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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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文说出要走的时候,图天无来由地心里一紧:“你不要荣华富贵了吗,朕现在什么都有,只要你继续伺候我,朕保证你永远享用不尽。”
“皇上,我林文区区一名俗人,虽然抛不开红尘俗世,但是也知道富贵不能淫,我曾经在你身下,是因为我愿意,并不是那荣华富贵可以收买,如果可以,那我林文岂不是可以开个龟店上门服务了。”林文自贱道。
“朕,不准你走,那你说怎样你才会像原来那样爱我?”图天像个无赖一般。
“我要你爱我!你肯吗?”
林文突然睁大眼道。
“好好好,朕爱你,这样可以了吧。”图天笑了起来。
可是林文却觉得这样一句自己等待多年的爱语居然是这个样子,哈哈地狂笑起来。
“皇上,你这不是爱,是谎言,就跟你的行动一样是欺骗,你为什么要在登基的时候才抱我,是因为你讨厌跟男人在一起,可是为了拉拢我你不得不这样允诺,然后你登上皇位,在时局动荡不安时,你更不敢摔开我,你一步步地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一步步地将功臣抛开,直到现在,终于你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一手遮天了,你无需在利用我,就可以掌握朝政,但是你突然发现原来男人还有这样的好处,于是你又决定把我关起来,当做一个笼中鸟一样,当个宠物一般,有空玩玩,没空就让人监视着。等你真的腻味了,不是放了我,恐怕是像其他的功臣那样杀了吧,我早该知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但是我林文迷糊就迷糊在我把心给了你,而现在我不要这颗心了,而你除却了我林文最至真的爱,你永远都得不到真正的爱,因为你不相信爱,就连曾经爱你的人你都无端地猜忌。哈哈,皇上,你拥有了江山却永远也找不到一颗爱你的真心了。”
看着图天闪动波光的眼睛,林文知道自己说对了。
“你…………”图天无话可说,收起那张本来想用哀兵政策的招数,对着大笑的林文只说出一个单音。
“所以,皇上,在你还没有来得及收紧的时候,我醒悟了,我也从来都知道,原来将我推下黑暗的是你,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人样的我,我充其量就是你杀人的刀而已,最后我提出选秀是想借此而离开你,退养山林以慰我的罪行,但是你还是将我抓住了不是吗?可我现在告诉你,在我心中那个阳光般的图天王子已经死去了,而我的爱也死去了,皇上你是永远也别想占有我的心了,到死我都不会在给你了,而你也将永远也得不到真正的爱了。”林文一说完,又闭上眼睛。
耳边只听见图天急促的呼吸声,接着屋内就响起了砸东西的声音,可能除了龙床太大砸不动以外,该砸的都砸了吧,图天觉得一股无名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他怕,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像上次一样报复在林文身上,林文决绝的话,让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这比在战场上杀敌而被陷入生死还让人恐惧。
“天下都是我的,朕却得不到爱吗?朕不信。”
说完,图天跑到新纳的容贵妃处,走进去就问道:“你爱朕吗?
高兴得发抖的容贵妃回答让图天像得到一丝清泉般:“妾身爱你,妾身可以为了陛下万死不辞。”
“哈哈哈,怎么会没有人爱我,朕也爱你恩。”
“皇上”容贵妃娇羞甚至惊喜地流出了泪水。
图天看着她仿佛像看着林文得到他的爱语般,走过去,轻轻地牵起容贵妃向床边走去,坐到床沿,图天捧起容贵妃的脸蛋,也仿若透过它看着其他人,容贵妃轻轻地唤了一声:“皇上。”却让图天瞬间清醒过来。动作越发地粗暴起来,用力撕扯开容贵妃的衣服,像个野兽般地扑到在容贵妃的身上,是在发泄也是在寻找什么。
“嗯,说,说你爱朕,快说。”图天一边插入一边要求到。
“啊,啊皇上,臣妾爱你,好爱你,啊,皇上,皇上。”一个用力,容贵妃居然晕倒过去。
而听着容贵妃的呻吟,图天的火却在慢慢地熄灭了,直到最后一个用力,他都能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清醒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在林文身上那种人身合一的感觉,更没有那种从云霄直下的快感。但是他得到了爱不是吗,只待天明图天就可以拿这样的爱去向林文示威了不是吗。
夜色很快过去了,图天召集了所有的嫔妃,围坐在御花园里,享受着后宫环绕的眼福,林文站在后面,冷漠地做着一个侍卫该做的事情。
“林大人,你看,所谓的爱,朕有很多呢。”图天指了指围坐一旁的众宫嫔妃们。
林文没有说话,眼睛看了一眼素素,想必她已经知道昨天晚上皇上除了到她哪里以外,还到了容贵妃哪里去了吧,她以为皇上宠幸一次,就可以宠幸一辈子了吗?呵呵,最是君王最无情啊,他们活在以阴谋著称的皇室里,他们是不懂得爱的。
图天看着林文看向素素的眼神,冷哼了一声,
“珍妃,你爱朕吗?”
皇上的一句问话,却让素素的眼泪都留了出来。
“皇上,我以自己的生命起誓,我是爱着你的。”
“你的意思说,你可以为了朕去死。”图天的眼睛里闪着恶毒的光芒。
““是的,皇上,臣妾可以为了皇上去死。”
“小桌子,去拿白锦过来,就着这梁子,珍淑妃要一死向朕表达爱意呢。“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直到小桌子真的将白锦端了上来,林素的脸才开始白了起来。
众妃子的脸色也都难看起来。
林素素被吓得不清,手足都开始发抖起来:“皇上,不要再开臣妾的玩笑了,臣妾会被吓死的。”
“朕是君子,说话从来没有收回的。扶住你家主子,如果你真的能为朕去死,死后朕一定封你为皇后。”
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太监们,林素素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是你说的爱朕愈过性命,难道你想欺君。”、
此刻的素素已经完全懵了,无助地看着皇上身后的林文。
“表哥,救我,说不定我已经有了皇上的龙种,我可以去为了皇上而死,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却不能啊。”
图天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林文迅速地跪倒在地。
“皇上,珍淑妃的爱只是她的一条命,皇上贵为真龙天子,岂是一凡夫俗子可以匹配的。所以,珍淑妃一条命的爱只是污了您的尊严而已,皇上乃是天子,又何须这份浅薄的爱呢?假如皇上想要一条命的爱,天下之人都可以奉上,如此容易之物就不是爱了。”林文不卑不亢地跪在哪里,说出的话,却让图天的脸色更黑了。
“好你个林文,口才如此了得,可惜,珍淑妃,你不仅连一条命似的爱都封不上,你又怎么能配得到朕的宠爱恩。小桌子,将珍淑妃发配到冷宫,朕永远都不要再看见她。”
听到如此宣判,素素完全地崩溃起来。
“皇上,我有皇儿了,只待我生下皇儿,我就为皇上献上我的爱。皇上,皇上。。。。。。。。。。。。。”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为止,而此刻在坐的所有嫔妃们已经被这样的场面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如此结局,林文很无奈地转过头,对于素素来说,保住一条性命就算是最好的结局了。
“你们还有谁爱朕?”图天低首看着跪倒一片的人群,却没有任何人抬头看一下,孤独感和绝望一下子笼罩在图天的心上。
“林文,你说对了,朕再也找不到爱我的人了。”说完,图天就站了起来,摆摆手让所有的人退了下去,一个人朝着花园走去,那背影在花丛中显得有点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