,竟是一个叉口一条毒蛇。
    季望知道今天遇上了强敌,韩哀候的韬、光、养、晦士,都是从各派的高手中挑选而出。
    今天遇上的这三人,每一个都不在自己之下,如果是自己一人,想要逃命,胜算还是有的。
    可是今天不是逃命的事,而是要保一柄没有生命的剑。
    他虚晃一剑,弃了催刀迟,直奔萧条裳。
    萧条裳媚眼如丝,轻笑道:“苍稀门的人,做镖师,不是大材小用吗?”
    季望冷冷道:“怎么,东都毒王萧谓之女做了韬、光、养、晦士,很荣耀?也难怪,东都毒王萧谓,不过是个毒物而已。”
    萧条裳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冷,满脸杀气弥散开来。手腕一动,长鞭已飞射出去。
    看来香异的拐杖还在上路,突然就重重打在了郑影腹部。将郑影打得飞了出去。
    “季望。”郑影剑巨阙剑抛给他。
    巨阙剑一走,来香异也跟了过去。
    苍稀门的招式,招数多变,出剑灵活。以小挫大,以整破中,以快制敌等奇正变化为主。
    季望有巨阙剑在手,更是如鱼得水。
    他的一招‘声东击西’,剑光一闪,剑锋划过萧条裳胸部。手腕转动,剑锋也跟着转动,反手一剑刺入来香异背部。
    来香异腰一沉,就要来抓他手腕。
    季望手腕一转,剑离手,又握住,拔出。反手提剑,朝自己胳膊砍去。
    手臂掉在地上,同时一条花蛇也一分为二的跟着掉下来。
    长鞭缠住季望手腕,他的手臂转动,巨阙剑切断长鞭。同时,一条发绿的小蛇穿过他咽喉。
    巨阙剑飞起,青光闪动,青色光芒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落在催刀迟手上。
    于仆的功夫出自少林,他使的是一口大刀。他的功夫稳扎稳打,架势端正,发劲充足。
    一口大刀逼得催刀迟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巨阙剑的突然到来,让催刀迟有了反功之机。
    郑影被一杖击中腹部,五脏六腑似混在了一起,疼得额头上冒出颗颗汗珠,一句话也说不出。
    聂柘霁没有害怕,也没有不怕。他的表情很复杂,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给母亲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郑影握着他的手,“小霁,不要管剑了,你快走,去西民派找你姐姐。”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任母亲摇着他的手,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你不想丢下娘,可你不也救不了娘吗?这样陪娘死,有何意义?你逃出去,还可有为爹娘报仇的一天。”
    聂柘霁咬着嘴唇,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可你不也救不了娘吗?郑影有些后悔,她不该说这句话。这样小的一个孩子,让他背负的已经太多。
    聂柘霁的哭,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不是吗?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什么也做不了。只是看着,看着所有的悲剧发生,又看着他们结束。看着所有鲜活的生命还在自己眼前活蹦乱跳,一愣神,竟都飘散。
    可他就是忍不住,真是没有出息,父亲看到,又该责骂了。
    母亲会不会也伤心呢?他这样的渺小和怯懦,总是让人担忧和怜惜。一个人如果使自己的母亲伤心,就是一个卑劣的人。他聂柘霁何止是卑劣呢,就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就能看着自己的娘亲奔走,无可奈何,无能为力,无所事事。
    于仆还是死了,死在巨阙剑下。他用性命保护的东西,却也最后结束了他的性命。
    聂柘霁已迈出去的步子,又退了回来,挡在母亲身前。
    催刀迟不会留下活口,这是韬、光、养、晦士的风格。
    郑影将聂柘霁抱在怀里,“也吧!天意如此,就让我们娘俩一起上路吧!”
    “哎哟,钱多多,我叫你不要吃了不要吃了,你不听。你看看,这人都死光了,我们,这好戏都没赶上。这要去戏班,不还得花上两个铜板吗?说你呀,就是不会过日子,这一天下来,你能挣多少银两啊!这里去两个,那里去三个,你还要不要活了。”
    “富得很大姐,我已经很快了。不信你问金银财,他吃了三口,我才用两口就吃完了。可是大姐,那是阳春面啊!我花了三个铜板他才给我那么一小碗,多不划算,我当然得把金银财的面汤一起喝了。”
    开始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子,毫无体态可言,穿一身大红色,臃肿不堪。
    后来叫他富得很大姐的,是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个子,手里拿着一个算盘。说话的时候算盘一直在他手里摇晃,震得人心里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另外还有两人,一个瘦高,拿着判官笔。还有一个微胖,后颈插着一把戒尺。
    四人气清神闲的走来,那个叫富得很和钱多多的,还在为一个铜板两个铜板的事争吵不休,丝毫没有将萧条裳和催刀迟放在眼里。
    萧条裳两丈长的长鞭只剩了两尺,衣服破裂,甚是狼狈。皱了皱眉,将身子背过去。
    催刀迟道:“临安四财,她母子二人是君上要的人,你四人最好不要管。”
    这四人就是临安四财,手握判官笔的叫田万顷,拿戒尺的是金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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