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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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官员考核,每个官员的试卷都不一样,所以还请各位大人为了你们的前程认真答卷。”林煜身穿官袍站在前面说道。
而另一边林环安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看着正在扎马步的武将们,施鸿儒动了动手中的扇子“别说,这年纪大了就是好。”
因为施鸿儒的年纪大了,不能上去跟一群年轻人打架,所以林环安很贴心的让他过来坐着。
“诶我记得初十就是你成婚的日子,今日初一,快了快了。”施鸿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的脸一瞬间皱到了一起,这也太苦了吧!
林环安这两日笑得脸都快要僵了,他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跟随着在台上练着基本功的众人。
朝中的武将个个都是能上战场打仗的好儿郎,就连兵部尚书都要是武力出众的人才能胜任。
顾辞苦兮兮的又被顾知行和元海山夹在中间,想跑都跑不掉。“楼兰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顾知行就差提着顾辞的衣领子问了,他也是刚刚听到楼兰换新王了派人去打听之后才知道是顾辞派人去杀了那个叫赫连什么的人。
元海山将手抱在胸前静静的看着顾辞,顾辞往椅子里靠了靠“没,这不天天见不到你们俩的影子吗,没时间说。”
“万一到时候计划不成引得两国交战呢?”元海山皱眉,眼中满是不赞同之意。
顾辞点点头“是我考虑不周了,下次注意。”顾知行嗯了一声“对了,这城中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我准备收拾收拾明日便出发。”
元海山啧了一声,他不满的看向顾知行“你怎么不早说。”“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嘛。”顾知行罕见的没有呛元海山。
“那我给你准备些盘缠。”顾辞说罢起身就要叫小安子,顾知行一把按住顾辞“不用不用,有你舅舅呢。”他说完就向元海山看去。
元海山别过头“滚滚滚。”顾辞坐了回去,看着两人走出去后轻声叹气,他伸手拿起奏折看了起来。
苏年臣头疼的看着面前的两份卷宗,也没说一人担两职就要写两份试卷啊!上面的第一题就问我朝的律法有多少条。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辞官回家养老了,林煜面前也放在两份卷宗,不过也好写,总比写律法好,他心想着。
张雪瑞坐在角落趁着没有人发现他悄悄从宽大的袖子中拿出一张破旧的纸,这是他这几天费尽心思写的小抄。
一旁的任鹤瞪大了眼睛,他实在是没想到张雪瑞这几日闭门不出原来是为了写小抄,远远看去那张纸上密密麻麻的,他看着都觉得眼疼。
顾远山看着桌上摆着的比较简单的卷宗拿起毛笔便写了起来,他的旁边坐着叶清,叶清看到卷宗后也没有过多的思考便提笔写下答案。
官员考核的卷宗上题不是很多,就两三道,基本上都是再问和官职相关的问题。
楼兰。
赫连熹年穿着玄色的衣袍缓缓登上大殿,这几日他将赫连继峰的妃子和子嗣全部都杀了才着手登基的事情。
他每一脚都像是踩在大臣们的心上,他们这几日每天没在惶恐不安中度过,当年让他去当质子是他们的提议……
赫连熹年腰间配着一把剑,他今日来就是来报仇的,来时几个哥哥说了他们会在暗处保护自己。
“王大夫,当年你说本王是一个灾星,就不该生下来是吗?”赫连熹年走到王大夫身侧停下脚比。
王大夫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陛下饶命啊!是,是下官有眼无珠!是下官错了!”
“哦?有眼无珠?来人给本王剜去他的眼睛。”赫连熹年的声音像极的在炎热夏日里盘在树上的毒蛇吐着冰冷的气息,让人心中一颤。
王大夫没有说会话,他知道现在多说话下场就不只是失去一双眼睛了……十二手中拿着匕首走进来“陛下。”
赫连熹年冲他点点头“就在殿内剜。”“是。”十二上前蹲下身子垫着手帕将王大夫的脸抬起来。
“王大夫,你若是发出一声叫喊,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赫连熹年的话没有说完,他饶有兴趣的看着满脸痛苦的王大夫。
王大夫浑身颤抖,他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温热的液体顺着脸流了下来,他快要疼晕之际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赫连熹年嘴角勾起“爬过来。”王大夫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摩挲这向前爬去,他的手碰到了一只靴子,上面的纹路是一个三品官员才可以穿的。
他刚要继续往前爬身前就被一个人拦住了“你说你还活在这个世上做什么?将他拖到街上,看他及时能怕回家。”
赫连熹年说完便做到了龙椅上,他支着下巴看去,这殿内的大臣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看来是要全部都换了才行啊,他本来还想立个善良的形象呢,他看着站在最前面的人。
这个人是一个宦官,手中的权利很大,甚至都要超过赫连继峰,赫连继峰在朝中最忌惮的就是他。
“谭大人,您近日来还好吗?”谭百辛抬头看向赫连熹年“臣谢陛下的关心,一切都好。”
谭百辛是当年唯一一个挡在赫连熹年面前不让赫连继峰动杀手的人,他护着赫连熹年的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那年盛夏他的一句哥哥,很好听。
“本王封你为摄政王,以后同本王一同处理政务。”赫连熹年说道,他并不像被困在这个百般束缚的皇位上。
“臣谢旨隆恩!”谭百辛刚要跪下便听到赫连熹年说“不用跪,你是摄政王,以后什么场合都不用跪。”
谭百辛有些搞不懂赫连熹年的想法,他静静的看着赫连熹年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赫连熹年指指原来的摄政王“杀掉他。”他嘴角扬起,眼中满是玩味,他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痛快过了。
谭百辛抬眸,赫连熹年将腰间的佩剑扔到谭百辛怀中,谭百辛抽出长剑走上前。
“你!我是先帝……”那人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谭百辛抹了脖子,银白的剑刃上染上鲜血。
他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着剑刃,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赫连熹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十二站在赫连熹年身边皱起眉,他依稀记得地上倒着的那个人在赫连熹年刚四五的时候就提议杀掉他的生母。
赫连熹年指着浑身发抖的金大夫“你抖什么,本王有那么可怕吗?”他不解的看向谭百辛“本王可怕吗?”
“陛下不可怕。”谭百辛沙哑着嗓子说,“那他抖什么?”谭百辛顺着赫连熹年的视线看去。
那个金大夫是提议将赫连熹年送去当质子的人,该杀!只不过陛下没有下指示,他不能动。
金大夫面色发白“你,你就是个祸害!”他拔腿便要跑,谭百辛看都没看他扬起手中的剑往后一扔。
金大夫看着胸前的剑,嘴巴大张这可是却发不出声音直直的倒在地上。赫连熹年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人歪歪头“爱卿做得好极了。”
“谢陛下夸奖。”谭百辛嘴角扬起,赫连熹年起身“十二,都杀了,一个不留,爱卿跟朕到殿内,朕有话说。”
“陛下饶命啊!”“陛下!陛下!”殿内的臣子们吓得四处逃窜,往常的礼仪在此时已经消失殆尽。
殿内,赫连熹年看着蹲在地上给自己脱去靴子的人,他抬脚抵在谭百辛的胸前身体前倾,两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为何?”
谭百辛往前凑了凑贴上了赫连熹年的嘴唇“臣心悦陛下,已经好多年了。”赫连熹年往后退去。
他将脚放下来“所以我在圣冠时那些暗处的人都是你派来的?”“是,臣只是怕陛下受伤。”
在赫连熹年去圣冠国的前一天他就从自己的暗卫里挑了几个身手不错的人跟着一起去。
这就是为什么赫连熹年在圣冠国时没有被宫女太监欺负的原因,也是他去的前几年没有收到虐待的原因,这也就是那天他们那么轻易潜入皇宫的原因。
“那爱卿的胆子还真够大的。”赫连熹年笑着说道,谭百辛低下头“都是陛下给的。”
“过来。”赫连熹年坐在椅子上,谭百辛闻言抬脚走上前,赫连熹年一把拉住谭百辛的衣领。
抬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下“既然爱卿对本王一片痴心,那本王给爱卿盖个章。”
“下官可以放肆一下吗?”谭百辛的眼中染上了一丝情欲,赫连熹年双手一摊“请便。”
谭百辛满眼欣喜,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就向着床榻走去。
其实盛夏那年的一声哥哥也是赫连熹年预谋已久的,他当时只是为了求一个庇护之所,没想到这个人会保护自己这么长时间。
“你够了!嗯……”赫连熹年满脸潮红,他伸出手想要阻止,可是正在开船的谭百辛怎么会停下。
他一把按住赫连熹年的手附身在赫连熹年的耳边说道“熹年,不许乱动。”说罢,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差点让湖中的下船沉到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