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卷二】 第二十三章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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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吻剑。”
    兴致勃勃却被抢白的焦小将,诧异的望了那面容平静的白衣公子。确定方才那话确实从对方口中道出,不禁有些意外。
    原以为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公子,如一般沉溺于舞文弄墨之中的书生文人,是决计不会知晓这些江湖中事。更遑论是,这失传已久的江湖名器。
    鸢吻剑已失传多年,一般江湖中人尚且不识。而他焦蒙若非机遇巧合,便也不会认得。结果没曾想,他以为至秘的事实被一个不曾涉足江湖的人如此轻易道出,倒真是有些不甘。
    但是此刻,重要的应该不是这些才对。
    “鸢吻?你……你是说,鸢吻剑?”老人眸中精光乍现:“十多年前各大门派相夺取的名剑鸢吻?老朽听说,相传此剑造型奇诡,所伤之处伤口由浅极深,杀伤力极大。为争此剑,翎剑满门被灭?!”
    “正是。”白衣公子颔首,表示肯定:“虽一眼,且只在古籍上见过其画像,但若是无误,曲某想……那应该便是鸢吻了。”
    “公子好见识。”老人目光柔和,表示赞赏。“不如如今执剑之人是何人?”
    “当年翎剑山庄的少主,池莲。”
    “池家不是被灭门?又怎会?”
    “这……曲某也并不清楚。”白衣公子蹙眉:“池家一向自诩名门正派,此番事情十分蹊跷。”
    “池家灭门池老庄主却能留下遗孤本是不幸中之大幸。却不料自池老庄主去世后,池莲竟会沦落至此。”
    “啊,陆伯!!!”
    “小焦出了什么事?”吓我老人家一跳。
    只见焦小将颤着手指着床榻之上:“陆伯、公子,王爷他刚刚好像醒了?!”
    “待老夫看看!”
    闻言陆礼疾步走回至病榻边上,伸手为凤陵王探脉。
    再度查看伤势之后,老人面色忽变的有些奇怪。微一思忖,陆礼于白纸上龙飞凤舞一阵,停罢笔吩咐道:“奚儿,吩咐下去。照这张单子上的药去抓齐,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三贴。”
    “是,父亲。”
    白衣公子在一旁见习老人忙碌,暗暗将手法及处理方法记下心来。
    待老人忙碌妥当,他问:“陆老,凤王的伤会留下遗症么?”
    闻言,老人沉吟半晌:“若照顾的好,应该不会。只是这伤势来的凶险,若是不能好生照顾,以后怕是会落下心口疼的毛病。”
    “多谢陆老。”
    “谢什么?!”闻言,陆礼把眼一瞪:“我陆礼是打小看着王爷长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陆礼把王爷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怎么舍得看王爷眼睁睁送死?!”
    念此,老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奚儿,我听小焦说王爷这次出行你也掺了一份子?怎么也不劝着点?”
    ……能劝得住才怪。
    陆薄奚一张冰山脸还无任何反应,焦蒙却已在心中暗自腹诽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人。
    再瞧见陆薄奚那素日里毒舌的家伙此时低垂着头,一个一个‘孩儿知错了’,焦某人别提有多不爽了。搞得好像是他焦蒙敢做不敢当,不敢站出来承认,给王爷出馊主意的罪名全都他陆薄奚一力担待了似的。
    “陆伯,其实不能怪陆薄奚……”虽然在帮别人说情,可叫起陆薄奚的名字来焦蒙倒是毫不含糊,连名带姓叫的十分生分。
    而老人也似乎习惯这俩小家伙打小便不合,眼一眯:“小焦你不用给这个孽子说话!这次要不是你及时收到王爷的信,将王爷接回来,我陆礼和这孽子可就真要成罪人了!”
    经老人这一提,吃惊的是两个人。
    曲聆水一愣,蓦地猜到那夜凤流殇失踪许久,应该是放了信鸽出去报信。
    “呃……”而一旁焦蒙红着脸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其实陆伯,那个…王爷的信鸽还是陆薄奚先发现的,那只鸽子已经被我做成烤乳鸽了……”
    闻言,曲聆水/陆礼(无语问苍天):…………
    一旁陆薄奚横了他一眼:哼!
    而老人这才想起这个白衣素净的年轻人来:“呃,一直给忘了。您是?”
    白衣公子端方一礼:“在下曲聆水。”
    “啊,原是曲家的小公子……久仰。”
    曲聆水微微一愣,为了这个十多年都未听闻的称呼。从前多叫他一声公子,而三年前便只剩摄政王,从未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曲家,提及当年的曲府小公子。
    即使心下疑惑,他却未表露分毫。礼仪性的颔首,白衣公子敏感的感觉到,伴随着‘曲聆水’这三个字的倾泻出口,陆礼面色微变。然而毕竟是年近半百老人,陆礼极快的便掩饰了尴尬。
    “药房怎么还没送药来?小焦,还愣着做什么?跟我去取药来给王爷服下!”
    说完,陆礼先行一步跨了出去。
    随后焦小将挎着药箱跟了出去:“啊,知道了!陆伯等等我!”
    白衣公子淡笑,不知这是老人刻意的回避还是果真如此。
    他将视线又落回塌上,昏睡中的狐狸面容苍白无比。那邪肆且俊美张扬的眉眼沾染了苍白之后,如此脆弱。
    陆薄奚一脸冰山冷漠尽量让自己毫无存在感,从侧后方恰好可以看见那白衣公子线条流畅的侧脸。
    流光也难以勾勒的清隽美丽。
    极低的,忽然从那白衣公子口中倾泻出一阵低语,那清润的嗓音里有仿佛要让人溺毙一般的幽柔。
    身后,陆薄奚蓦地瞪大了双眼。
    很多年以后,陆薄奚或许便明白了,那时白衣人的幽柔是为了什么。
    可自始至终,那句模糊不清的低语。
    如同从未存在一般,被刻意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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