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 第二十三章 破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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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剩余的三个铜人并排在一起,齐齐*向我。
长戈再一次从上空向我的头顶劈来,红缨梨花枪的枪头迎势而上。
“铛”的一声长长地回荡开来,梨花枪的枪头与铜人像的长戈紧密地碰在一起。
我努力地支撑着红缨梨花枪,正当我打算旋转红缨枪意欲去挑飞它的长戈时。
“啪”。
迅速地侧身,长戈由于没有了阻碍物,带着些许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咝”的声音,重重地打在地面上。
红缨梨花枪断了,枪的上半部分因为巨大的冲撞力飞出了好几米远,枪的下半部分,半截木柄,正被我握在手心里。
“去。”
半截木柄被我横向抛出,旋转的木柄狠狠地击打在右侧迎来的铜人上,只不过没有丝毫的作用。
长戈缓缓地从我的眼前被举起,凌空持平的那一瞬间,我伸出双手握住长戈。然后猛足力推动长戈,铜人像猝不及防,连带着一起转动,长戈与右侧的铜人像猛烈地撞击在一起,巨大的破裂声在这个较为空旷的地方里响得震耳欲聋。
右侧的铜人狠狠地跌落在地,胸口露出一条大裂痕,里面的黑色齿轮停止了转动,心中暗自感叹:没想到古人的机关术如此厉害。
左侧手持长枪的铜人将要向我迎回时,松开握着的长戈,抬腿向左使劲一踢,长戈再一次与铜人碰撞发出剧烈的声响。
又除掉了一个。
现如今,只剩下这手持长戈的铜人像和拦住前方去路的五个铜人像了。
我一边闪避着铜人像的进攻,一边思考着对策。
铜人像的速度虽然快,但并不如我的身法灵活。
与铜人像的一次又一次的饶圈,我已经拉开了一小段的距离。此时,我停了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希望能够恢复一点体力,可没有感觉器官的铜人像再度向我迎面冲来,我定着眼睛看了长戈铜人像身后的五个铜人像,猛地想到了一个办法,但这个办法要搏,用命去搏。
转眼之间,长戈横挥而至。一个下蹲,简单而有效地躲过了,之后,起身开始跑,并不是猛足力,而是特意放慢了速度。
长戈没有挥中目标,长戈铜人像以一个凌厉的转身,快速地追赶我。
我与铜人像都在快速地接近那五个静立的铜人像,而我身后的金属声音也离我越来越近。
在我与那个正中铜人像靠近的时候,我突兀地转身,在他前面停了下来。与我料想中的一样,那五个铜人像仍旧静止,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但与此同时,,长戈致命的攻击声掩盖了急促的喘息声,瞪大了眼睛看着扑面而至的长戈。下意识,只是下意识的,我蹲下了。
剧烈的撞击声震得耳膜剧痛,高我一个头的那个正中铜人像被长戈击中了胸脯,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力,重重地倒地。
我起身,然后转身跑,竭尽全力地往前跑,前面是没有路的,是一堵死墙。然而却有一支银白色的东西插置在那,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灭世银龙枪,我只能希望是。
我后方本来静止的那四个铜人像却突兀地动了,他们齐齐转身,跟随手持长戈的铜人像一起捧起手中的武器,同时向我比*来。那支银白色的物件离我越来越近,心里也越发忐忑。终于清晰了清晰了,是枪是枪,银白色的龙形尖锐的枪头,距离枪几步之遥的时候,我伸手握住长枪,握住的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
我用尽全力拔起银龙枪,我感受到了这柄抢的沉重力量,由于以前长时间的训练,这力量对于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舞动长枪,隐约听见了尖锐的枪头与空气摩擦产生的“嘶、嘶”声。
枪身横放,枪头朝前,放置在腰间,用力把枪往前一送,枪尖直接穿过了面朝我冲来的一个铜人像,铜人像高举着的武器慢慢下落了一点距离,然后完全停止不动。
抽出银龙枪,猛地打在右侧来的铜人像身上,使他退后了一点距离。
双手再次握住银龙枪,横向长举,挡住了左侧一个铜人像自上而下的重击,接着我用力把上方的武器弹开,使劲地把枪尖插入铜人像的身体内,即使它的武器已经离我的脑袋很近了,但它还是停止了余下的动作。
然而最左侧的铜人像手持铜剑向我刺来,我眼快,侧身躲,但长剑还是刺中了我的左臂,铜人像力量之大是毋庸置疑,大量的鲜血刹那间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感撕扯着我的神经,我怒了。
大喝一声:“去死吧。”
横挥出银龙枪,猛地击碎了铜人像的头颅。
侧目望了一眼剩下的最后一个,那个右侧的铜人像,它又再度向我冲来。
我向上抛出银龙枪,再接住,像掷标枪一样,扔出银龙枪,灭世银龙枪直接穿透了了铜人像的身体,再重重地插进了墙壁内。
于吉自从把我送进冢内之后,就从冢前绕到了冢后,然后寻了一处干净之地坐下闭目凝神。
时间从清晨的朝阳到午后的烈日,再到此时的黄昏。于吉已经静坐了一日了,也意味着我在冢内待了一天了。
冢内的我看着右侧的铜人像再也不动了,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下来,身体不支而单膝跪下,右手紧握着流血不止的伤口,我的右手几乎已经全部是红色的液体了。
我很累,我很想闭眼,但我知道我不能,我尽力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拔出插在墙壁中的银龙枪,再往正中走去,用长枪凿墙壁,一下、一下又一下。
渐渐地,墙壁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裂缝,且裂缝在不断地往外扩散。
终于一声巨响,墙壁破了,外面的光线显然比里面的强,刺痛了我的眼睛,使我的头越发的疼痛。而那声巨响惊醒了禅坐中的于吉,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头发蓬乱,衣物多处是残破,左臂正流血的青年撑着一支银白色似枪的物体,缓慢地走着。
“清风。”于吉大叫一声,起身往我跑来。
我似乎看见一个类似于吉的人再向我跑来,但这个人有很多个人影,我摇了摇头,企图看清些,但黑暗突兀地席卷了我,我倒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