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王府深深深几许 第四章 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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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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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凝以揉着脖子回到房里已是戌时,累了一下午总算可以安静些了。只见心雨看尚凝以回来便一个步子赶上前来问:“王爷喊你作什么?”
尚凝以懒洋洋的躺倒在床上,闭着眼睛答:“没什么,陪着他们喝了杯交杯酒。”
“什么?交杯酒?!”
“嗯。”
“交杯酒怎么让你也喝呢?”心雨眉心重重起了褶皱,惊诧问。
“或许那王爷别有用心也不一定。”
“王爷……”心雨心里猛地一沉,说话的语调竟也降了下来。
“怎么了?有事?”尚凝以听出来心雨声音不对,忙坐起身子来,看了看心雨表情还好,便朝她那靠了靠,“想什么呢?”
但见心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眉头紧锁,诺诺的答:“为什么王爷不叫我啊。”
“嗯?”
“哈哈……”尚凝以反应了半天突然大笑,难道这古代也有追星不成,直到笑得直不起腰来才被心雨一下子按住,直捂了她的唇际,脸颊羞得通红,半晌尚凝以才捂着肚子半玩笑地问,“王爷就这么好?”
心雨早已是一脸的又气又羞,却也不住的点头。
“你不知道,这琼硕王爷和他弟弟,也就是太子是长安有名的俊才,每次我上街都会葭闻到无数女子对王爷和太子艳羡赞美之词,其实,他们不但长得俊秀,连对人都温文尔雅,最是温和了。”
“这样啊。”尚凝以微微点首,想来那王爷性子倒是孤凛些,不曾想对人倒是温润了。
“哦,对了,今晚喝交杯酒的事你别告诉其他人了,王爷嘱咐过的,我是看和你姐妹无间才露出来,你万不要再生张出去了。”尚凝以认真嘱予,心思却也缜密起来。
“我不会说的,放心好了。”心雨拼命点头,一副谨思架势。
尚凝以笑笑,碰上如此一个实在的丫头倒是幸运,只这穿越之事她依然没理出头绪来。暗暗摸了内袖间的锦囊,莫不是它在作怪?
“哦,对了,王爷叫韩墨卿对吗?”
“嗯,不过不要随便喊哦,会犯上的。”心雨一脸认真的说。
尚凝以轻点了点头:“那,那个帅哥呢,叫什么?”
“帅哥?”心雨一脸迷茫。
“哦。”尚凝以顿了一顿,“就是他那个弟弟,叫什么?”
“哦,叫韩锦彦,是当今太子,与王爷是亲兄弟。不过性子开朗些,倒是与王爷截然相反呢。”
“嗯。”尚凝以若有所思,“那他成亲了没有。”
“没有,本来皇上要他娶邻国的公主来着,可是却被拒绝了,直到现在还没娶妻纳妾呢。”
“哦?”尚凝以狡黠,拍了拍心雨的肩膀笑道,“那丫头还有机会嘛,以后多去街上转转,说不定哪天就碰上了这位才子也不定呢。哈哈……”
尚凝以的一番调侃让心雨的脸顿时又羞得通红,一个劲的打她,“不许说,不许说。”
临睡前尚凝以照例在镜前梳头,可这一照却兀地大惊失色起来,自己以前没这么美吧,看镜子里的人儿可是俊俏的很,虽与现代的自己像它几分,可终究没有那份气韵在。尚凝以轻浅点眸,不曾想这一穿越倒穿出一个美女,真是,造化弄人。
“哎,心雨,我以前也这个样子吗?”尚凝以依旧梳着头,不经心地问。
“对啊,怎么,你还是没想起来以前的事么?”心雨正收拾被褥,西跨院一个侧房只睡两人,她和尚凝以一起,当要整理好才是。
“哦,还没。”尚凝以拔下了头上的发钗放于桌间,只忽然一停,转过身来,“对了,记得一点,我想起我的名字了,叫尚凝以。”
心底暗自好笑,小翠这名字实在不敢恭维。
“啊,真的?你还想起来什么吗?尚凝以,真好听。”心雨放下手中的被子,笑着看向她。
“呃,没有了,不过以后要是想起来我会告诉你的。”尚凝以无奈的伸了伸舌头,但愿会想起来吧。
“嗯,那快睡吧,明天还要伺候王妃膳食洗漱呢。”心雨收拾完被子回身嘱咐着。
“什么?伺候王妃?!”尚凝以挑眉惊异。
“是啊,从明天起我们就被安排伺候王妃了。”心雨一脸不解。
“这……这是谁安排的啊!”
“管家……”
心雨还真诚实单纯的招供了……
“管家?!啊!我咒你喝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
翌日。
尚凝以站在房门口约摸有一个时辰了,巴巴的瞧里屋望着心雨给王妃梳头穿衣洗漱,原以为
今日程若兰会对她毫不留情的使唤打骂,没想到惩罚方式不过是任谁都不搭理她让自己呆呆停在原地不知所措罢了。尚凝以暗自侥幸,这还真是求之不得的惩罚。
程若兰正于镜前梳妆打扮,斜眼瞧了尚凝以一下,越看越觉得可憎,于这丫头,她可不想就这么完了,一想起昨日尚凝以和王爷喝交杯酒的情景她就满身的不自在,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这法子……
暗自用眼色暗示一旁侯着的月萌,这丫头是从相府带来的,和自己交亲,心意自然明了,于是那月萌走至门前,抬头看向正半躬低首的尚凝以,说话颐指气使:“王妃说了,打今儿起你就不必在这伺候了,改去宫厕涮马桶。”
说完还不忘轻蔑地朝尚凝以瞪眼,奸笑道:“现在就可以去了。”
“什么?!”尚凝以猛然抬头,“让我去洗厕所?!”
正于此时,程若兰猛一拍桌子,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反了不成!你还有话说?!本王妃就是嫌你脏,让你去刷马桶已是抬举你,你还想给脸不要脸么!”
好一个给脸不要脸!
尚凝以恶狠狠地看向程若兰,只是瞪着,她无话可说,对于意料之中的事她只有无奈,穿越来成一丫鬟就已经把她压的喘不过气来,昨晚又反复击敲那日刚醒时睡的床终也没什么线索再回去,她也伤心,也绝望,可是于现在,她只有服从,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