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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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权你可以啊,来说说你什么时候背叛我的?”苏年臣眼神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尚权,他想来讨厌有人背叛他。
尚权咬咬牙没有说话,只是他低着头不敢看苏年臣,苏年臣冷笑“尚权,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的家人可还在圣冠呢。”
尚权猛地抬起头看向站在铁栏外的苏年臣“一年前。”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苏年臣听后颇为无奈“一年前牢中的犯人总是无缘无故的死去,有的明明马上就要释放了可是在前一夜都会死去,是你动的手吧。”
“是。”“你承认的倒是快,我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吗?说之前想一下你在圣冠的家人。”苏年臣转过身背对着尚权。
尚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低下头“属下定当忠心于主子。”苏年臣轻笑“那你告诉我,你们组织的领头人是谁啊?”
尚权摇头“属下不知。”“你不知?那看来你也没什么诚意,算了。”苏年臣抬脚就要走。
“主子!属下确实不知,但是属下知道怎么分辨位高者!”尚权有些着急,他怕苏年臣对他的家人下手。
可是他忘了,他家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苏年臣当年救下了逃难来的尚权。
苏年臣闭上了眼“怎么分辨。”“胸前是五瓣莲花地位是最高的,最低的只有一个花瓣,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
火莲这个组织是谁有功劳就会在胸前加一瓣花瓣,他只见过五瓣莲花的,那就是之前死掉的徐德元。
“张堤,脱去他的衣裳。”苏年臣说道,张堤上前不顾尚权的挣扎一把撕去了他的衣裳。
苏年臣看着他胸前的三瓣花瓣拍了拍手掌“看来你还真是厉害啊,才一年就有三个花瓣了。”
尚权胸前的三瓣花瓣全都是来自他在牢中杀掉的那些犯人,然后将他们的头颅交到指定的地方,十个人头一瓣花瓣。
苏年臣冷着声音说道“关起来。”尚权这才意识到苏年臣是在耍自己,他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一样向苏年臣扑来“你耍我!”
张堤上前压制住尚权,他有些生气“尚权,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主子把你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
“那又怎么样!我给他当牛做马了快十年还不够赔偿吗?!”尚权一时口快将心里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苏年臣愣住了,他站在那里看着因为生气涨的满脸通红的尚权“不够,你应该赔一条命才算。”
张堤听着主子失望的语气微微摇头,他想不明白那个组织有什么好的,能让尚权说背叛就背叛。
尚权听到苏年臣的话后瞬间安静了下来,他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年臣“为什么你们的命生来就那么好?你们的路生来就那么顺!”
苏年臣嗤笑出声“因为你是个废物啊。”当年先皇在位时允许各地的布衣百姓们前来参加科举,当时尚权对这件事噗之以鼻,他觉得当官还不如他在本地当小偷挣得多。
尚权还要说什么却被一旁的张堤扔了回去“闭嘴。”他厌恶的皱眉,苏年臣侧头看了一眼“杀了吧。”
他抬脚向外走去毫不理会身后尚权的咒骂声,张堤抬手招来一个狱卒“杀了他。”张堤往后退了两步,他可不想脏了手。
尚权看着狱卒拿着刀越来越近时才开始害怕,他想要爬上去抱住张堤的腿,张堤警惕的往后退去“做什么。”
“我上有老下有小,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尚权满脸泪水,狱卒看向张堤,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张堤没有看尚权“怎么,听不懂话了?我刚刚说杀了他。”
御书房。
顾辞听完苏年臣说的话后沉默了一下说道“所以这个组织里面都是不安于现状和觉得天道不公的人。”
“对了,那按照刚刚的说法,那马启良身上的花瓣有几个?”林煜有些不解,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马启良是一个胆小懦弱之人。
“五瓣。”苏年臣来时派人去看了马启良和孔凡元身上的莲花,他一开始也有些惊讶马启良竟然会有五瓣花瓣。
顾辞放下手中的毛笔看向苏年臣“五瓣?还真有些出乎意料啊。”苏年臣点点头“是,那五瓣花瓣全部都是徐德元帮他弄的。”
马启良的五瓣花瓣全都是靠着徐德元得来的,徐德元自己有五班花瓣之后杀的人就全部都记到了马启良头上。
“原来是这样啊。”林煜点点头,原来还可以让别人帮忙呢,顾辞腾出一只手按住了林煜的脑袋,面无表情的对着顾辞说“你先下去吧。”
顾辞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但是表面还是恭敬的说道“那臣先告退。”他转身走出御书房后才敢翻白眼。
“大人,还要去救马启良吗?”“不用。”坐在主位的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铁制面具,让人看不出他原本的面容。
他抬起枯瘦的手臂拿起一旁的纸“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下一个目标就是杀了狗皇帝!”
他的语气中带着恨意,那双露在外面的眼中满是狠戾,下一秒他手中的纸就变成了碎末。
跪在地上的人心中有些惊恐,但是面上还是没有表情,他恭敬的说道“誓死跟随大人!”
“起来去做事吧。”那人又恢复了刚才虚弱的状态,声音小如蚊呐。
“陛下,你奏折还没批完呢。”林煜被顾辞抱在怀里,不经意间看见桌上堆起来的奏折说道。
顾辞轻轻叹息“哎,现在奏折批不完连娘子都不能抱了……”林煜笑出声,伸出手顺了顺顾辞的背“能抱能抱。”
顾辞一只手拦着林煜的腰一只手拿起奏折看了起来,林煜就窝在顾辞的怀里,现在才六月多一点,天也不热,林煜索性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睡了过去。
“主子,已经处理完了。”张堤半跪在苏年臣面前说道,苏年臣看着他衣角处的血迹皱眉“以后去那种地方就穿一件深色的衣服。”
张堤顺着苏年臣的视线看去心中一慌,将衣角握在手里“是,属下明白。”“嗯,下去吧。”
“元海山,你有本事把们给我开开!”顾知行用脚踹着门,他气得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元海山听见顾知行的话后微微抖了一下身子连忙躲在屏风后面不敢说话,但是脸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宋单看了一眼主子又看看被踹的摇摇欲坠的门小声问道“主子,要把门打开吗?”
元海山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用!”然而下一秒门就被踹的四分五裂,顾知行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元海山你这个老不死的!你的猫对我的猫做了什么!”顾知行气得脸色都变了,元海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顾知行就外出几天回来他的猫就不见踪影了,在见到自己的猫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的猫怀孕了!身边还跟着元海山养的猫!
他一怒之下拿着鞭子就到了银楼阁,元海山颇为冤枉的说道“我真不知道啊,我也好几天没有见我的猫。”
他怎么知道,他从南园村回来之后也没有见过他的猫啊,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自己的猫跟顾知行的猫有问题啊!
顾知行咬牙拿起鞭子就甩了过去,元海山暗骂一声连忙躲开,只见刚刚还好好立在那里的屏风一分为二。
“那你想怎么办啊。”元海山寄得都快出汗了,顾知行啧了一声“你养我的猫,知道它生了崽子以后!”
“行!”不就是以后再多买一点小鱼干吗?元海山天真的想着,顾知行挥挥手“进来吧。”
元海山想顾知行身后看去,一个奴仆抱着一只通体白色的猫走进来,元海山从那只白猫身上看见了金钱二字,他好像有点后悔了。
“我的猫当初可是花了十两金子在卿玲国买下来的,金贵的很,每天要吃新鲜的鱼饼,不能吃隔夜的死鱼。”
顾知行最近钱包没有那么鼓,原本他是要进宫向他的好侄子要钱的,谁知他的猫竟然怀孕了!还是元海山养的那只猫的崽子!
元海山的心有些痛,他好像已经看到了空掉的荷包,他一咬牙“行,我知道了。”
顾知行看了一眼猫猫鼓起来的肚皮心中还是有些生气,他视线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去将这些摆件全部都搬回去,就当是你替你的猫给我家的聘礼。”
顾知行看着呆在原地的元海山嘴角慢慢勾起,心情好了一点,事实证明笑容不会消失,只是从一个人的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脸上。
元海山原本还维持笑容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不舍的看着那些奴仆搬走的摆件,那可是花钱买来的啊!
突然灵光一闪,他看向顾知行“那嫁妆呢?”顾知行冷笑伸手轻轻戳了戳猫的肚子“在这里面呢。”
猫猫配合的叫了一声后就软软的趴在奴仆的怀里,一副乖巧的样子,元海山咬着牙挤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